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廖子瀾,馬婉晴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明明暗中藏匿了人手,他能無聲無息的上山,莫非是青龍寨有叛徒,還是這人本身就是功夫了得?
“你……你是怎樣上的山?”
廖子瀾嘴角一扯陰柔的轉身道:
“對我來說上山還不簡單。”
在廖子瀾轉身的那一剎那,那半張俊俏絕倫的臉不知道俘獲了多少少女的心。
但當看到戴着詭異面具的那一半臉是,不由得多了幾分厭棄。
馬婉晴問道:
“你是怎樣上的山?”
廖子瀾未語只是向曾靜使了一個眼色道:
“去救人吧!這裏交給我了。”
馬婉晴伸手想抓曾靜的衣襟,那知道卻抓了一個空。
氣急敗壞道:
“想都不要想。”
說完在柳腰間捏出一跟芙蓉針轉向射向了曾靜。
廖子瀾鬼魅般的用劍指接住,明亮的眸子一撇看向她,面色幾分不淡定伸手扼住馬婉晴的脖頸語氣陰冷問道:
“這針那裏來的?”
馬婉晴掙扎着眼神多出了幾分倔強,一副死都不說的說的樣子。
隨着廖子瀾大手的力度加大,馬婉晴還是屈服了,她不想死也不能死用微弱的聲音回答道:
“在盛威鏢局,因爲我劫過他們的鏢……一個……男人射我的。”
男人,
廖子瀾突然慢慢的鬆開了大手,找了她這麼久,還是晚了,她成婚了嗎?
呃……
一把利劍狠狠的刺在廖子瀾的腹部。
喫痛的廖子瀾反手掌將持劍刺傷他的人無情的打落到青龍山下。
下一秒一大口鮮血在廖子瀾的嘴角溢出來。
曾靜見狀忙扶着將要到地的廖子瀾。
馬婉晴瞬間亂了陣腳大喊一聲六子,轉身瞪大了那雙美麗動人心魄的丹鳳眼咬着牙恨道:
“你們都得死。”
即便不是曾靜的對手她也要奮力一搏,那怕是死。
沒有人知道了解六子在馬婉晴心中的意思和重要性。
山下,大批的官兵一擁而上,馬婉晴瞬間亂了陣腳,被來就不是曾靜的對手。看到山下的大批官兵又有些分神,曾靜不過兩招打倒在地上,一把明晃晃的利劍指向馬婉晴。
“曾靜,你殺了我吧!”
馬婉晴絲毫不屈服的眸子望着面前的曾靜。
曾靜突然收回了手中的劍,轉身扶起旁邊的廖子瀾。
手還沒扶到廖子瀾身後的馬婉晴起身喊道:
“曾靜,你別以爲你今天不殺我,我就會感謝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縱身一躍跳下了身後的懸崖。
山不高也有百米,人跳下去不死也碎了骨頭。
要說青龍山上的都是英雄豪傑了,殺到最後一個也沒有停止對侵犯者的廝殺。
雖然,最後官兵們還是攻上了山。
而青龍山的黨羽已經所剩無幾。
假公主文英見到四阿哥弘曆帶人衝上山來的那一刻,感動不已,一直都視他爲自己心目中的大英雄。
此刻還不忘給他一個深深的擁抱輕聲細語道:
弘曆當然是一臉的得意,自己心怡已久的毓妹妹肯這樣待自己。
嘴上說着謙虛的話,心裏早就樂開了花。
生怕假公主文英冷,又將身上的披風取下披在了文英的身上。
曾靜看到此情此景,只得默默走開了。
“先生,你要我自己下山嗎?”
廖子瀾陰冷的聲音問道。
曾靜忙停下腳步,轉身扶着他。
他陰柔碎道:
“向這種沒良心的公主啊,先生還惦記着她幹嘛,我們受傷的收傷,被關的被關,人家呢一句謝謝都沒有。”
曾靜聽完停下腳步道:
“你應該不疼。”說完收了雙手將他丟在原地,自己離開。
本來剛纔還好些的傷竟曾靜的離開,一激動又吐出來一口鮮血倒在地上。
“四阿哥,有人昏倒了。”
只因沒有人知道廖子瀾的身份,被弘曆帶來的士兵認爲是青龍山寨的餘黨收押着。
小小的客棧,被弘曆帶來的官兵圍的水泄不通。
就是爲了保護假公主文英不在有任何的閃失,四阿哥弘曆會要了他們的狗頭。
清兵,火燒青龍山寨的事情一經傳出。
遠在千里之外傷勢嚴重的華新不淡定了,他清楚的知道,那日勝威鏢局被燒那日,若不是馬婉晴出手相救,主僕二人早就葬身火海了。
如今聽到這個消息,華新又怎能坐的住,必須要親眼看到勝威鏢局的少鏢頭冉俊安然無恙纔行。
馬車飛馳着,但不知道怎的,華新依舊覺得很慢。
一直都在喊,能不能在快些。
博毓雙手死死抓住車廂裏的小窗子,不由得說道:
“華新哥,這車已經夠快的了,在快的話有一個什麼狀況車不好停。”
華新也知道馬車是跑的最快的了,也顛簸的他傷口疼。
但一刻看不到冉俊安然無恙,華新一刻也不安心。
突然馬車車壁哐的一聲,從外破開那力道極大將車上的幾人橫飛出去。
隨着慣性,博毓身體向側面歪倒,她的腰肢猛地被人攬住,動作粗魯又簡潔。
她被迫埋人那個人的懷抱中,冷風襲面的速度猛烈直接。
戰慄感由接接觸面傳染,在洛林驚叫聲中。
博毓被虛抱,騰空而起,跌落石壁的兩個人,順着山坡往下滑落。
這哪裏是滑坡,簡直就是懸崖,那人就自身控制不住往下滑落的速度,伸手在長靴中取出一把匕首。
匕首滑在石壁上濺出來的火星子,打在博毓臉上生疼。
兩人是藉助長在峭壁出的一棵樹才停止下滑的。
鼻息間飄過一抹茉莉花的聞道,熟悉的感覺隨即涌上來。
這……這是曾靜,原主的曾叔叔,是唯一一個能解鎖桃花之毒的人。
沒變,原主的記憶裏曾靜一直就是這個樣子的,不食人間煙火嗎?
還是特地爲原主保養的這容顏,怕自己老去原主不認得了他。
目不轉睛的盯着曾靜看卻是不妥。
“望我多久?”
曾靜清冷的語調打醒了博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