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妮克芝一臉茫然,她怎麼也沒想到,林峯一拐彎就進了一個高檔小區,而且,看這車庫,明顯就是他的!
這……這是什麼操作?!
“過來。”
林峯輕輕摟着哈妮克芝的肩膀,柔聲道。
哈妮克芝瞬間猜到了林峯的想法,連忙搖了搖頭。
林峯並未勉強,而是展露出了男人的教養,俯身親上那對動人的翹脣。
作爲男人,自己先喫,再讓女神喫,是基本教養的體現。
哈妮克芝嬌軀一顫,心中羞愧不已,纖細的小手不斷錘着男人的熊口,但是,隨着翹脣被吸允,她手下動作逐漸變得無力,終於,在其愣神間,牙關失守,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
“不要……”
哈妮克芝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而趁着林峯給她喘氣的功夫,用最後一絲理智,發出抗議。
“嚶……”
不過,話音剛落,哈妮克芝最後一絲清明也隨之湮滅。
1個小時後。
一間高檔的西餐廳中。
“怎麼還沒來?”
徐凝坐在雅間中,不時又走出房間,看向門口的方向,神色顯得有些焦急。
與哈妮克芝通話後,徐凝擔心自己來晚了,匆忙的趕到這裏。
然而,她已經在這等了半個多小時了,卻還沒見到哈妮克芝和林峯的身影。
又等了20多分鐘,徐凝終於忍不住,打了個電話給哈妮克芝。
“什麼?你們看房去了?”
“哦哦,沒事,我也剛到,不急。”
掛斷電話後,徐凝懊惱的捂着額頭,這姐妹,去看房子竟然也不叫上自己,還有,她總覺得哈妮克芝的聲音有些不太對勁,但是具體也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
“你好。”
終於,在徐凝耐心即將耗盡時,門外服務員的聲音響起,旋即雅間的房門被推開,兩道身影緩步走了進來。
“林總。”
當見到那道帥氣的身影時,徐凝當即站起身來,叫道。
不過,隨着目光落在其身後,徐凝神色一愣,面色顯得有些不太自然。
“放開我。”
哈妮克芝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掙脫林峯的手掌,俏臉一陣微紅。
“讓你久等了。”
林峯有些歉意的說道。
他倒不是故意讓徐凝久等,但是,哈妮克芝玩遊戲的熟練度不夠,難免會多耽誤一些時間,而後,又聯繫了方琦,到看了兩套房子。
不過,這兩套房子,價格都只要2000萬左右,林峯不是很滿意,也就暫時沒有購買,而是讓方琦找更好點的房源。
“能和林總共進晚餐是我的榮幸,久等一下又算得了什麼?”
徐凝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嗯?”
林峯眉頭一皺,不知爲何,這次見到徐凝,後者給他一種怪異的感覺。
雖然她表面上沒有露出什麼不滿的神色,但是林峯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眼神有些異樣。
“怎麼?最近工作很操心嗎?”
林峯坐在徐凝對面,隨口問道。
在他看來,能讓這個女強人出現如此異常的,應該是工作上的事。
徐凝搖了搖頭,隨口迴應道,一雙美眸卻緊緊的望着哈妮克芝。
哈妮克芝看了看徐凝,又看了看林峯,最後猶豫少許,拉出一條凳子,準備坐在兩人中間。
“嗯?”
林峯眉頭一皺,指了指身旁的位置。
哈妮克芝偷偷的看了徐凝一眼,在男人的示意下,還是默默的坐在他身旁。
見到這幕,對面的徐凝神色一陣變化,不過最後還是強忍着心中的不適,沒有表露出來。
“你們先點菜吧,想喫什麼別客氣。”
在簡單的聊了幾句後,林峯隨手將菜單遞給哈妮克芝,自己轉身走向洗手間。
隨着洗手間房門關上,徐凝陡然起身,坐在哈妮克芝身旁。
“姐……”
哈妮克芝心中有些慌亂,她感覺得到,徐凝的情緒有些不太對。
“他沒欺負你吧?”
徐凝看向一旁的大廳,警惕的問道。
“欺負?”
哈妮克芝驀然想起在車上發生的事情,雖然林峯是有欺負的嫌疑,但是說到底,對方也沒有強迫她。
哈妮克芝也不想看着林峯難受,而且,他那般模樣,的確不好出門嘛。
“芝芝,你和我說,他要是欺負你,我絕對饒不了他!”
見到哈妮克芝沒有回答,徐凝頓時擔憂不已。
“沒有啊,他對我很好。”
哈妮克芝可不想因爲自己,讓這兩個對她最好的人產生誤解,當即搖了搖頭,道。
“是嗎?”
徐凝雖然還有些懷疑,不過見她這般模樣,也沒再多問。
“姐,你快坐回去。”
哈妮克芝聽見洗手間傳來的水聲,連忙說道。
“怎麼了?我坐這都不行了嗎?”
徐凝一臉詫異,又仿若傷心不已。
見她這般模樣,哈妮克芝雖然覺得不太合適,但是最終也只能默許下來。
“你怎麼坐這來了?”
林峯走了出來,剛來到餐廳,就愕然的發現,徐凝竟然趁他不在的時候,坐了過來。
“不可以嗎?”
徐凝的直覺告訴自己,林峯這傢伙,肯定對芝芝不懷好意。
“隨你。”
林峯自然不會去計較這種問題,看向哈妮克芝,隨口問道:“點好了嗎?”
“嗯。”
哈妮克芝正準備將菜單遞給林峯,不過,卻被徐凝一把搶了過去。
“怎麼都是這麼清淡的?你不是喜歡喫鱈魚和扇貝嗎?”
徐凝看了林峯一眼,輕笑道:“你該不會是想幫林總省錢吧?”
“我……我不是。”
哈妮克芝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
“她嘴破皮了,不能喫海鮮。”
林峯淡淡的解釋道。
“啊?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沒告訴我?”
徐凝頓時擔憂不已,仔細一看,這才發現,那張嬌嫩的嘴脣的確有些破皮。
“我……我沒事啦,姐,你喜歡喫就點吧。”
哈妮克芝哪敢說出自己嘴脣磨破的原因,連忙扯開話題。
“這女人,不對勁!”
望着徐凝的神色,林峯感覺,她似乎比自己還要擔心哈妮克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