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玄狐看我們對她有防備之心,最後不甘心的離開了。
“從現在開始,還是不要讓玄狐上身了。”遊平安對楚楚和洛芷嫣說道,“這玄狐估計也會噬魂,我怕她到時候藉着我們交流的名義,從我們身上獲取對她有力的消息,到時候要是有突發狀況,就不好了。”
“噬魂是什麼?”
當時玄狐在她身上,他並不知道我們說的內容。
遊平安拿着性子,把今天給我看的那條消息有拿給楚楚看,楚楚看着眉頭越來越緊。
“難怪,今天她在我肩膀上的時候。我感覺有種很特別的感覺,心裏面空空的,感覺自己在那玄狐面前,被她看的透透的。”楚楚說道。
“看來那玄狐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對你下手了。”遊平安開口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楚楚臉色一變。
遊平安擺了擺手,說道:“不慌,從她剛纔偷偷觀察我們的情況來看,估計她並沒有得到對她有用的消息。這麼看,似乎她很看重這第二個錦囊,看來趙九浪的這第二個錦囊十分關鍵。”
“可是那錦囊最開始不是在柳飄鑰手裏面嗎?他們何必要現在這麼觀察我們。”洛芷嫣說道。
“很簡單,首先他們手上沒有《陰陽天通》,而且他們估計也不知道這本書的存在,《陰陽天通》作爲趙九浪師門的傳承之物,他們即便是知道,也不一定可以得到。”遊平安分析道,“其次,今天那玄狐也通過趙九浪穿過話,但是趙九浪身上有他師傅給他準備的雷劈木吊墜,我猜測可能是玄狐想要動手,但是被雷劈木的反噬了。”
“應該是這樣。”
我一邊翻閱着《陰陽天通》,一邊聽着他們的分析。
“今天在玄狐靠近我傳話的時候,我的雷劈木確實有了反應,所以他才從我身上離開,通過楚楚來給我們傳話。”我說道。
“那就是了,一定是那個時候,她想要動手,結果沒動成。”遊平安說道。
我又花了一個小時,把羊皮捲上的數字,一個個翻譯成了文字,但是那些文字都是單獨存在並不能組成流暢的句子。
這一下輪到我們犯難了,我師傅到底是要表達什麼呢?
我思前想後,想着能夠通過什麼辦法可以將這些文字組合成局子,但最後還是失敗了。
“別急,我們還有時間。”楚楚說道。
“沒錯。”遊平安說道,“只要錦囊上的內容不解密出來,我們就不給他們去破那個什麼斬龍陣了。”
在一旁沒怎麼說話的洛芷嫣,忽然提出了一種可能。
“你們說,羊皮捲上的內容會不會被他們狐族動過手腳?”洛芷嫣開口說道,“畢竟筆跡也是可以模仿的。”
這個可能,頓時讓現場都沉默了,這個時候如果去問,那玄狐肯定會覺得我們不信任狐族,但是不問的話,我們好像又解密不出來這錦囊上的內容。
我覺得選在狐族對我們也有地方之心,我們對狐族也並不是很信任,在這種氛圍下,想要我們去斬斷斬龍陣上幾乎是不可能的。還不如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是話給挑明瞭。
“不行,那玄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看楚楚都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下,被她施展噬魂。”
遊平安第一個拒絕了我的提議。
“我覺得趙九浪說的未嘗不可。”洛芷嫣想了想,表達了自己的想法,只聽她繼續說道:“假設,如果狐族真的要做出對人族不利的事情的話。你也說了趙九浪的師傅,可是姬央,我覺得他不可能不知道的。越是這樣,第二個錦囊才越是關鍵,萬一是給我們留下了對付狐族的什麼辦法呢?”
“洛姐姐說的有道理。”楚楚說道。
遊平安思索了片刻,最終也答應了。
我走到剛纔玄狐消失的方向,叫道:“玄狐……前輩,我有事想要請教。”
寂靜,四周一片寂靜,過了一分鐘,我發現那玄狐好像並不想理我的樣子。
“玄狐前輩,晚輩有事請教。”我又提高音量對着森林深處叫道。
這一回,差不多隔了十分鐘左右,那隻玄狐才從順林中出現,來到我的面前。
玄狐像人一樣,雙手環抱,看着說,就像是在問我要問什麼。
我深吸一口氣,對着玄狐說道:“玄狐前輩,晚輩師傅給我留下的錦囊,你們狐族是否動過手腳?”
玄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她要說什麼。
只見她走上來,讓我蹲下,尾巴到了我眉心處,遲疑了幾秒鐘,最後點了上來。
“你這是不信任我們。”玄狐的聲音中表現出了一些憤怒。
我顯示錯愕了一下,心中馬上有了應對方法。
“因爲第二個錦囊和第一個錦囊之間的內容好像對不上。”我說道。
我嘴上這麼說,心裏面則是在嘀咕:師傅啊,別怪徒兒讓你背鍋啊。
之所以這麼說,主要是爲了有個說辭,如果狐族真的沒有動手腳,我就可以說是我師傅留下的東西太難了,我思考不出來。
玄狐明顯錯愕了一下,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也是在這個時候,我胸口處的雷劈木掛墜有發熱了起來,玄狐就像觸電了一般,將尾巴縮了回去,驚恐的看着我。
我要上前,玄狐用手一檔,並不想我靠近他。
看她這樣子,我估摸着估計她剛纔還是想要對我施展噬魂,想知道我到底有沒有說謊,但是沒想到被雷劈木反噬了回去。
“你在這裏等着。”玄狐在地上歪歪扭扭的寫出了六個字,轉身頭也不回的進入森林之中,看不見了蹤影。
“這……什麼意思啊?”
遊平安走上前,指着離開的玄狐問道。
“這到底是承認了還是沒有承認啊?多少要給個答覆吧?”
“再等等。”
我有預感,那玄狐應該還會再重新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