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歌聞言一喜,連忙擡頭,道:“可以嗎?”
阿達馬點頭:“只要北先生喜歡,當然可以。”
北歌:“那就多謝將軍了。”
阿達馬故作豪爽揮了揮其餘,讓他和白小柔在藏寶裏各挑三件寶物帶走。
北歌和白小柔也明白他這是故作大方,爲了配合他演戲,就挑了幾件不值什麼錢的東西,當做紀念品。
時間來到晚上十點,阿達馬讓手下把北歌倆人送回酒店。
洗漱一番後,北歌對白小柔道:“阿達馬這邊總算搞定了,你儘快聯繫國內,把股權分配的事弄清楚。”
“工地那邊,儘快恢復開工吧。”
白小柔擦着溼漉漉的秀髮,應聲道:“現在國內正好是白天,我馬上給我爸打個電話,讓他去處理這事。”
“對了,這次的事情多虧有你,所以礦場的股權你得拿一份,你覺得多少合適?”
北歌道:“我就算了吧……”
白小柔神色肅穆,道:“不行,今後說不定還有事情要麻煩你,總不能一直讓你白忙活吧?”
“我的意思是,讓出百分之四十的股權給幾大國字號礦產公司,剩下的六十,我四你二吧。”
北歌想了想,也沒拒絕,點頭道:“行,就聽你的。”
“既然我拿了股權,該出多少資金,你給我的數字,我儘快把錢轉給你。”
白小柔點頭,吹乾頭髮後給父親白朝山打了電話,把這邊的情況詳細說了說。
等她聊完電話,已經是午夜十二點過,北歌催促她趕緊上牀休息,而自己則盤腿坐在她旁邊,開始一天的功課。
國內,白朝山的動作很快,一天的功夫,就把拉國字號企業入股的事辦妥了。
岡比亞的早晨,白小柔被父親的電話吵醒,告訴她國內礦產巨頭的考察團已經出發,親自前往岡比亞進行實地考察銅礦項目。
白小柔自然沒意見,畢竟是幾千億美金的大項目,實地考察是那些大集團必須要走的流程。
結束通話,兩人已經沒了睡意,距離考察團到岡比亞起碼還有兩天時間,這兩天內,他們得儘快跟阿達馬把合作協議簽了。
洗漱一番,北歌先去阿達馬的宮殿爲他治療一番,順帶提了一嘴簽訂協議的事。
阿達馬也很識趣,當即表示讓北歌他們把協議內容擬好,雙方確認沒問題後就直接籤。
忙活完,北歌問阿達馬附近有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遊玩,畢竟事情也處理得差不多了,可以好好放鬆放鬆了。
阿達馬聞言,介紹道:“北先生,你們外國人來岡比亞,一般都是來找刺激的,所以我推薦你去狩獵場體驗一下。”
北歌來了興趣,道:“獵場?是能實地打獵嗎?”
“對。”阿達馬笑道:“獵場裏有各種野生動物,雄獅豹子,犀牛鱷魚,只要你們能狩獵到,都算你們的戰利品。”
“如果北先生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安排人帶你們過去。”
時間剛早上十點過,北歌跟白小柔合計一番,決定就去狩獵場玩一玩。
北歌倆人的座駕依舊由李山駕駛,身後還跟着三輛車,兩輛運兵車和一輛後勤物資車。
一個多小時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狩獵場,這是一片廣袤無垠的非洲大草原。
車子在獵場邊緣停下,李山爲北歌倆人介紹道:“這片草原在岡比亞號稱“死亡之地”,因爲裏面有很多毒蟲猛獸,本地人一般不敢涉足。”
“待會進了狩獵場後,北先生、白小姐,你們一定要聽從嚮導的話,千萬不能貿然行事,否則就會有危險。”
北歌二人點頭,隨後一行人重新上車,朝着草原深處緩緩駛去。
進了草原,車子速度慢了下來,顛簸不已。
白小柔卻興奮得不行,脖子掛着一臺萊卡相機,不停地按下快門。
寬闊的草原上,能不時看到雄獅捕獵的場景,刺激又血腥。
而北歌則抱着一把狙擊手,不時的從瞄準鏡裏搜尋獵物。
上次他跟慕容曉靜去了一趟金三角,親身體驗過了狙擊手的威力,從此便愛上了這東西。
車隊繼續前行了一陣,差不多來到草原中心位置,一個有着數十隻獅子的獅羣,便出現在衆人面前。
“我的天,快看,好多獅子啊。”
白小柔興奮的俏臉微紅,大聲驚呼。
獅羣應該是剛飽餐過,看到有陌生人闖進領地,也沒有進攻的意圖,而是悠閒的聚集在一顆灌木下,舔着自己的毛髮,有小獅子在打鬧嬉戲,一片祥和之色。
北歌用狙擊槍的瞄準鏡在獅羣身上一一點過,卻沒有開槍的打算。
他數了數,這個家庭居然有三十多隻大小獅子,在這片草原上,算得上是“豪門大戶”了。
白小柔一頓猛拍後,遺憾道:“可惜離得太遠,如果能近一點就好了。”
北歌聞言,心中一動,道:“想不想摸一摸那些獅子?”
“嗯?”白小柔一愣,滿臉驚嚇道:“這可以嗎?”
北歌“嘿嘿”一笑,道:“當然。跟我來!”
說完,他開門下車。
駕駛位上,李山嚇了一跳,忙道:“北先生,你幹嘛去?危險。”
北歌道:“沒事,你在這裏待着,那些獅子傷不了我。”
李山見沒法阻止,只好開門下車跟上,他扛着一把M4步槍,把保險打開,子彈上膛,以應付隨時到來的危險。
白小柔知道北歌很厲害,而且她自己也有功夫在身,倒是沒怎麼擔心,與北歌並肩朝着獅羣走去。
隨着二人靠近獅羣,獅羣終於開始躁動起來,原本悠閒的母獅們紛紛起身,把小獅子藏在身後,盯着兩位入侵者。
母獅發出的低沉嘶吼聲,極具壓迫感,讓白小柔微微緊張,她緊緊抓着北歌的衣角,一雙星眸目不轉睛的盯着獅羣。
而在兩人身後,李山更是頭皮發麻,他想出聲提醒,卻又怕獅羣被自己的聲音驚到,從而攻擊北歌二人。
他想後退,但慕容曉靜給他的命令是在必要的情況下,用他的命去換北歌安全。
不能示警,不能退縮,他只得端着步槍、躬着身子,一點一點往北歌二人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