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只在頃刻,那金鉢城主被竹筷抵在咽喉之時,隱藏在大樹上、角落處、屋檐邊的金鉢城護衛,都竄到地上,一起衝到大廳之上。
“哈、哈、哈,少俠,你多慮了,老朽就算有天大膽子,也不敢對少俠動粗。何況,黑袍老祖、咆哮帝,都被少俠的功力傷殘,老朽豈敢往火坑裏跳?這些府兵乃是老朽的禁衛。”
那金鉢城主驚魂未定,他稍稍穩住心神,臉上略有驚慌。對他來說,眼前這個白衣男子,簡直如殺神臨世,令得他渾身冒出一陣冷汗。
他乃是金鉢城主,豈能被一個二十來歲的白衣青年嚇到?頓時,他就冷哼一聲,將目光掃視到葉風身上。
不過,他不敢稍微過分,只因那竹筷看似無力,但是在眼前這個青年手上,那便成了殺人利刃。
“哼,金鉢城主,你以爲你的這種小伎倆,我不知道?哼,實話告訴你,今天你若是咎由自取,那我就真得不客氣了。”
葉風冷哼一聲,他隨手將那根竹筷甩了出去,霎時,就見那竹筷暴裂開來,竟然碎成無數個木針,這些木針如疾風驟雨般,
只在一瞬,就狂刺到那些金鉢城的護衛們手上。
那無數個木針頗爲厲害,幾乎在須臾間,就狂刺到那十幾個金鉢城護衛的手腕,他們的手上都拿着兵器,此刻,被木針刺到,頓時,就哎呦、哎呀、嘿、啊等等慘叫之聲,此起彼伏。顯然,他在一瞬間,就以木針之法,當作暗器,刺到護衛們的手腕穴道,令得他們不能動彈。
這一幕,令得那金鉢城主臉上大變,他實沒想到,自己的護衛親兵,竟然在一瞬間,就被偷襲,而且,此人手法精妙。他的護衛都還沒有反應,就被這些木針刺穿手腕,一個個手腕血流如注,令人一見,就後背隱隱然冒出冷汗。
此時,那金鉢城主只覺驚魂未定,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白衣青年,只在一瞬,就將他的護衛打傷,頓時,他的心裏,就如泄氣的氣球般,連一點精神都提不上來。
“葉少俠,今天老朽乃是實誠待你,你這麼羞辱老朽,到底是何居心?本來,老朽跟你談談心,就讓你離開鴻蒙水府,既然你這麼不識擡舉,那就休怪老朽手下無情了!”
那金鉢城主氣的是咬牙切齒,對他來說,這十幾個護衛,乃是他的親兵,竟然都被眼前這個白衣青年所傷。況且,他以禮待人,哪知,卻被這個白衣青年看不起,頓時,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只覺渾身連肺都要氣炸了。
不過,話雖如此說,他金鉢城主深知葉
風實力,當即,他本來拍案而起的身子,重又坐下,爲了表示自己很生氣,他更是哼了一聲。
葉風微微一笑,他根本不信金鉢城主的話,一個素昧平生的老者,竟然說出崇拜他的話,這當真有些古怪。
當即,他就站起身來,緩步走到院內,那十幾個護衛,都被割傷手腕,都不敢用功。見到葉風傲然而來,盡皆嚇得後退到數十丈外。
“唰!唰!唰!”
便在此時,只聽到衣角翻飛之聲,從廳上傳來,本來大咧咧坐在凳子上的金鉢城主,一個起落,就如翩若驚鴻般,來到葉風的面前。
此時,他的氣勢,散發出騰騰殺氣,顯然他的心裏,已經憤怒到極點。
“哼,不尊敬老朽也就算了,還打傷老朽的親兵,你覺得就這麼走,是不是太容易了?不把話說清楚,今天休想離開金鉢城!”
金鉢城主哼了一聲,他乃是一個老者,被葉風如此輕視,哪裏咽得下這口氣?頓時,他就冷哼一聲,將目光掃視到葉風身上。
對他來說,碾壓這個二十來歲的白衣青年,應該是不費吹灰。但是,剛纔見到葉風刺傷十幾個護衛的手段,他金鉢城主的心裏
,便暗地裏掂量幾分,不敢貿然進攻。
“哦?如此說來,你今天是不打算放我走了,是也不是,金鉢城主,你覺得你可以困住我?就憑你天罡四重的修爲,能把我困在你的金鉢城?簡直無稽之談。”
此刻,葉風哦了一聲,聲音漸漸地冰冷起來,對他來說,眼前這個金鉢城主,便如一隻螻蟻,他分分鐘,就能狂虐他。
不過,爲了套出金鉢城主到底受何人指派,他當即就施展一記擎天大手,那大天命術的神級法術,所發動的攻勢,令得金鉢城主臉上大變。
“蹬!蹬!蹬!”
那金鉢城主哪裏抵擋得住,頓時,就被這神級法術狂扇到臉上,霎時,他就如斷線紙鷂般,倒飛出去,重重砸到屋檐上。
他的修爲乃是天罡四重,被碾壓之時,本能地施展墜字訣,這才穩住身形,饒是如此,也往後退了好幾步。
頓時,他的後背隱隱地冒出冷汗,只覺渾身都被葉風的攻勢嚇到,此時的他,簡直頗爲狼狽,全然沒有剛纔的城主風範。
此時,金鉢城主張嘴吐出一口鮮血,他將目光掃視到葉風身上,對眼前這個白衣青年,他感覺到冷到骨子裏的心寒。
“如此厲害的白衣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擅闖我鴻蒙妖國,看他的相貌,應該是人族,而不是龍族。”
那金鉢城主在心裏暗歎幾聲,他忽然想到什麼,但是,還沒有細想,就見葉風身形如電,一
襲白衣落到他的身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