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雄忙不迭的點頭,說道:“先生放心,我會全力以赴的。”
“嗯。”北歌點點頭,說道:“那你忙吧,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隨時聯繫我。”
“哎,先生慢走!”凌天雄恭敬的把北歌送走,然後整個興奮得原地跳了起來。
當狗怎麼了?就這,多少人想當還沒這門子呢!
上千億的大項目啊!
我凌天雄還不直接起飛?
北歌回到白家莊園,見母親姜慧正坐在椅子上抹眼淚,旁邊白小柔在安慰她,而紅嬋則急得俏臉通紅,有些不知所措。
北歌見狀,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忙走過去道:“媽,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姜慧聽到兒子的聲音,連忙擡頭,哽咽道:“北歌,你二叔家的堂弟北濤剛纔來了……”
二叔家的堂弟?北歌眉頭一皺。
自父親結婚搬出來後,他們家幾乎跟爺爺那邊就斷了聯繫,如今爲何突然又找上門來了?
“媽,你先別哭了,跟我說說堂弟他來幹什麼?”
姜慧抹了抹眼淚,哽咽道:“還能幹什麼?不就是要錢嗎?”
“你堂弟說這次你爺爺七十大壽,要大辦宴席,需要我們出五十萬。”
“五十萬?”北歌冷笑道:“這哪是給爺爺辦生日酒席啊,這是給王母娘娘辦蟠桃宴呢。”
“當初老爸走的時候,他們連個人影都沒過來,現在需要錢了,就想起我們了,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事?”
北母姜慧聞言,抹了抹眼淚道:“北歌,你現在也大了,董事了,有些話我也該跟你說說了。”
北歌聞言,趕緊在母親身旁坐下,給她擦了擦眼淚道:“媽,沒事,你說吧。就算天塌下來了,還有我頂着呢。”
“嗯。”姜慧輕輕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緩緩開口道:“其實,你爸不是你爺爺親生的,是北家的養子……”
原來,當年北歌的爺爺北建國娶了老婆後,一連生了兩個男孩都夭折了。
如此以來,就有閒話傳出來了。
北建國聽不慣風言風語,就去找算命先生算了一卦,算命先生說他上輩子作孽太多,這輩子註定沒有兒子,建議他收養一個男孩來擋孽。
北建國果然聽了算命先生的話,花錢買了一個男孩,也就是北歌的父親。
在當年那個時代,對這種事管控得不嚴,也就沒人追究。
果然,自收養了北歌父親後的第三年,北歌的奶奶居然又生了個兒子,也就是現在北歌的二叔北權。
不知是不是如算命所說,有了北歌的父親擋孽,北權居然健健康康的長大了。
後來,北歌的奶奶居然又生了兩個兒子。如此以來,北歌的父親在北家,就越來越來不受待見了。
總是平白無故的捱打捱罵,有時候因爲一點小事,就捱餓上一整天,這種事經常發生。
後來北歌的父親長大成人,成家後就帶着老婆姜慧搬離了北家,來到現在的柳葉村定居,從此跟北家那邊斷了聯繫。
以至於在北歌的印象裏,對爺爺北建國一家子根本沒什麼概念。
北歌聽完,也有些愕然,他只知道爺爺一家對父親很不好,但他沒想到這裏面居然藏着這麼多事情。
他記得爺爺一家生活在江城,前些年因爲拆遷,還一躍成了有錢人,過得滋潤無比。
現在居然要錢要到他頭上,這口氣他北歌可咽不下。
所以,他打算去一趟江城,替父親把北家欠他的債給討回來!
“媽,沒事,這事我來解決。”
他輕聲安慰母親,說道:“不是爺爺的生日嗎?我這個名義上的孫子過去給他賀壽吧。”
姜慧聞言,緊張道:“北歌,你要去江城?不行不行,萬一你二叔三叔他們對付你怎麼辦?”
“不就是錢嗎?咱給他們就是了,好不好?”
北歌道:“媽,沒事,你兒子我現在厲害着呢。”
“再說了,當初咱們家那麼窮,爺爺他們都沒看我們一眼,現在一開口就是五十萬,哪有這種好事?”
“就算要給,我也得過去看看他們到底拿這些錢幹嘛!”
姜慧聞言,微微猶豫道:“那行,你過去也好,畢竟是你爺爺的七十大壽。”
“你爸不在了,你去露個臉,不過萬事得小心。”
安慰好母親,已經傍晚時分,北歌開車去接妹妹北清放學。
傍晚六點過,兄妹倆回到白家莊園,就見門口停着幾輛軍綠色的吉普車,車牌居然是白底紅字開頭的。
“哥。”北清緊張道:“那些車我認識,是咱們縣武裝大隊的,他們來這幹嘛?不會有什麼事吧?”
北歌皺着眉頭說道:“沒事,待會你陪着媽,我來處理。”
兄妹二人下車,隨後進了院子,就見一隊穿着武裝大隊制服的人,站在院子裏。
“幹什麼的?”北歌冷聲道。
領頭之人一個高瘦的漢子,他聽到聲音,回身看向北歌,道:“你就是北歌?”
北歌淡漠道:“是我,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漢子冷笑道:“你問我們是什麼意思?你覺得呢?”
“我叫韋義東,是縣武裝大隊的,有人舉報你涉嫌一樁故意傷害罪,現在需要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武裝大隊的?”
北歌示意妹妹先進去,然後冷笑道:“不會是那個黃毛混混的大舅子,你們武裝大隊的部長,指使你們來抓我的吧?”
韋義東面色一沉,冷聲道:“北歌,你說話最好注意點,我們是接到舉報纔過來帶你回去調查,沒有受任何人指使。”
“嘁!”北歌嗤笑一聲,不屑道:“我懶得管你們有沒有受人指使,總之呢,我沒空!”
“還有,你回去告訴你們那個武裝大隊的部長,就說他在我眼裏,跟芝麻綠豆沒什麼區別,別來惹我,否則他那頂烏紗帽可就不保了。”
“放肆!”韋義東聞言震怒,指着北歌道:“北歌,你這是敬酒不喫喫罰酒?我再問你一句,跟不跟我們走?”
說話間,他的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槍套上。
看樣子只要北歌拒絕,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拔槍。
北歌冷漠看着韋義東,寒聲道:“在我面前玩槍?有種你拔出來試試?”
韋義東盯着北歌,被他身上的氣勢給鎮住了,始終沒勇氣拔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