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歌見狀,依舊輕描淡寫的伸手,一把抓住了三井倉木踢來的腿往後一拉,讓三井倉木立刻失去重心。
同時,他猛的擡起一腳踢在三井倉木支撐着身子的左腿上,讓三井倉木立刻摔飛出去,落在一堆生活垃圾中。
“哈哈!”
三井倉木狼狽落地,頓時惹來周圍一陣嘲笑。
“這小鬼子就這麼點三腳貓功夫,居然趕來龍國撒野,他不知道咱龍國功夫,是他們東瀛功夫的祖宗嗎?”
“他這就叫關公門前耍大刀,裝B不成反被|操!”
“喂,哥們,這小鬼子挺囂張,你可得給他好好長長記性。”
議論聲中,三井倉木掙扎着從垃圾堆裏站起來,聽北歌又道:“這是第二招,你還有一次機會了。”
旁邊,楊欣悅臉上閃過一絲淡淡的隱憂,她粉脣緊咬,似乎是在擔心北歌會打傷三井倉木。
三井倉木此時滿臉羞憤,渾身沾滿了湯湯水水,散發着一陣惡臭。
“龍國豬,我殺了你!!!”
他朝着北歌怒吼一聲,不管不顧的來一招自殺式衝鋒,那氣勢,似乎是想跟北歌同歸於盡。
然而,北歌卻輕笑着搖搖頭,等三井倉木衝到近前後,他才微微側身,避開了三井倉木的衝鋒。
而三井倉木衝出幾步後,又是一個重心不穩,直接跌了個狗喫屎。
“哈哈!!!”
又是一陣鬨堂大笑,讓趴在地上的三井倉木羞憤欲絕。他艱難的爬起身,鼻子嘴巴流着鮮血,臉上也擦破了皮,看起來狼狽不已。
北歌看着三井倉木,道:“三招已過,接下來到我出手了。”
言罷,他身形驟動,整個人化作一道閃電,直衝三井倉木。
三井倉木這會剛剛站穩,壓根就來不及反應,就見自己眼前一花,整個人又騰空飛了起來。
嘭!
悶響中,北歌一拳轟在三井倉木的肚子上,隨之而來的是一聲讓人頭皮發麻的慘叫聲。
轟!
倒飛出去的三井倉木,撞到旁邊的紅磚圍牆後,立刻把牆撞塌,粉碎的磚塊幾乎把他埋了起來。
“好!!!”
叫好聲中,周圍看熱鬧的人忍不住熱烈鼓掌。
旁邊的楊欣悅見狀,連忙走到北歌身旁,道:“北先生,實在對不起,我替倉木君向您道歉。”
說完,她朝着北歌微微躬身,隨後走向幾乎被磚塊掩埋的三井倉木。
“倉木君,你太沖動了。”
楊欣悅一邊替三井倉木撿開身上的磚塊,一邊淡漠道:“北先生的實力,甚至在你師傅之上,你挑戰他,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這裏是龍國,你遠來是客,我不希望你有什麼危險,從而導致我們兩家發生不必要的誤會。”
三井倉木掙扎着從廢墟中做起來,灰頭土臉的抓着楊欣悅手臂道:“欣悅,我倉木對你是真心的,我爲了你甚至可以放棄家族的繼承權,你不要嫁給那個龍國小子好不好?”
言語間,他已經淚流滿面。
北歌看到這一幕,眉頭微皺,突然開口道:“欣悅小姐,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你我之間的事,我會親自再找楊和蟬談,再見!”
說完,轉身便欲離開。
然而,楊欣悅突然起身,開口叫住了他。
“北先生,您請等一下。”
北歌聞聲停步,道:“還有事?”
楊欣悅擡手捋了捋耳邊的秀髮,道:“我想北先生您誤會我跟倉木之間的關係了。”
北歌道:“這重要嗎?”
楊欣悅神色肅穆的點頭道:“很重要。”
這時,地上的三井倉木止住了哭聲,對楊欣悅道:“欣悅,你告訴我,我那點不如這個龍國小子?他根本沒資格娶你!”
楊欣悅聞聲,側頭怒斥道:“倉木君,你給我閉嘴!”
“你要再敢說半句話,我立馬讓人送你回東瀛,從今往後,我們在無任何關係。”
三井倉木聞言,果然立刻閉嘴,只是滿臉仇怨的盯着北歌。
只聽北歌道:“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我也沒空聽你解釋什麼,就這樣吧。”
說完,他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看着北歌離開的背影,楊欣悅怔了怔,隨後轉身對三井倉木道:“倉木君,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能感覺得到你對我的心意,但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先送你去醫院,然後你儘快回東瀛吧。”
三井倉木聽得一愣,隨後道:“欣悅,你爲了那個龍國小子居然要趕我走?”
“爲什麼?他不過是功夫比我厲害一點,我可是東瀛三大財團之一的三井家大少爺!只要給我三年時間,我就一定能超過他……”
楊欣悅面色清冷,語氣也跟着寒了下來,道:“我跟北先生的事,是老祖親自定下的,我沒資格反對。”
“還有,北先生是一個修道者,別說給你三年,就是給你三十年三百年,你也超越不了北先生。”
說完,她微微嘆息一聲,又道:“回去吧,你留在龍國只會是自取其辱罷了。”
三井倉木臉色微微一愣,隨後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都焉了下去。
原來他是個修道者啊!那自己的確是沒法跟他比。
“好吧,我明天就回東瀛。”三井倉木氣餒說道,隨後掙扎着起身,踉踉蹌蹌的出了後院。
楊欣悅目送三井倉木離開,隨後找來咖啡廳的負責人,賠償咖啡廳的損失後也離開了,回了自己居住的酒店。
車上。
“青姨,剛纔你也看到北歌了吧?覺得他怎麼樣?”楊欣悅開口問旁邊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道。
中年婦女是楊欣悅的貼身管家,同時也是她的心腹,從小照顧楊欣悅長大。
青姨聞言,想了想道:“我覺得那孩子不錯,一身本事高深莫測,重要的是,他還是鎮國司步驚雲的弟子,這點尤爲難得,足以說明他人品性格也不會太差。”
“如果可以的話,倒是一個良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