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慣例,每年的這個時候,江何王李四家的青年才俊,都會進行一場武鬥會,以考驗一下這些後輩才俊們的修煉進度。
爲了提高參與的積極性,四家也各自拿出了不菲的獎品,作爲優勝者的獎勵。所以這比武大賽也很受各家青年才俊的歡迎,非世家的人員,只要年齡不超過25歲,也可以參加比賽。
“哼——,這有何不敢!王天秀,武鬥會上,你別哭就行。到時候我會讓你徹底死心,放棄追求若楚!”李世豪對於後天的武鬥賽,自然也是信心滿滿。
四大家族,對於一年一度的武鬥比賽,明面上風輕雲淡,私底下都抓的很緊,這年輕一代代表了家族的未來。
說話間,衆人車馬已經進城。
陳落遠遠就看到了“江府”的大門,屹立前方,不由得心情激動,心潮澎湃,心中有一種到家了的感覺。
密碼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這麼快就到家了,一切恍若夢裏!
江若楚掀開車簾,輕移蓮步,大方的手挽着陳落胳膊,小青則挽着李珍,幾個人往家裏走去。
“怎麼又出來一個男的!若楚手裏挽着的男人,是誰!?”
後面傳來了王天秀的咆哮之聲。
一個李世豪也就罷了,怎麼又冒出一個神祕人物?而且兩人還如此神祕!王天秀不由得得醋意大發,忍不住咆哮!這不知不覺,競爭對手又多了一個。
“唉!酸了吧!我也不想看到這一幕,只是這若楚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李世豪搖搖頭!在追求江若楚這一點上,陳落無疑是李世豪與王天秀是有共同的敵人。
雖然陳落不是四大家族出來的,但是其修爲境界,其灑脫俊美的外表,不凡的談吐氣度,一點也不比四大家族的公子哥們差!
陳落要是參與競爭,追求江若楚,無疑給王天秀帶來了不亞於李世豪的壓力!
李世豪心中暗喜,這如果能借王天秀之手,除去這小子——雖然這種想法有點不道德。
“我要殺了你!”王天秀冷冷的吼道。反正你也不是四大家族的人,在這江城的地盤上,得罪了四大家族的人,那就等於判了死刑了。
密碼563743675
江府坐北朝南,爲一座七重院落。
陳落跟着江若楚,一路前行,沿途亭臺樓閣,廂房走廊,都是雕欄木刻,無一不是精緻異常。這裏,既有江南的典雅小景又有北方的豪情大氣,陳落邊走邊看,彷彿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閉上眼睛,默默感受這裏的氣息,陳落試着看看,能否捕捉到一絲孃親曾經的氣息。
一直走到第三重院落,是一個待客大廳。有管家上前,供上待客茶水。
“爹爹跟爺爺呢?”若楚問道!
“老爺跟大爺這些天一直呆在山上,說是明天大比才能回來。應該不會耽誤後天的四家比武!”管家恭敬的回答。
“哦,那郝爺爺呢?”
“郝長老也被安排出去辦事,不過預計差不多也好回來了!”
郝通在凌霄世家是外事長老,不在家也很正常。
首發&:塔>-讀小說
陳落聽出來了,時間還是不太湊巧,外公與舅舅居然同時不在府內。而且郝通爺爺也不在宅內,自己的事情,郝爺爺應該已經跟姥爺舅舅說過了吧!
陳落李珍跟着江若楚,來到了第四進的院落,這裏是廚房宴會爲主的地方。一邊是廚房,一邊是下人居住的地方。正屋則是宅內衆人喫飯之地。
七重院落,第五重爲江若楚一家居住的地方,第六重爲江家女兒的閨房,也就是當時陳落爹孃居住的地方。
第七重爲一佛堂,正面供奉着江家歷代的列組列宗,側面是江家老爺子,也就是陳落的爺爺江城從凌霄山下來時,臨時居住的地方。陳落的客房安排在第四重側面。
因爲家裏長輩沒有回來,江若楚陪同陳落喫完喝完,便安排回房間休息去了。
“陳落哥哥,你早點休息,晚上不要亂跑哦!”江若楚叮囑道,“尤其是後面的那個院落,是我姑姑姑父一家居住的地方,這裏是爺爺的禁忌,千萬不要亂闖。”
“待會換洗的衣服用品,小青會給送來,陳落哥哥早點洗洗,我們明天等爺爺他們回來再給你介紹!”
陳落點點頭!
江城之夜,一切都顯得無比的靜謐。院子裏不知名的小花,散發出淡淡的清香。陳落知道,這是凌霄花的味道。
就如同江若楚的成長一樣,自己的孃親,應該就是在這樣的環境里長大。陳落一直沒弄明白,自己的孃親是怎麼遇到爹爹,然後被爹爹帶走,離開這裏,一起闖蕩江湖。可以想象,孃親離家的時候,外公是何等的心情。
口口563743675
正當陳落胡思亂想之際,忽然聽到房頂傳來輕微的踩踏聲音。
有人!這是夜行人踏在瓦片上的聲音。什麼人這麼大膽,敢來這江城四大家族的府上行走。
陳落悄悄的的穿上衣服,推開窗戶,一翻身也上了屋檐。
俯首悄悄探看,只見一道黑的影子,往後院方向奔去。陳落幻影千變,身法輕如鴻雁,順着黑衣人的方向追去。
只見黑衣人拐入第六重院落後,躍下房檐,然後左拐右拐,如在自己家中。
這人似乎對這裏的情形很熟悉。陳落緊隨其後,保持間距,看着黑衣人的一舉一動。
然而在一個雅緻小院前面,黑衣人居然消失了!
這裏,正是自己父母親居住的地方!這人來這裏是做什麼?難道是母親之前的舊交故知不成?
陳落悄悄掩過去,透過雕窗,隱隱約約陳落看見一個黑衣人,正站在一張桌前,久久不動!
桌前,放着一幅畫像,畫像裏,畫着一個黃衫女子,絕美的臉上,透漏着聰慧與善良。
身份證-563743675
黑衣人望着畫像,靜靜佇立。
“蓉蓉,也不知你現在是死是活,過的如何?二十年了,你可曾感知到,還有一個人在這裏爲你牽腸掛肚?”黑衣人喃喃自語。
陳落在外面聽的清晰入耳,從外面隱隱約約看去,這個黑衣人是一箇中年人。陳落感覺,這恐怕不是舊識這麼簡單,莫非是母親之前未出閣前的追隨者,仰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