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舒打了個哈哈:“奇哥要是不反對,我把你的名單遞上去,不過你是自己過去還是帶團隊過去,你考慮一下,到時候告訴我。”
“你可真是……”錢奇算是聽出來了,夏洛舒這是鐵了心的想讓他去實驗室。
他要是堅持留在醫院,怕是也不會跟夏洛舒有什麼近展,還不如順了她的意,至少不會叫她討厭。
夏洛舒衝他笑了一聲,轉頭跟着別的醫師一起去整理案例去了,這些都是一會要開會討論的特殊病症。
還沒整理完,陶晶找過來:“夏醫生,我那來了位特需病人,指名要你過去。”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早上才發生那樣的事,雲景炎居然還敢上醫院來找她,是真覺得她好拿捏不成?
不過夏洛舒倒想去見見他,不爲別的,就爲了拿他練鍼灸術,她想早點治好自己的失憶症。
夏洛舒來到診療室,剛進去,就被雲景炎一把抓住,他直接上手扯開她脖子上的絲巾。
“你幹什麼?”夏洛舒要被氣死了。
這人永遠那麼強勢,我行我素,霸道地不懂什麼叫尊重。
“安靖軒傷的你?”他目光陰沉沉的,盯着她的傷口跟有誰剮了他一塊肉似的。
夏洛舒被他這目光盯的心肝發顫,搶回自己的絲巾,三兩下給系回去道:“跟你無關。”
“怎麼會與我無關。”雲景炎聲音冷沉:“我的人還由不得別人傷害,等着,我給你報仇。”
“……”夏洛舒覺得這人不僅是不要臉,還有點自以爲是:“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人?三年前嗎?那對不起,現在的我不認,躺那邊去。”
“何必這麼無情,你我怎麼說都好過一場。”雲景炎伸手過來。
夏洛舒銀針一伸,就在他手背上劃出一道血痕:“你以後如果還想我替你治療失眠,最好是不要再對我動手動腳,否則我不會再對你客氣。”
手背上的血珠子,一個勁地往外冒,雲景炎知道,這回是真把人給惹急了,怕是沒那麼好說話:“你也真下得去手,就沒點心疼?”
“你再胡說八道一句,現在就給我滾。”
“好好好,我不說了就是。”雲景炎也不敢再惹夏洛舒,他太知道這小東西的性子,一但下定決心要做一件事,誰都沒辦法改變。
她現在是打定主意要跟自己撇清關係,他要是再不知好歹地往上黏,以後怕是見她一面都難,這可不是他想要的。
雲景炎乖乖地躺到了理療牀上。
夏洛舒的動作算不得嫺熟,可以說是生疏,甚至還得對着筆記跟穴位圖。
可雲景炎卻一點都不擔心,甚至是有些高興,這樣的場景真是久違了。
他喜歡夏洛舒認真地給他做鍼灸的樣子,每一次都小心翼翼,生怕扎疼他。
他這個想法剛落下,身上就一痛,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痛。
“舒舒……”雲景炎感覺他的聲音都有些發抖,把受傷後的脆弱演繹地淋漓盡致。
夏洛舒卻是輕掀了下眼皮:“不好意思,扎錯了。”
說完,她就把針拔了,扎向了下一個地方。
雲景炎又痛得輕嗯了一聲,這還沒完,夏洛舒一連扎錯了三個地方,才總算是找到正確的穴位。
他算是知道了,這小東西就是在報復他,好心塞,真就這麼討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