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白衣蕭然,立在瓊華宮前,臉上掩飾不住鄙夷之意。
這些崑崙上界的掌門,均是天罡五重修爲,哪裏抵得上他一劫散仙修爲?
那擎天大手之勢,一耳光就將太元真人,扇將出去。
尤其,這位太元真人被一耳光,扇得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這一幕,頓讓葉風臉上鄙夷之意更增,原來這些掌門,均是螻蟻般的存在。
“誰想去死,就上前一步試試!”
葉風微一冷笑,他立在一旁,渾身散發出一股驚人殺氣,一雙精目,頓有睥睨天下的氣勢。
“好強的殺氣,這小子是誰?竟如殺神臨世般,令得本座心神不寧!”
虛塵真人乃是閬風派掌門,一道劍勢,如八方拱雲般,威勢驚人。
這時,見到葉風如殺神臨世般,立在瓊華宮前,他頓覺一股靈壓,狂碾過來。
這靈壓令得虛塵真人心神不寧,幾乎一口鮮血就要噴到地上。
好在虛塵真人涵養甚深,不至於在諸位同道面前,丟人現眼。
“不錯,這小子不過二十來歲年紀,怎地如斯厲害?一巴掌就令得太元真人……不可思議,着實不可思議!”
其餘五派諸掌門,均覺這葉風的實力,非同小可,似乎達到登峯造極的地步。
能夠一耳光就將太元真人,狂扇成昏迷之狀,這人豈能是一位庸手?
頓時,六派掌門均覺後背隱隱地有冷汗溢出,渾身頗不自在。
“小子,你到底是誰?膽敢妨礙我等行事?當真可惡!”
“不錯,我等乃是崑崙七派掌門,被世人稱爲劍仙,豈容你如斯小覷?”
連紅衣、虛塵真人、滄海真人、藥老、赤霞真人以及煥陽真人,這六派掌門均將目光掃視到葉風身上。
“哦,掌門嗎?在我面前,應該是螻蟻般的存在,懂嗎?”
葉風微一冷哼,渾身氣勢暴漲,猶如鐵塔般,立在宮門之前。
“他……他好厲害,這太元真人,一巴掌就被扇暈?”
立在一旁的夙瑤,只覺目爲之眩,一顆芳心砰砰微顫。
這時,葉風感覺到夙瑤對他的好感度,上升到20(心儀)。
“嚶!嚶!嚶!”
眼見這六派掌門立在宮外,言辭之中,頗不客氣。
小狐狸伸出粉嫩的小爪子,臉上頗不服氣。
“哼,小子,你可知道?藐視我六派掌門的下場嗎?還不快滾!念你不過一名莽撞小子,本座不與你計較便是。”
滄海真人脾氣暴躁,見葉風立在宮前,言語之中,根本沒將諸掌門放在眼中,他不禁爲之一怒。
他乃是天鏞城掌門,素來與崑崙山掌門太元真人交好。
如今,見太元真人被虐,葉風出言不遜。這位滄海真人頓時就火冒三丈,幾乎要將葉風一招秒殺!
“哦,滾嗎?沒問題。唉,可惜我不太會這門功夫,不知滄海掌門,可否示範一次?一次就行,一次就行啊。”
葉風微微一笑,話中頗有調侃之意,臉上輕蔑鄙夷之意更盛。
一個天罡五重的天鏞城掌門,葉風還沒有放在眼中。
滄海真人幾乎連肺都氣炸一般,他立在一旁,一雙冷目要將葉風殺死。
“哦?我說嘛,我可以滾啊,可是,你該不該示範一次呢?就示範一次如何?”
葉風微微一笑,只覺心中極爽,這般調侃滄海真人,頓讓其餘五派掌門都不敢相信,眼前一幕。
崑崙八派之中,以昔日的瓊華派爲首,崑崙派與天鏞城次之,其餘五派更次。
如今,瓊華派式微,崑崙山與天鏞城大有崛起之意。
奈何,崑崙派太元真人,被一耳光打得生死未卜。
這其餘五派掌門,都將目光掃視到天鏞城滄海真人身上。
諸掌門都知滄海真人的劍技,出神入化,幾乎與蜀山仙劍派的劍技,同日而語。
這小子如斯之言,滄海真人豈能輕易放過。
青年人不懂愛惜自己的生命,已經悔之晚矣。
諸掌門見葉風不是瓊華派服飾,均知葉風乃是受人所託,故而相助瓊華派罷了。
“好,好啊,本座就給你示範一次,小子,你找死!”
滄海真人怒火中燒,幾乎要一劍就將葉風殺死。
他拔出長劍,如驚虹掣電般,狂刺過去。
“唰!唰!唰!”
劍勢如虹,滄海真人一招劍勢,頓讓虛空之中,幻成數百道凌厲無匹的劍芒。
這些劍芒威勢驚人,更如雨般,往葉風身上狂刺過去。
這一幕,頓讓其餘掌門紛紛叫好,諸掌門臉上,都有興奮之意。
“好!不愧是滄海真人,一出手果然不凡!”
“不錯,滄海道兄一招就能秒殺這小子。快看,數百道劍勢,就要刺這小子透心涼。”
立在一旁的五派掌門,均是臉有興奮之色。
諸人均知滄海真人的劍勢,不遜於諸位掌門。
這一劍之威,頓如急雨般,從天而降,疾刺過去。
滄海真人身隨劍勢,往前疾走,便如仙人般,頗有仙風道骨之姿。
“滄海真人定會被他殺死,唉,殺死也好,他們不仁,我瓊華派便會不義。”
夙瑤見識過葉風的身手,她知道這滄海真人的劍勢,看似頗爲厲害,不過徒有其表罷了。
“找死!”
果不其然,葉風微一冷哼,那擎天大手如驚虹掣電般,狂扇到滄海真人的劍勢之上。
這擎天大手乃是神級法術,輕輕一抓,就將滄海真人的劍勢,盡皆抓碎。
“砰!砰!砰!”
抓碎之勢,頓讓滄海真人爲之一驚。
他還沒有緩過神來,那擎天大手就如泰山壓頂般,狂砸到滄海真人的身上。
“噗!噗!噗!”
滄海真人如斷線紙鷂般,從虛空之中,墜到地上。
他張口急噴數口鮮血,便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什麼?滄海道兄被殺了?”
“一招秒殺滄海道兄?這……這怎麼可能啊?”
立在一旁的五派掌門,均覺臉上被狠狠地抽了一下。
這一幕,當真恐怖。連滄海真人都被一招秒殺,何況是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