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大寶原本跟着白樹身邊看書學習,白樹有事離開,留下二舅母燉雞湯蘑菇,讓大寶去喊孃親和妹妹來喫。

    之前換的土豆還有存貨,二舅母用石刀切了塊和野雞一起燉了一大鍋。

    香氣飄飄的味道,惹得周圍村民的和其他路過休息的難民肚子咕嚕響。

    洛靈芝母子三人這些日子和二舅舅一家你來我往互相幫助熟絡了許多,尤其洛大寶還跟着白樹讀書,喫起東西來也是沒有一點兒見外。

    等到晚餐用罷,母子三人躲進臨時搭建的大葉子帳篷裏,進空間。

    “娘娘,變大。”

    洛囡囡一進空間就發現了不一樣,土豆和玉米第二茬已經豐收了,小米秧苗杆子也長了半腰高了,洛靈芝發現空間的農作物生長,隨着糧食的精細程度不成,生長的速度也不同。

    土豆用了一天一夜,玉米需要三天三夜,小米秧苗這都過去五天了,長了大概三分之二,馬上要開始結穗了,想來也離成熟不遠了。

    那頭洛囡囡和洛大寶已經如先前一樣,趴在黑土地上用洛靈芝製作的簡易工具挖土豆了。

    洛囡囡學着洛大寶扯土豆的樣子,一用力,拽出了一連串的土豆,個個都圓滾滾的。

    “娘娘,看!”洛囡囡一臉驕傲地看着洛靈芝,還故意鼓了股自己的小腮幫子。

    洛靈芝立秒懂地彎下腰,在她小花貓臉上吧唧親了一口,“我們囡囡真能幹,大寶也很棒。”

    洛大寶聽聞,彆扭的看了洛囡囡一眼,也鼓了下小腮幫子。

    洛靈芝失笑,兒子竟然會主動找她索香香了。

    毫不猶豫地抱着兒子吧唧一口,洛靈芝開心的冒泡泡。

    用異能將整片土豆收好,直接在靈泉附近尋了塊空地當臨時倉庫,土豆全都堆在一起。

    “娘娘,山,豆豆山。”

    洛囡囡眼睛放光地看着堆成小山一般的土豆,興奮地圍着土豆山跳來跳去。

    洛靈芝望着起碼有幾十噸重的土豆,還有旁邊長了半人高的小米秧苗杆子,心裏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生。

    這回可不用擔心餓肚子了,反而該操心如何將這些土豆利用最大化。

    難不成每次都說是發現了野土豆地?那也太容易了些。

    聽白樹說再往前走百里就是以前的縣城,不知道那裏情況如何。

    如果還有正常的民衆生活,說不定可以把堆成山的土豆賣了換更多需要的東西來。

    若死能找到水稻、小麥之類的種子擴大空間黑土地種植種類和規模,是最好的。

    洛大寶也目光灼灼地看着洛靈芝,“孃親,空間裏的土地是不是擴大了?”

    眼前肥沃的黑土地連成一片,足足有十個之前的土地那麼大。栽種的半畝小米已經要開始結穗了,看樣子不用兩天就能收穫。再往遠處看,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對面的山腳……

    洛大寶激動地掰着手指頭算,之前半畝地有幾十筐土豆,現在是之前的十倍,這麼多……

    大寶內心的小算盤打的噼啪響,一邊給洛靈芝講着到了幾百裏的縣城擺攤賣土豆要換的東西。

    母子三人各自說着想要的東西,開心的恨不能睡一覺醒來就到縣城了。

    深夜,白樹幾個人回來了,白凌清輕手輕腳站到母子三人睡覺的帳篷不遠處,輕聲喚道:“主子睡了嗎?”

    洛靈芝一聽見動靜就醒了,這是末世裏養成的習慣。

    將兩個孩子一併帶出空間,放在帳篷地面鋪好的獸皮上,自己走了出去詢問情況。

    “山坳裏那幾百號人全不見了,父親和獵爺爺追着蹤跡去找了,我回來和你覆命……”

    幾百號人不翼而飛,這不是一般小股難民隊能做到的。

    “地面上有大規模打鬥的痕跡,血跡不少,我們還發現了這夥人之前的糧倉,地面有搬運留下的痕跡,看灑落的米粒像是淮南一帶的長粒米,據之前路過的難民隊說,三天前縣衙一批糧食被劫了,懷疑是附近山頭的一波叛軍,帶隊的人稱許將軍,但是那個位置,我父親說距離之前大伯孃賣大寶和囡囡的獨眼的難民隊休息位置很近。”

    “所以你猜測是兩撥人爲搶糧食火拼?”

    洛靈芝聽他講的頭頭是道,若是上戰場,說不定還是個不錯的謀士。

    就是這亂世紛爭,參軍等於押寶,誰輸誰贏實在難測,搞不好普通難民去了就是炮灰,才能還沒來得及發揮就平白葬送性命,還是等去了京都,尋找機會再安頓他吧。

    白凌清點頭,又搖頭,“但兩撥人不知是那波提前散播施粥消息引人過去,我猜不到他們找一堆難民的目的,難道真的只是抓人充軍?那這世道最不缺的就是難民,沒必要大張旗鼓引人過去。”

    “他們到底報的什麼目的,我們跟過去看看不就得了。”

    說不定還能有意外收穫。

    他們劫走的可是縣衙白花花的大米啊!

    洛靈芝將兩小隻安頓給二舅母和里正,帶着白凌清尋着白樹和老獵戶留下的線索追上去。

    這頭,白盼盼洗乾淨換上獨眼搞來的一套乾淨薄紗蓮擺裙,做了個面紗,將臉上的傷疤遮住,趁着許富山醉酒的時候湊上去。

    遮住臉光看身子的白盼盼,的確還有幾分少女的婀娜。

    許富山喝得半醉,見眼前這個美人半遮半掩,別有一番朦朧美,直接抱回了自己的帳篷。

    “美人,讓我看看你的臉。”許富山摸着白盼盼的腰,伸手就要掀她頭上的兜帽。白盼盼立即抓緊,嬌滴滴地說:“將軍……”

    許富山本就醉意醺醺,在白盼盼的撒嬌撒癡下,急得直接上了。

    折騰了半夜,白盼盼渾身難受,但到底記得自己想要什麼,連忙嬌聲道:“將軍氣宇軒昂,叫人家一看就心生歡喜,只恨沒能早點遇到將軍,嗚嗚嗚……”

    懷裏的人哭得嬌嬌滴滴,許富山剛剛饜足,心情正好,也就有心情哄美人了,“好好的怎麼就突然哭了。”

    “將軍,我是遺憾,遺憾沒能早點遇到將軍,那樣人家就不用被人欺負了。”白盼盼趴在許富山身上,一雙手還不忘記伺候許富山。

    許富山只覺得胸膛癢癢的、心也癢癢的,懷裏姑娘說的話他自然是聽明白的,握住白盼盼的手,保證道:“放心,本將軍爲你做主,那些欺負你的人,我全都收拾了。”

    又不是什麼難事,許富山毫不放在心上。只是懷裏美人的手怎麼這麼粗糙,摸着還有點扎手,但許富山喝醉了酒,腦子也沒平時清楚,也就沒想那麼多。

    見計謀得逞,白盼盼立即不哭了。

    哄好了美人,許富山醉意上來,壓着白盼盼又是一番動作,隨即呼呼大睡。

    第二天,許富山醒來,準備拉着美人再戰,卻發現人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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