飄天文學 > 我的狗狗公司聞名世界 >第88章 第八十八章
    一月之後,青市機場,一個挑染了一縷白髮的年輕男人從飛機上走下來,在他旁邊倒是個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臉色有些不好看,低聲說:“頭,什麼事情你讓手下的人去做就好了,何必親自跑一趟,現在國內形勢可不好。”

    年輕男人說:“讓他們去做,結果就是三番兩次都沒辦法把人給我帶過來,而且還把自己給送進了警局?”

    中年男人沉默,等到取了bbzl託運的行李,他才低聲說:“頭,那不過是個小孩兒,還是個啞巴,因爲她我們損失了兩個據點和數個成員。”

    他看着年輕男人:“頭,我們好不容易纔有了今天,那些成員也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

    年輕男人直接打斷他的話:“不過是些烏合之衆。”

    他嘴角微微一勾說:“一個a可抵萬人,如今這點損失算不了什麼,只要有a,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中年男人還想勸誡幾句,年輕男人卻不耐煩了,說:“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爲止,現在你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讓我見到a。”

    中年男人:“……是。”

    ……

    陶樂樂是一個名叫黑撲克的組織成員,而且還是核心成員,有個代號叫a,而這個組織打算把陶樂樂帶走。

    這是郎霄一個月前從一個代號叫k的男人口中知道的事情,這個男人被抓住的時候正想着把陶樂樂綁走。

    聽完k的話之後,別說樂樂本人一臉茫然,就連郎霄都摸不着頭腦,一度覺得這個組織是不是找錯人了,陶樂樂才幾歲?而且她從幼兒園開始就和郎霄生活在一起,她的事情郎霄能不知道?所以什麼黑撲克,簡直聞所未聞。

    事情太過離奇,雖然涉及到自家小孩兒,但郎霄也沒貿然出手將這件事情壓下,反而讓警方將人帶走了,之後警方果然派人來詢問了關於陶樂樂的事情。

    可陶樂樂從生下來就生活在小陽街,到今年都還沒有十歲,是個再正常不過的小學生,能有什麼問題?

    調查完畢之後警察都迷糊了,明明沒有半點聯繫,這個組織的人怎麼就生拉硬拽要跟一個小學生扯上關係呢?

    偏偏被抓的這幾個人除了知道小孩兒是什麼a之外,其他的一無所知,自然也就不能爲他們解惑。

    不過因爲此事,小樂樂和辰辰上學、放學的路上,犬山的成人和狗狗是寸步不離,畢竟小孩兒被人給盯上了,自然要萬分小心。

    年輕男人和中年男人站在路邊,看似是在等紅綠燈,實則看着馬路對面的一大一小兩個人,旁邊還有一條被牽着的大狗,年輕男人擰眉問:“怎麼會有人送她?”

    中年男人說:“她一直都是有人接送的,這一個月以來日日如此,在加上極其敏銳的狗,我們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年輕男人問:“那人是誰?”

    中年男人:“是犬山的工作人員。”

    見年輕男人有所不解,他補充道:“犬山就是a現在住的地方。”

    “既然路上沒辦法下手,晚上就去她住的地方。”

    中年男人臉色一變,急道:“不行啊,頭,你不知道,那個犬山裏面好多狗,一到晚上稍微一點風吹草動就能讓狗羣吠,進不去的!”

    年輕男人不以爲意:“將那些狗全部弄死不就行了。”

    中年男人苦笑道:“頭,犬山裏可有上千條狗!”

    年輕男人:“不就是——”

    “等等。”bbzl他猛地轉頭,“你說多少條狗?”

    中年男人:“上千條。”

    年輕男人罵了一聲,“瘋了吧,那個什麼犬山養這麼多狗,有病嗎?”

    中年男人說:“這倒不是,因爲那個犬山就是靠着這羣狗賺錢的。”

    年輕男人常年待在國外,國內的一切事情都由中年男人負責,他本人對繁瑣零碎的日常事宜並不感興趣,能成爲組織的頭,實在是因爲他父親去世了,一切不過是子承父業,雖然這個業似乎有些奇怪。

    所以他本人對國內的很多事情都並不知曉。

    這個時候聽到中年男人這麼說,年輕男人罵了一句,又對中年男人說:“路上不行,去她家裏還是不行,那我要怎麼才能帶走a?”

