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鈴大作,實驗室外傳來凌亂的腳步聲。
敲門聲響起,同時詢問聲也傳來。
“老實點,不然......”女人隨手一甩,手裏的三根銀針蹬蹬蹬的射入大理石面的實驗桌。
“這就是你的下場,知道嗎?”
凌風在女人的威脅下點了點頭,轉過身,走向門口時,嘴角掛起一絲笑容。
自己居然被人當作人質了。
真有意思!
打開實驗室大門,凌風走出去順手將實驗室大門關上。
留在實驗室的張家寧豎起耳朵,聽着外面的動靜。
很快,實驗室大門打開,凌風走回實驗室,外面的腳步聲遠去。
“算你識相!”
見凌風沒有耍花樣,張家寧露出滿意之色。
她在實驗室裏面看了一圈,拉過一張椅子坐下。
外面的人剛走,她準備再待一會。
“美女,叫什麼名字?”
“爲什麼要偷血漿?”
“生活很困難嗎?”
凌風倒了一杯茶走過去遞給張家寧後坐在她對面。
“不該問的少打聽。”張家寧美目橫了凌風一眼,接過茶杯,鼻子輕輕的嗅了嗅放心的喝下去。
“你這裏是做什麼的地方?”
“我看外面的人不敢進來,你的職位不低吧。”沒回答凌風問題的張家寧反問起凌風。
“嗯!”凌風十指交叉,翹起二郎腿,語氣淡然的說道:“這裏是聖火教的私人醫院。”
“我這裏做的實驗是分析武者血液,看看他們有什麼特別之處,然後進行改良。”
聽到聖火教三個字,張家寧瞳孔一縮。
她說怎麼一家普通醫院的守衛這麼森嚴。
張家寧放下茶杯緩緩站起身,右手摸向腰間。
摸了個空,張家寧臉色一變。
“怎麼?丟什麼東西了嗎?”
“是不是這個?”凌風手裏把玩着一把銀針,表情玩味的看着張家寧。
“你!”張家寧眼睛瞪大。
居然神不知鬼覺的拿走她身上銀針。
刷...身形一閃,張家寧來到凌風左側,手握劍指對着凌風脖頸點去。
凌風左手夾起一根銀針屈指一彈,張家寧手指一麻,接着半邊身子發麻,身體往後面倒去。
凌風抓住她的右手輕輕一帶,張家寧旋轉一圈,落在凌風懷裏。
張家寧眼睛瞪得更大,右手成掌對着凌風胸口拍去。
啪,凌風扣住她的手掌,低頭俯視張家寧笑道:“美女,你叫什麼名字?”
“爲什麼要偷血漿?”
“生活很困難嗎?”
凌風將之前的三個問題再次問了一遍。
“放開我!”張家寧在凌風懷裏用力掙扎。
“放開我,不然我姥姥不會放過你的。”
她一邊掙扎一邊不忘出言威脅凌風。
凌風捏了捏張家寧的鼻子,“你是小學生嗎?”
“打不過,還要告訴家長?”
“姥姥都搬出來了。”
凌風好笑的看着張家寧。
“你,無恥!”張家寧瞪着眼睛,好像要把凌風吃了一樣。
這就算了,她居然將眼前的傢伙當成麻瓜,着了凌風的道。
卑鄙,無恥!
“姥姥?天山童姥?”
“你姥姥是天山童姥?”凌風輕咦一聲,驚訝的看着張家寧。
他剛剛讀取了張家寧的記憶。
發現她口中的姥姥居然是天山派的天山童姥,這簡直就是意外驚喜。
天山童姥在武林中屬於絕巔一列,跟東方不拜,周大通並列。
她的內力指數絕對超過了3W點。
“怎麼?怕了?”
“快點放開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見凌風知道天山童姥,張家寧表情得意道。
凌風聞言鬆開手。
張家寧站起身,拔下插在手指上的銀針,揉着發麻的手臂。
“還給我!”麻痹感退去,張家寧衝凌風伸出右手。
凌風笑着將銀針遞過去,“美女,勞煩幫我引見一下童姥,我可是久仰童姥大名。”
“嗯!”張家寧接過銀針點了點頭。
突然,她趁着凌風起身的空隙,射出三根銀針。
胸口中針的凌風保持起身的動作定住。
“哼!”
“叫你欺負我!”見凌風中招,張家寧帶着壞壞的表情走到凌風面前。
她拿出手裏的銀針,一根接一根紮在凌風臉上。
很快,凌風被紮成一個刺蝟,張家寧這才滿意的拍拍手。
“好了,我要走了。”
“對了!”張家寧回頭對凌風做了個鬼臉:“我叫張家寧,如果下次還有緣再見的話,我再幫你引見姥姥。”
“拜拜咯!”
“倒黴蛋!”
說完,張家寧帶着得意之色離開。
......
“對了,他怎麼知道我姥姥是天山童姥?”
走出實驗室大門的張家寧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
“嗯,應該是姥姥的名氣大,所以他猜到的。”
“對,一定是這樣。”張家寧自說自話,肯定的點了點頭,轉身快步離開。
離開醫院後,她融入人羣中消失不見。
......
“姥姥,我回來了。”
一間賓館,張家寧推門而入。
刷...一道殘影閃過,張家寧手裏的血袋消失不見。
賓館中,一名穿着白紗連衣裙的少女抓着血袋,少女看着血袋雙眼冒着綠光。
內力運轉,血袋砰的一聲炸開,裏面的血漿在少女強大的內力下化爲血霧被少女吸入口中。
“嗚~”
“舒服!”
吸收血液後,少女眼中的綠光消失。
她掏出一枚紅色棒棒糖含在嘴中。
“姥姥!”
“你沒出過門吧。”眼前的少女就是天山童姥。
因爲修煉武功走火入魔,導致經脈逆轉,身體不僅不會變老,反而會不斷變小。
“你還說!”清脆的聲音從天山童姥嘴裏發出,她拿着棒棒糖表情責怪的看着張家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