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在這裏?害的我好找?”
外邊出來一聲,顧惜惜等轉頭過去看,見着一羣女子走了進來,領頭的南宮十二,一進來就看着顧惜惜道,有點詫異。
南苑郡主立刻起身,走了過去,“你在找我嗎?他們都不與我玩了,你還希望找玩?”
南宮十二道,“郡主莫因那些閒言碎語就失了身份,郡主如此高貴的之人,怎麼會與那些人爲有牽扯,這不過是有些惡毒的人惡意發出的惡言罷了。”
南苑郡主真是要感恩戴德了,眼淚汪汪的,“還是你明白事理。”
顧惜惜忍不住笑,莫非她們這些是不明白事理。要顧惜惜說,南苑郡主長這麼大,得多虧她娘。
“你還不知道呢,因爲這事兒,我大嫂還跟我娘鬧了幾日,我哥竟說我敗壞門風,要送我去庵堂,要不是,我只怕現在都見不對你們了……”南苑郡主道,“我雖然素來不喜歡我嫂子,這次也是她給我求情,否則我現在都要要去家廟了。”
南宮十二突然看向顧惜惜,“郡主也不怕,現在不是很好嗎?只是,我記得這種事情,顧家也遇見過這樣的事情,顧小姐不如跟我們說說你們當時是怎麼處理的?”
南苑郡主一聽,頓時來了精神,“誰,你也是被人如此潑髒水嗎?”
顧惜惜看了南宮十二一眼,淡淡一笑,“是啊,我家經常被人打上門。”
“那你怎麼對付他們的?”
“京城是有王法的地方?郡主不知道要報官嗎?s”顧惜惜看着南苑郡主,忍不住搖搖頭,“郡主家裏多的是人,此等鬧事之人直接抓起來丟進刑部大牢,該如何審就如何審?衝撞王室威儀,足夠他們一家輪幾個回。”
“輪,輪幾個回?”南苑郡主臉上一白,“還能這麼處理嗎?畢竟那些人……”
“您是郡主,安王是皇族,庶民衝撞皇族就是死罪,你做了那麼多年的郡主,連幾個混混都處理不了嗎?王爺呢?”
“君主沒有聽說,打上我家門的一個世子,一個什麼將軍,前些天正好在城門外煮粥呢,這買米的錢還有郡主您出的一份呢?不過就是個窮秀才,就鬧的您這樣沒臉,也真夠丟人的。”
“你……”南苑郡主道冷笑,“也就你這種粗鄙的鄉下丫頭能做出這樣的丟人的事兒。”
顧惜惜淡笑,“丟人不丟人的暫且不說,可比別人說想男人想瘋了好聽多了,說我鄉下丫頭躁,躁怎麼了,可比你們一個個肚子藏了十八條蟲,一個個心裏恨的烏雞眼似的,面上還帶着滿面笑,這邊剛說你是世間仙人,明日背後就捅你一刀,個個說着恩義情分,誰不是巴不得踩上誰一腳,見着別人落魄心中就嘲笑,見着不如別人了,就期期艾艾,我說,你們除了後宅那一畝三分地,還能幹啥,我勸郡主你,看開些,什麼事兒,面上一個情分就是……”
程玉華着實愣了一下啊,這話從蔡雨口中說出來,她覺得本性,可是如今從顧惜惜口中說出來,她覺得是病倒劍雨,簡直句句要人命!程玉華皺起眉頭,“妹妹不要說了,不是什麼好話。”
蔡雨卻道,“呵,果然我兩臭味相同,這話說的也差不離。”
“少說。”
顧惜惜道,“既我的話不當聽,我也就起身走了。而且,我跟這位十二小姐的不管是興趣愛好學識見地都是能形成極大反差的人,所以爲了不讓自己丟臉,”
“好,那我們就說上一說廣德寺的那件事。”
“廣德寺,什麼事兒?”
“你是要在這兒說,讓大家都知道,還是隻有你我兩人說?”
“我有什麼不能說的。”
顧惜惜對南宮十二死不悔改之事還真有幾分是厭惡,也不知道她是哪兒來的自信,或許她覺得她會如同京中閨秀一般給她幾分顏色,可她似乎不太瞭解顧惜惜,這些人將她皮骨扒開,極盡侮辱,她難道會不還她們一點顏色,由如這面前的南宮十二,若是別家小姐,只怕猜測,也不會說出來,所以,她敢如此大膽的與顧惜惜頂嘴。
她一笑道,“我上次見南宮小姐大約是一個月前,可見你比現在豐腴多了,難道是因爲我贏了你,搶走了您的一次風頭,所以,您就愁的食不下咽,愁的人都面黃肌瘦的,啊,還是因爲被幾個刺客的屍體嚇着了,所以……”
“顧小姐說話爲什麼總是這樣夾槍帶棒,我們不過是經過一次比試,我已經不會計較,所以您不用這樣敏感。”
“你兩位這是怎麼了?”南苑郡主也察覺出兩人之間的火藥味,也顧不得自己委屈,“如今可是太夫人的好日子。”
顧惜惜笑,“放心,我跟南宮小姐也不會打起來,只是我個南宮小姐有點事情要確認一下。南宮十二小姐把我當成敵人的事。不,確切來說,是她爲什麼害怕我,對我的害怕猶如滔滔江水一樣,我就覺得好玩呢?不知道您爲什麼對我這麼恐懼?我什麼地方讓您這麼害怕呢?
害怕到居然會懷疑廣德寺中的那個人不是我,屁顛顛的跑到淮陽王府去送信讓淮陽王來逮我,好吧,你自己要去誣陷人也就罷了,結果順帶還坑自己的兄長一把,南宮九公子人品是多帶勁的人,能讓自己妹妹當槍使,也真是夠了?不過我也要說一句啊,九公子與我哥反目,曾還有情分在呢,我可是我哥最疼的妹子,要我真不在寺中或者正好外出,被淮陽王抓個正着,我廢了,九公子這輩子就成爲送兄弟的妹子上絕路的壞傢伙,會被人唾棄一輩子的人,我相信他的良心一輩子都得不到安寧,當然南宮十二小姐已然達成目的,言笑晏晏……”
南宮十二一臉蒼白,站起身來,不敢相信的看着顧惜惜手的揭露,“您怎麼可以這麼說無憑無據的話?”
“我沒證據啊,有證據我就打上你南宮家的門了,不過我在廣德寺大半個月相安無事,頭日你過來拜佛,第二日淮陽王就來山上來逮我,淮陽王剛上山,你哥哥就急匆匆的衝過來……如果這其中的聯繫,我都不能想到什麼的話,我還是顧惜惜嗎,我娘真是白養我了。啊,我就不知道,您什麼時候跟淮陽王這麼熟了?”
南宮十二狼狽的竄了兩步,擡起頭不承認,“我竟不知道顧家大小姐的想象力如此豐富?你說的這些事情都是子虛烏有!”她要是認下了,她以後還怎麼在京城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