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特種兵之戀 >第116章 竟然誤殺了人質
    第二個課目是“實彈穿越水火鐵絲網”——有兩塊大場地,每塊場地中架設80公分高、50米長的鐵絲網陣,鐵絲網上纏着浸滿汽油的藤蔓,鐵絲網下面是惡臭的污水和尖利的石塊,特戰隊員要揹着重達40公斤的裝備全副武裝地以最快地速度匍匐穿越過去,而且是在四挺重機槍在距離地面90公分--100公分的高度交叉實彈掃射和熊熊燃燒的鐵絲網中穿越,危險係數很大,看哪個隊先穿越完成即爲獲勝!

    這是要讓特種部隊士兵體會在槍林彈雨中完成任務的感覺,這種被稱爲“實彈心理訓練”的訓練科目前已被多個國家的特種部隊和特警部隊所採用。

    在對抗賽中,機槍手分別由各隊的正副隊長親自擔任,向遠處高樁水火鐵絲網下匍匐前進的特種兵迎面射擊。這種實彈比賽方式對於在密集的槍林彈雨下前進的特種兵乃至機槍手都是心理上的殘酷考驗!

    隊員們穿戴上防彈背心、護頸、頭盔、面罩等全套防彈裝具,這讓隊員能夠從比賽中親身感受用實彈射擊真人和被實彈擊中後心理所受到的衝擊和震撼。

    “實彈穿越水火鐵絲網”正式開始了,噠噠噠的機槍聲呼嘯着,特戰隊員們在水火中、在槍林彈雨的強大壓制下全副武裝匍匐着在鐵絲網下穿越着......

    月兒已經順利地穿越了過去,輪到我了,我緊了緊裝備,拎起狙.擊.槍一個虎撲,鑽進水火鐵絲網。

    迎面一股污水惡臭立即包裹了我,MMD!這誰出的餿主意?!熊熊燃燒的鐵絲網下是無數尖利無比的石塊和臭氣熏天的化糞池原裝糞便水!

    在嗖嗖亂飛的機槍子彈掃射下,快速地爬進,必然大口呼吸進大量的糞便水,以及被尖利的石塊劃破的手腿腳再被糞水一泡,刺疼無比,血肉模糊......

    我在急速的爬進中被一塊尖利的石頭劃傷了左小臂,我本能地躬了一下背,忽感“噗嗤——!”一聲,我的背囊被鐵絲網劃破的同時,被機槍子彈擊中了。

    我急忙俯下身軀,並立即翻身背朝下,利用糞水淹滅燒着的背囊,再翻身背朝上,極速匍匐爬進,終於穿越成功了......

    接下來的幾天對抗性更強、更激烈、更殘酷,我們兩支突擊隊各有勝負,也出現了不少的戰鬥減員。

    在第九天,我們要進行的實戰對抗科目是“飛車人質”——要求雙方真槍實彈,在不傷害人質的前提下,消滅敵人。限時60分鐘,對抗區域是在一輛32節車廂的飛馳的客運列車上。

    隊員們穿戴上防彈背心、護頸、頭盔、面罩等全套防彈裝具,這讓隊員能夠從比賽中親身感受用實彈射擊真人和被實彈擊中後心理所受到的衝擊和震撼。

    人質是由總部的五名大賽觀察員親自裝扮的,當然是在全副防護服外面再套上老百姓的衣服。

    經過抽籤,“海魂”突擊隊作爲看守人質方,我們“利刃”突擊隊擔任解救人質方。實戰對抗是在夜間11:00正式開始......

    我們“利刃”突擊隊此時還剩下21名突擊隊員,分成七個戰鬥小組,我和月兒、虎蝶恰恰分在了一個戰鬥小組,我們是第七小組,負責狙擊掩護。

    人質被押在最後的五節車廂內,具體哪一節車廂就不知道了。隊長命令第一組上車頂、第二組從車廂搜進、第三組負責控制列車駕駛室,第四組和第五第六組作爲預備隊接應前進。

    天已經很黑很黑了,列車在原野上飛馳着。我和月兒、虎蝶在第二三節車廂的結合部,分工接應觀察掩護,我在車頂,虎蝶負責車外,月兒負責車內。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消失着,突然,我在狙擊瞄準鏡裏發現我們的第一組在車頂與敵遭遇了,敵方竟然上來六個人,用二比一戰術打掉了我們的第一個三人小組,並狡猾地避開我的狙擊線,返回了車廂。

    隊長急忙與第二三組聯繫,竟然沒有任何反應。難道也是全軍覆沒?!MMD!隊長剛要命令四五六預備組上去,忽然聽到虎蝶報告:“注意!車廂外側發現敵情!人數不詳!”

    好傢伙——敵方居然會用“反突圍”戰術,主動向我們發起進攻!看來這“海魂”突擊隊還真不是喫素的,不愧都是海軍陸戰隊的佼佼者!

    隊長立即命令我們第七組任務不變,加強觀察和掩護。命令四五六預備組全部到車廂外兩側迎敵,務必全殲突圍之敵。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飛逝着,我斜瞄了一眼右手腕上的軍用夜光錶,已經是11:30了,還有30分鐘就要結束了。可現在我們還一點進展也沒有,還白白葬送了三個小組......

    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對方是硬茬子,要想出極端的方法纔能有勝利的可能!

    我在對講機中呼叫隊長:“隊長,我粉蝶。我建議:由我和月兒實施車底接敵,你們密切掩護配合!”

    整整過了一分鐘,隊長回答:“可以!注意安全!行動!”

    我向月兒使了個眼色,將狙擊掩護的任務交給了粉蝶2號。然後與月兒游龍般潛到飛馳的列車底部,雙手緊扣車底軸把,身體緊緊貼住列車底部,艱難地向後車廂爬去......

    呼嘯的列車捲起狂風飛沙狠狠地撲打着我的雙手和眼鼻嘴,撕裂般生疼生疼的。我知道此刻月兒在我後面也在經受着同樣的艱鉅考驗和撕打,一節、兩節、三節......

    我們在漸漸接近車尾,此時,間或看見雙方的突擊隊員有被打落車頂掉下地基的身影。我知道,這一定是隊長在組織敢死隊正面佯攻,以掩護我和月兒的車底潛進接敵。

    終於,我爬到了看押人質的車廂底部,因爲我聽到了人質的叫罵聲。我先向隊長報告了到達位置的信號,然後向月兒做了個連環手勢,兩人分別開始用野戰匕首缷列車底板的螺絲,卸下後輕輕將夾層地板以及車廂地毯鑽一小洞,悄悄地插入窺視針......

    車廂內共有五名對方的突擊隊員在看守着五名人質。我和隊長以及月兒交換了情況和突擊方案,得到肯定後,我向月兒做了個手勢。不久便聽見上面車廂裏打成一片,我知道,這一定是隊長按照我的計劃派來佯攻的。

    我與月兒幾乎同時撞開車廂地板,鬼魅般消滅了背對着我們的對手,與戰友們抱起人質,飛車而出,風一般消失在茫茫夜幕中,此時遠處廟裏午夜的鐘聲正好敲響......

    在集結地,我們正在暗暗慶幸拼命拿下了這艱難的一局。可等隊長接完戰報,我們從他那緊皺的眉頭和暗淡的眼神中猜到了結果。

    原來,“海魂”突擊隊竟然狡猾地將人質僞裝成突擊隊員,而把真正的突擊隊員裝扮成人質......

    我們拼命救回人質,以爲是勝利了,其實是“殺死了人質”!這一局慘敗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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