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海域隨時可能還會有其他人魚過來,而且夏竹和珍珠還在附近。

    明舒又羞又氣,推着西鬱:“你放開我……”

    西鬱當然不可能放開他,兩條顏色各異魚尾相貼,銀白色的魚尾比黑色的大了整整一圈。

    鱗片打開了一條縫隙,冰涼的海水和指尖一起碰進來,明舒被壓在礁石上無力反抗。

    他的臉越來越燙,乾脆自暴自棄般埋頭在西鬱的頸間。

    從一開始他就不該招惹這條人魚,弄得現在騎虎難下,他承認自己拒絕不了西鬱,可又覺得這樣不太好。

    就好像他揹着修訖在做什麼偷偷摸摸的事情,但他和修訖的關係其實也不能在人魚族裏公開。

    身體不受控制的反應和內心的一絲猶豫讓明舒腦子裏很亂,還十分得緊張,怕有誰聽見這邊的動靜過來看見這裏的情形。

    西鬱動作放緩,指腹在鱗片內側的邊緣摩擦,一邊溫柔地親吻明舒,像在安撫他。

    他沒有進一步深入,安靜的四周只能聽見水流的聲音,明舒緊繃的情緒稍緩,突然聽見西鬱說:“他弄過你這裏嗎?”

    人魚的身體構造和其他種族都不一樣,而海蛇與人魚的習性又不相同,西鬱還抱有一絲幻想。

    明舒被激地身體顫抖,他說不清此刻的心情,鬼使神差地承認了:“……嗯。”

    西鬱神色間浮現一絲陰霾,手上用力。

    明舒悶哼一聲,帶着點哭腔,他埋着頭,親眼看見西鬱尾部的鱗片對着他擡起來。

    西鬱調整姿勢,按着明舒,抵住鱗片的縫隙,一邊誘哄:“打開。”

    明舒簡直想哭,委屈道:“你就是個混蛋。”

    他還是不肯,西鬱耐心即將耗盡,又捨不得強迫他。

    “我對你那麼好,”他壓下心底的焦躁與嫉妒,“我什麼都可以給你,爲什麼不願意?”

    若不是在海水中,明舒現在一定已經在掉眼淚了,他別過臉:“你只是想做這種事而已……”

    什麼他沒有過伴侶,也可能是哄騙自己的,而且他受了傷,剛纔還在說疼,裝不了多久又是這樣。

    西鬱盯着明舒泛紅的臉頰:“那條蛇呢?他又有多高尚?”

    “還是因爲,我沒有資格?”他語氣逐漸陰沉,“我不過是一條銀尾,配不上您。”

    他提到修訖,明舒心裏更加慌亂,眼睫不安地顫動。

    西鬱見他這副模樣,心軟了幾分,又剋制不住繼續說些令自己嫉妒的話:“是不是也有不少黑尾喜歡您?您跟他們都試過嗎?”

    他沒忘記當初第一次遇見明舒,他的神態與舉動都與一條尋找伴侶的人魚非常相似。

    即使他略顯青澀,容易害羞,可他又每晚去找海蛇首領。

    得不到明舒,西鬱對他越發渴望與急切,也更容易往別的地方想。

    明舒更加委屈,反駁道:“我沒有和別的……”

    他又不是一條隨隨便便來者不拒的人魚,哪怕是爲了任務,如果不是西鬱,他也不會做到這種程度。

    他眼神控訴,又開始掙扎,再被西鬱按住。

    結合明舒一直以來表現出的一切,與剛纔擔憂他受傷,西鬱又覺得他也許想錯了。

    他以爲明舒能接受海蛇,必定其他人魚也可以,既然他們都可以,那爲什麼偏偏拒絕他。

    “沒有?”西鬱似乎不信,非要問清楚,“只跟那條蛇睡過?”

    在這個副本里的確是這樣,明舒弱弱地“嗯”了聲,西鬱又問:“換做另一條人魚呢?”

    “要是有一條黑尾喜歡您,也願意助您當上族長,”西鬱在明舒耳邊道,指尖繼續探”

    他又不是一條隨隨便便來者不拒的人魚,哪怕是爲了任務,如果不是西鬱,他也不會做到這種程度。

    他眼神控訴,又開始掙扎,再被西鬱按住。

    結合明舒一直以來表現出的一切,與剛纔擔憂他受傷,西鬱又覺得他也許想錯了。

    他以爲明舒能接受海蛇,必定其他人魚也可以,既然他們都可以,那爲什麼偏偏拒絕他。

    “沒有?”西鬱似乎不信,非要問清楚,“只跟那條蛇睡過?”

    在這個副本里的確是這樣,明舒弱弱地“嗯”了聲,西鬱又問:“換做另一條人魚呢?”

    “要是有一條黑尾喜歡您,也願意助您當上族長,”西鬱在明舒耳邊道,指尖繼續探進鱗片內按揉,“他爲您殺了一條白鯊,您會讓他這樣摸嗎?”

    明舒羞恥到了極點,幾乎無法正常思考,跟隨着西鬱的話,彷彿當真有另一條陌生的人魚正在他面前。

    但他也從這些話裏察覺出西鬱濃濃的醋意,或許還有一絲不自信,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明舒擡起頭,在水中小口呼吸,一張漂亮的臉上神色無措:“不、不會的……”

    西鬱眼神緩和下來,獎賞般親吻明舒的臉頰:“只給我摸?”

    這種逼問,他很不願意承認,可都到這時候了,他反抗也沒有用。

    明舒小聲道:“嗯。”

    他果然是喜歡自己的……西鬱心底的怨念一掃而空,抱着明舒哄道:“那爲什麼不肯讓我進去?”

    “我喜歡您,也只會喜歡您,”他抵着鱗片,試圖讓縫隙再打開一點,“您也喜歡我,是不是?”

    “怕被他發現?”西鬱繼續道,放在明舒衣服裏的另一隻手重重地掐,低聲蠱惑,“他不在這裏,他不會知道的。”

    明舒真正顧慮的不能告訴他,但他一時竟又覺得這是最好的狀況了,他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被撩撥了許久,明舒也有點撐不住了,他勾着西鬱的尾鰭:“夏、夏竹……”

    夏竹和珍珠還在附近,他們會看見的……

    西鬱安撫道:“別怕。”

    他抱起明舒,帶着他退到更遠處。

    周圍的幾塊礁石被移了過來,重合搭建,在內裏形成一個狹窄的空間,只留有幾道縫隙供水流進出。

    明舒眼前的視線暗下來,復又亮起,他看見石壁上方有幾條銀色小魚,肚子和尾巴正閃爍着光,簇擁着變成了一盞燈。

    空間並不寬敞,兩條人魚擠在一起,這樣的環境反而給了明舒一點安全感。

    他背靠着角落的一叢水草,衣物凌亂,臉上的緋紅未退,尾部的鱗片還微微翹起來,懵懂又怯生生地望着西鬱。

    在這裏面,明舒更逃不掉。“會留下痕跡的,”他惡劣道,“弄開鱗片就能發現,要是被發現了,您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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