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屏翳乃是鴻蒙界山神,誰知,屏翳被葉風碾壓,狂扇耳光。
這一幕,頓讓立在不遠處的屏翳,感到一陣驚惶。
“小子,你到底是誰?爲何擅闖鴻蒙界?”
被狂虐的屏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在鴻蒙界數千年,還沒有見到有人敢狂虐於他。
而且,從這人族青年的身上,屏翳感受到一股殺氣。
這人族青年便如殺神臨世般,令得屏翳感到一陣驚懼。
“一隻鮎魚精,也敢自稱山神?我葉風豈能任你猖獗?還不快滾?”
葉風猛地厲喝出聲,聲音之冷,便如寒冰般,令得這方圓數丈,氣溫驟降。
“嚶!嚶!嚶!”
好在小狐狸躲在葉風懷中,這纔不覺得空氣驟冷。
“什麼?小子,你聽好了,本尊乃是鴻蒙界山神,你敢小瞧本尊?絕不饒你!”
雖說被葉風碾壓,可是這屏翳在鴻蒙界數千年,一直傲氣凌人,這般被虐,並不放在心上。
“呵呵,絕不饒我嗎?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葉風微一冷哼,那擎天大手如驚虹般,狂扇到屏翳臉上。
“砰!砰!砰!”
這擎天大手之勢,好不凌厲,頓將屏翳狂扇到數十丈外。
屏翳乃是鮎魚人身,被這擎天大手狂虐,一時沒有緩過神來。
“砰!砰!砰!”
葉風冷冷一笑,擎天大手的狂扇之勢,密如連珠。
這連環耳光,更讓屏翳如皮球般,被狠狠地狂拍到地。
一瞬間,屏翳口鼻之中,噴出幾口鮮血,已經奄奄一息。
“哼,一個天罡三重的鮎魚精,還敢意欲對我葉風不利,真乃找死。”
葉風身形一動,欺到屏翳身旁,右手猛抓,將屏翳的魚頭抓起。
“小子,我乃是鴻蒙界相柳大人的手下,一旦被你殺死,相柳大人便會知道。你註定有來無回!”
屏翳慘呼聲中,聲音之中,更有一股冷意。
“哼,還敢威脅我?找死!”
葉風深知這相柳乃是原着中的九頭大神。
相柳乃是上古大神,九頭蛇身,實力恐怖。
葉風沒想到這鴻蒙界山神屏翳,竟然是相柳手下。
但是,他葉風乃是一劫散仙,豈會怕這天罡三重的屏翳威脅?
“相柳嗎?呵呵,我葉風不怕,鮎魚精,這山頂就是你葬身之地。”
葉風冷冷一笑,右掌揮出一記龍形真氣,如排山倒海般,將鴻蒙界山神屏翳狂絞碾碎。
“你……”
屏翳慘呼一聲,魚頭就被一掌擊碎,這時,屏翳幻成無數芒點,消散於虛空之中。
“嚶!嚶!嚶!”
小狐狸見葉風如斯厲害,不禁擊掌大叫,似乎對他頗有讚許。
“哈哈。反正無事,咱們就去鴻蒙界四處逛逛。”
一直碾壓狂虐他人的葉風,立在這山頂之上。
眼前,這鴻蒙界乃是一處陌生世界,不禁心中頗喜。
“嚶!嚶!嚶!”
小狐狸擊掌拍手,似乎對葉風之言,頗爲期待。
“嗯,好,你說先去哪裏?”
葉風熟知山海經,知道這鴻蒙界乃是衆世界之中的一處小世界。
“嚶!嚶!嚶!”
小狐狸身形一縱,如雪球般,竄到地上。
她人立而起,指着一處方向,不住竄跳。
“呵呵,好!就去南方!”
葉風見小狐狸指向南方,他就微一點頭,算是答應。
“嚶!嚶!嚶!”
小狐狸連叫數聲,就跳到葉風懷中,葉風微微一笑,足底升起一片劍光。
這劍光如幕,將他托起之後,直往青冥之中。
“唰!唰!唰!”
就在葉風消失之際,數百里之外,赫然一道虛影從天而降。
這道虛影如驚虹般,墜到山頂之上,渾身散發出一股驚人殺氣。
“主人!屏翳被殺……”
這時,那道人影落到地上,就有一條人首蛇身的怪物,從一處洞中緩緩劃出。
他一見到這道身影,不禁臉上大喜,忙竄上前去。
“嗯,本尊已經知道,屏翳乃是鴻蒙界山神,誰敢如斯放肆?況且,誰敢對黑帝的手下無禮?”
這時,那道人影臉上頗有一股寒意。
“如今鴻蒙勢微,是不是赤帝……”
立在一旁的怪物細想一番,便恭敬地道。
“放心,他赤熛弩絕不敢公然殺死鴻蒙山神,放眼鴻蒙界,誰敢對黑帝葉光紀不敬?不過,赤熛弩不敢,不代表白招拒、含樞紐、靈威仰三帝不敢。”
想到鴻蒙界五方五帝,而且,這五方五帝,在鴻蒙界咳嗽一聲,就會掀起駭然大波。
這時,立在虛空之中的相柳,臉上掩飾不住一陣恨意。
“主人,數月之後,便是鴻蒙界鴻蒙大典,這鴻蒙山神被殺,五方五帝只怕要議論一番。”
那怪物說到“鴻蒙大典”四字,臉上頗有詭異之色。
“鴻蒙大典,哼,想必我蛇族長老,也會前去。到時候,便是本尊一統鴻蒙界的大好時機。”
這時,立在虛空之中的相柳,仰天狂笑。
“恭喜主人一統鴻蒙,鴻蒙大神無故失蹤,鴻蒙界一直被五方五帝統治,這次終於輪到主人一統鴻蒙。”
那怪物拱手笑道,臉上頗有興奮之色。
“不管如何,先讓黑帝知道屏翳被殺之事,讓黑帝與其餘四帝交涉,我等靜觀其變。”
相柳微一冷笑,將目光掃視到這一望無際的荒野。
“五方五帝,我相柳定要一統鴻蒙。”
相柳仰天狂笑,他雙手舉天,頓有五道流光,如光劍般,劃破虛空。
這五道流光分五方之勢,往五方五帝的住處竄去。
頓時,五方之中,赫然升起五道沖天光柱。
這五道光柱之上,連成一道光柱屏幕,其上赫然有“鴻蒙山神屏翳被殺”八個大字。
就在這時,八字之旁,出現一方畫影圖像。
這畫影圖像之中,將鴻蒙山神屏翳被殺以及葉風的相貌,一一呈現出來。
“這……這人族好面生?到底是誰的手下?不過,見到這人的畫影圖像,赤熛弩定會前去探個清楚。”
見到葉風被劍光裹住,往南方奔去,相柳微一冷笑,逐漸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