    中年男人還在勸他:“頭,放棄吧,我調查過了這個孩子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她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小學生,因爲她我們都折了好些人手了,現在她還是警方的重點保護對象,這種時候我們不可能帶走她的。”

    年輕男人不耐道:“你懂什麼?a現在是沒有條件,一旦我給她創造出了條件,她就能在極短的時間裏成長起來,那個時候就是我們輝煌的時候。”

    他說:“我已經等不下去了,這次必須帶走a,這樣我們組織才能在最快的時間裏遍佈世界。”

    中年男人慾言又止,他深深覺得前boss的兒子是不是哪裏有問題?可以前除了沒耐心、有些好高騖遠之外也沒出現過這種幻想的症狀啊。

    中年男人實在是不想頂風作案,可年輕男人在這件事情上極爲堅持,中年男人只好應下來,爲他籌謀機會。

    年輕男人回到酒店,一覺睡到了大天亮,醒來之後看看自己的銀行卡餘額和產業深覺不滿,太少了,和夢中a加入黑撲克之後相比起來根本沒辦法看。

    年輕男人叫盧思成,是個地下組織頭目的兒子,地下組織頭目死去之後,他就在中年男人管叔的幫助下子承父業掌管了這個組織,這是他子承父業的第二年。

    他並不是個有能力的人,尤其經營見不得光的地下組織對他而言並不輕鬆,即便是有管叔的幫助,黑撲克在他手裏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兩年下來,直接將規模縮水了一半。

    這種情況下,盧思成自然是越來越擔心,倒不是擔心手下人的安危,而是擔心自己的錢越來越少。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做了一個夢,夢中的他在十年後,組織搖搖欲墜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女孩兒,自女孩兒加入組織之後,黑撲克纔算是蒸蒸日上,就連華國警方都拿他們毫無辦法,在地下世界他是那樣的風光無限,就連一些國家的首腦在他面前都得卑躬屈膝。

    而這個女孩兒在組織中的代號就是a。

    一覺醒來,在夢中發生的幾件事情都一一印證之後,盧思成意識到了自己的夢不是普通的夢,不是自己的臆想,於是他便迫bbzl切地想要找到a,當時黑撲克已經是個空殼子了a都能將其起死回生,如果現在就讓a加入,黑撲克豈不是更加厲害。

    等意識到a此時還是個小孩兒之後,盧思成的想法不僅沒有改變,反而更加迫切,小孩兒好啊,小孩兒才方便控制和洗腦,畢竟在夢中的a也不是全然聽話的,也有跟他爭吵的時候。

    五天後,管叔找到了盧思成,說:“頭,已經安排好了,路上和犬山我們無法動手,那邊只能在學校動手了。”

    他將自己的計劃說了,盧思成大喜,說:“管叔,還是你厲害!”

    管叔露出一個苦笑:“頭,這次行動是真的困難重重,我們最多隻有半天的時間撤離,如果失敗了我們都完了。”

    盧思成自信滿滿說:“管叔,我相信你。”

    ……

    星期四中午午休時間,陶樂樂在廁所裏警惕地看着一個男人,男人露出一個微笑,說:“樂樂,你現在還不認識我,但我們以後會認識的,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

    他說:“樂樂,我知道你經歷過的那些折磨,父親、繼母,還有猥|褻的噁心男人,在學校也受到其他人的欺負,樂樂,這樣的日子不是你應該過的,跟我離開,從今往後我會保護你的。”

    男人伸出了手,露出了溫和的笑,看起來倒真的是誠意滿滿,可小孩兒的臉上除了警惕還是警惕,她找準了機會,轉頭就朝着門外跑去,眼看門就在眼前,一雙大手把她抱了起來,陶樂樂不停掙扎,男人死死箍着她,低聲說:“別動,跟着我以後就沒有人打你罵你了,我是你來幫你救你的,你還不明白嗎?”

    陶樂樂一口咬上他的手,男人嘶了一聲,給了陶樂樂一下,正想說什麼,門外突然響起了腳步聲,他抱着小孩兒就進了最裏面的隔間,下一秒兩個女老師就走了進來,還在聊着今天各自班上發生的趣事。

    隔間裏,陶樂樂使勁兒掙扎,想要弄出動靜,可她怎麼能比得上一個成年男人的力氣,根本掙脫不了,而且男人不需要騰出手來防止她發出聲音,雙手都能用在制住她上,小孩兒自然更加反抗不了。

    小孩兒的嘴巴一張一合,卻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等到兩個女老師離開了廁所,盧思成才小聲說:“別叫了,你是個啞巴,你自己還沒數嗎?”

    他抱着小孩兒從窗子翻了出去,和管叔碰頭,將小孩兒弄暈裝進了推車,推車上再放上損壞的課桌,就這樣混在替換課桌的工人中離開了學校。

    等犬山接到消息的時候是一個小時後,學校的老師說樂樂不見了。

    警方立刻出動的同時,夏季也撥通了跟着郎霄在外地拍攝的鄭蘭蘭的電話。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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