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炎波血刃乃是重樓的絕技,端得厲害。
哪知,葉風揮出一記破刀式,頓將重樓的炎波血刃避開。
“唰!唰!唰!”
重樓臉上大驚,他急忙避之開去,心知稍有不慎,就會被這白衣小子的劍鋒劃過。
“好!白衣小子,沒想到你如此厲害,本尊佩服!”
重樓仰天狂笑,他被葉風打敗,也不着惱,眼見,葉風如殺神臨世般,立在一旁,他白衣蕭然,頗有瀟灑之態。
頓時,重樓就頗爲欽佩,只覺這白衣小子當真了得。
“哦?重樓,你乃是魔尊,我葉風打不過你,咱們就此別過,以後都不用打了!”
葉風輕“哦”一聲,他立在一旁,毫不將這重樓放在眼中。
畢竟,他一招破刀式,就將重樓的炎波血刃逼將回去。
這樣一想,葉風便覺得這重樓也沒有什麼厲害,無非就是魔尊而已,不死不滅。
“哼!白衣小子,你剛跟本尊一戰,就不想跟本尊了?你可知本尊是誰?本尊乃是魔尊重樓,你一個白衣小子,本尊跟你一戰,乃是看得起你!哼!”
魔尊重樓冷哼一聲,他還沒有見過這般狂妄的小子。
隨手一招將他逼退,就不打了?這白衣小子當真不識好歹。
一想到此,重樓二話不說,他先發制人,一招炎波血刃,就往葉風身上,狂斬過去。
“重樓!你以爲我葉風好欺負嗎?哼!”
葉風冷哼一聲,這重樓的一番話,也將他激怒了。
頓時,他就施展獨孤九劍的破刀式,如驚虹掣電般,往重樓身上斬去。
“當!當!當!”
葉風出手如電,那弒天劍更如電光般,與重樓的炎波血刃,一陣交鋒。
霎時,劍光閃爍,劍氣縱橫,便如兩條龍形劍勢相互交鋒,令得這虛空都爲之一震。
“哈!哈!哈!從來沒有如此暢快淋漓地打一架,好小子,你我再戰!”
重樓仰天狂笑,那炎波血刃的威勢,更如排山倒海般,狂斬過去。
這炎波血刃乃是重樓的絕技,更是仙劍六界九大神兵之一。
這時,眼見葉風揮劍攻擊,當真是快若閃電。
重樓仰天大笑之際,那炎波血刃的攻勢,更如狂飆怒嘯。
“砰!砰!砰!”
二人一陣交鋒,令得這雲府上下化成齏粉,就連身處在密室之中的諸人,都感到這地動山搖。
“怎麼回事?難道,來了強敵不成?怎麼這般晃動?”
唐雪見只覺左右搖晃,她嚇了一跳,急忙伸手扶住這密室的銅牆鐵壁。
原來,雲垂野這密室乃是將鐵水澆灌而成,就算是劍仙之輩,都沒有把握將這密室攻破。
這時,見唐雪見頗爲焦急,紫萱微一點頭道:“嗯,這雷靈珠乃是五靈珠之一,端得厲害,我相信葉公子可以對付,畢竟,他乃是碾壓穹武龍王的人。”
其實,紫萱也頗有擔心葉風,不過她乃是數百年壽命,見多識廣。
所以,見唐雪見頗爲急躁,她就微微一笑,上前勸道。
“是啊,雪見姊姊,葉風哥哥很厲害的。”
“好吧,好吧!少數服從多數,既然你們都說葉風沒事,我瞎操什麼心啊?咱們靜觀其變。”
唐雪見攤開雙手,一副無可奈何之狀,眼見紫萱、龍葵都相信葉風,她便微微一笑,立在一旁。
“嗯!葉公子乃是大俠,區區幾個妖魔,他可以應付,諸位女俠,都靜下心來,別讓葉公子擔心。”
立在一旁的雲垂野頗爲敬佩葉風,眼見,這些少女都擔心葉風,他便上前勸道。
“好厲害,這三位清秀動人的少女,都是葉大俠的女人嗎?我雲霆也要成爲像葉大俠這樣的人。”
一想到此,雲霆就看向這密室之門,臉上頗有羨慕之色。
“砰!砰!砰!”
就在密室之中的諸人,議論紛紛之際,葉風一劍便擋住重樓疾攻而至的炎波血刃。
其實,葉風沒有想到,這重樓的炎波血刃,當真堅硬。
這弒天劍揮出的破刀式,幾乎傷不到重樓身上。
頓時,葉風就想到他跟重樓的功夫,乃是旗鼓相當。
“哈!哈!哈!好小子,本尊乃是重樓,仙劍六界第一高手,本以爲這仙劍世界,本尊乃是第一,沒想到,你這白衣小子當真讓本尊刮目相看。”
重樓仰天狂笑,渾身更散發出一股魔力。
頓時,他手上的炎波血刃更爲凌厲,幾乎在一瞬間,就疾攻到葉風身上。
“哈!哈!哈!好,魔尊重樓,我葉風今天就跟你痛快淋漓打一架。”
葉風仰天狂笑,眼見,魔尊重樓的炎波血刃,即將攻至。
葉風揮出弒天劍,如驚虹掣電般,狂打到重樓的炎波血刃之上。
“砰!砰!砰!”
霎時,這雷州上空響起一陣驚雷,一片電光連閃不止,令得這蒼茫大地,都隱隱然顫動不止。
“嗡!嗡!嗡!”
就在這時,虛空之中,赫然出現一道魔光。
這道魔光頗爲凌厲,幾乎在一瞬間,就落到魔尊重樓的身上。
“什麼?溪風?”
魔尊重樓臉上大驚,他忽然大笑道:“白衣小子,本尊有事要辦,等你我過數日,本尊會親自找你。”
他狂笑出聲,便如一道魔光般,撕裂虛空,瞬息之間,消失不見。
“走了?當真無趣!”
葉風微微一笑,他猛一搖頭,便徑直走到那密室之中。
他打開房門,就覺得眼前一亮,眼前之人,赫然是唐雪見。
“葉風,你沒事了?真好,我在這兒,快悶死了。”
唐雪見眼見密室之門被開,眼前之人正是葉風。
她嘻嘻一笑,便奔出密室,只見,這雲府蕩然無存。
“怎麼回事?這雲府怎麼沒了?”
唐雪見一見這偌大的雲府,消失不見,地上更是一些齏粉。
“什麼?老夫的雲府,老夫的基業……”
雲垂野走出密室,眼見這雲府消失不見,他頗爲痛心。
“雲刺史,這次妖魔太多,所以,雲府就被毀了。”
葉風微微一笑,他立在一旁,白衣勝雪,頗有瀟灑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