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如此,但是王震海依舊沒有理睬他們二人的狡辯。
他陰惻惻的笑着,“誰又知道呢?誰知道你們兩個人到底是不是故意殺人呢?”
“王大人。”蘇霍板着臉走到他跟前,“你會突然殺死三個穿着可疑的人嗎?”
一時間,王震海的臉部抽搐了一下。
司徒星奸詐的眼眸在他們幾個老東西之間徘徊,也不知道他狐狸心裏在思索着什麼陰謀詭計,包括他賣的葫蘆藥。
就在氣氛凝固的時候,易鶴一把推開面前的侍衛衝到前面去。
“誒?易前輩?”
蘇傾離緊隨其後,嘴上是阻止,實際上只是幫着易前輩推開侍衛跟着他一起走到前面去。
那小老頭神氣十足的站在王震海的駿馬前,叉着腰,“我說你王震海到底是怎麼進的大理寺啊?會不會斷案啊你?你是看不見他們可疑的服裝還是看不見我身上的淤毒?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大半夜出城是故意殺他們三個人的?”
“你!”
王震海氣急敗壞的瞪着他。
“你什麼你?”易鶴雙臂疊放,一臉瞧不起的表情,“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斷案的,張口就來,難道我出城就是爲了殺人?爲了殺三個要殺我的人?能不能動一動腦子?怪不得當初師父說你是我們之中最笨的!”
“易鶴!”
王震海氣急攻心,指着他的手指都開始顫抖。
“易鶴?”
司徒星的確詫異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前輩就是陛下貶了三次的傢伙,當初茶樓一遇還真沒想的他的身份。
“你以爲你信口雌黃的胡說一通,本官就可以放走你們二人嗎?”王震海怒髮衝冠。
“我這人最不怕把事情鬧大!”
“你什麼意思?”
王震海警惕的看着他,蘇傾離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只見下一秒,易鶴開始朝四周奮力大喊,“街坊鄰居,好大叔好大嬸們快醒醒,大理寺當街抓人,無憑無據,冤啊!冤啊!”
這倒是驚呆了蘇傾離,他果然是個不正經的老頭子。
蘇霍站在一側,雖然覺得易鶴所舉不雅,卻也不阻撓,雖然他是個太傅。
而王震海則是左看右看,生怕百姓們真的來了,他立馬回過頭看向司徒星。
“還不去阻止他?!”
“是。”
司徒星點了點頭,不緊不慢的翻身下馬,走到了易鶴面前。
“易前輩。”
“有事?”易鶴回過頭,“小晚輩?”
“易前輩這樣嚷嚷也於事無補,不光是大理寺臉上沒光彩,也會讓更多的人知道蘇小姐的事情,蘇小姐可是一個姑娘家,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原本百姓們已經淡忘了揚皖棠的事情,如果現在再來一次……易前輩應該不希望蘇小姐再被世人非議吧?”
他話音剛落,灃京城門出現一匹白馬和一個白袍男子。
“本王倒是想知道,誰敢非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