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芷嫣幫我們練習了粵海當地的749的人,不多時,就有人給我打了個電話,然後給了我一個地址,我用同城快送把存儲卡送到了那個人的手中。
楚楚帶着一股怨氣,離開了我的房間,回到了她的房間。
我坐在房間裏面,觀察着四周的環境,裝也要裝的像一點,我按照酒店試睡員的程序,用紅外探測儀檢查針孔攝像頭。
隨後,我從揹包裏面拿出了羅盤,羅盤在房間裏面就像正在用水的水錶指針,在不停的轉動着,一點線索和方向都沒有。
爲了確定是房間的問題還是整個酒店的問題,我打開門走到走廊上,這時候,羅盤上的指針還是沒有停下來,甚至還轉得更快了起來。
“看來不單單是這個房間,這個酒店的問題也很大。”我自言自語,同時想起了剛纔在車上,洛芷嫣那邊發過來的資料。
“難不成這個酒店有什麼祕密?”
“嗯?”忽然,我感覺到我身後好像站着一個人。
一回頭,一個小朋友就站在我的身後,手裏拿着一個棒棒糖,笑嘻嘻的看着我。
“不對。”我剛鬆了一口氣,馬上又緊張了起來,我剛纔明顯到身後好像有一股陰氣,讓我整個人後背發麻。
小朋友站在拐角的位置,我走到小朋友身邊,往拐角處一看,發現拐角後的長廊上,只有一個保潔阿姨正在收拾着她的工具車。
我鬆了一口氣,一回頭,那個拿着棒棒糖的小朋友又不見了,地板上還有小朋友的那根阿爾卑斯棒棒糖。
一條走廊差不多有三十米長左右,剛纔只是以下的功夫,小朋友就不見了。
“難不成是去電梯間了?”正當我懷疑的時候,那個小朋友從我的房間裏面冒出有來。
只見他笑嘻嘻的從裏面抱出了一顆籃球。
“你從我的房間裏面拿出來的?”我問道。
小朋友沒有說話,相反一直是笑嘻嘻的看着我,很快,我就反應過來,對方看的並不是我,應該是看着我的身後。
我一回頭,一張臉就在我的身後,離我離得非常近,我嚇得整個人往後退了一部,“掌心雷”呼之欲出。
這張臉,一隻眼睛的眼珠子渾濁不開,有些發灰,另一隻眼睛是正常的,但是她的雙眼眼距比較寬,再加上對方的鼻子上有一個重重的傷口,就好像被人啃咬過一般,有一些猙獰。
“沒事。”我用天眼確認了一下,對方並不是髒東西,頓時鬆了一口氣。
保潔阿姨責怪的看着這個小男孩,說道:“小杰,怎麼那麼不聽話,都進到人家客人房間裏面了。”
“沒關係的。”我眼看着保潔阿姨要動手打小男孩的屁股,趕緊開口,以免小男孩遭受“血光”之災。
“還不趕緊謝謝叔叔。”保潔阿姨惡狠狠地盯着小男孩說道。
“對不起。”小男孩極其不情願的說了一句對不起,保潔阿姨又跟我道歉了一次,然後帶着小男孩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那個是蔡姨。”溫婉柔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我整個人又被嚇了一跳,跳了起來。
我回頭一看,溫婉柔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看到我的這個狀態,不由抿嘴笑了起來。
“想不到趙先生還有這種雅趣。”溫婉柔看我緩了過來,纔再度開口,她的眼睛正看着我手裏面的羅盤。
我不慌不忙,拿着羅盤,“解釋”着說道:“這老祖宗留下的東西不能留,對於酒店試睡而言,我還有看看風水的情況。”
“噢?”溫婉柔開口說道,“那有時間一定要像趙先生請教一下風水,交流交流,我們新風酒店建造之時,可是找過當時全國有名的風水先生劉鵬飛先生看過的呢。”
我一聽,這溫婉柔明顯不給我臺階下,我只能自己找個臺階。
“我才疏學淺,只是愛好,只會一些皮毛,請教還是算了吧。”我擺擺手,趕緊轉移注意力,問道:“對了,您這是……”
“剛纔您不是問我,劉勝劉總之前定的這間房子是不是尾房嗎?我去問了一下,但是又沒有您的聯繫方式,於是就來找您了。當天確實是酒店住滿了,劉總入住的時候,只剩下這間尾房了。”溫婉柔給我解釋道,“趙先生要是對尾房這件事情,有什麼講究的話,我給您重新安排一間。”
“沒有沒有。”我笑着說道,“我沒有這些講究。”
我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是在想:大可不必,我來這裏就是爲了調查劉勝的事情的,你這把我換一間了,我來這裏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