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投誠,他們慕容家不是第一個,但是是第一個這麼膽大的,衆目睽睽之下,直接說了。
戰允未曾回話,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湛王妃。”慕容音雅走到蘇傾離跟前,笑容不懷好意,“以後多多來往,增進感情啊。”
“不必了。”蘇傾離冷漠的回絕,低頭揉弄嚶嚶的臉蛋,“我兒子不喜這些大人之間的事情。”
嚶嚶雖然沒有聽懂,但依舊符合的對阿孃應了一聲,“嗯,阿孃說的對。”
慕容音雅也未氣惱,她淡淡的掃視了她們母子一樣,便回到慕容贏身旁。
他們很快入坐了,前廳恢復之前的熱鬧。
“蘇家的人呢?”戰允覺得有些奇怪,便問何叔,畢竟蘇家應該是最早到的。
何叔湊過來,小聲說道,“老奴派人去了,說是蘇家已經接到了請帖,可是現在還遲遲不來,老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戰允微微頓住。
何叔撓了撓頭,“興許是蘇家昨晚回去的太晚,起的太早,一家子精力不太好,所以路上慢了一些吧。”
昨晚似乎蘇家離開的的確很晚。
“那便由他們去吧。”
戰允挑了挑眉,轉而看向身旁的蘇傾離,想了想,還是等蘇家來了,再宣佈名字吧。
“這慕容家的賀禮當真是厲害啊,如此之多的賓客裏,唯獨慕容家最豪橫!”
王大人喝的醉醺醺的,止不住的誇讚。
“誰說不是呢,你看看這些東西,嘖嘖嘖,那些皇親國戚還沒有他們出手大方呢!”其他人附和的說着。
戰允面無表情的飲了他的敬酒。
隨後慕容贏就看向一旁低頭和兒子玩樂的蘇傾離,陰陽怪氣的說着,“奇怪,湛王妃的母家怎麼沒來呢?”
蘇傾離擡眼看向那老傢伙,瞧見他一副挑釁的樣子。
慕容贏陰險的笑了笑,不懷好意的說道:“莫不是蘇家還沒有原諒湛王妃當年的事情?”
蘇傾離半眯眼眸,冷厲看向他,就知道這老東西肚子裏壞水一大堆。
別人沒想起來的事情,他倒是記得比他娘生辰還清楚,還一個勁的提醒周圍的人。
衆人頓時想起曾經的過往,和四年前蘇傾離乾的事情。
“對啊,蘇家難不成還不原諒湛王妃,或者不接受小世子?”
“可蘇家不是最喜愛這個小女兒嗎?怎麼着也會來吧,但是肯定沒有慕容家出手大方!”
“對對對。”
面對周遭的話語,蘇傾離臉色冷了下來,沉聲說道,“我們蘇家,稍後便到。”
“湛王妃呀。”
慕容音雅款款站起來,笑盈盈的說道,“蘇家不來也沒事,慕容家不會計較王妃當年的過失的。”
她玉足穿着絲鞋,頭上的玳瑁簪閃閃發光。
腰間束着流光的白綢帶,耳邊掛着明月珠裝飾的耳璫。
十個手指像尖尖的蔥根又細又白嫩,嘴脣塗紅像含着朱丹一樣。
她輕輕地小步行走,豔麗美妙真是舉世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