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她，成軼沒少在網上祝福別人。
“老哥，在？給個資源？”
“謝謝老哥，好人一生平安！”
沒想到，我一生積德行善，終於在這裏見到女菩薩本尊。
女菩薩果然名不虛傳啊，這臉，這胸，一點沒造假，跟視頻裏差不多。
怪不得能成爲知名網黃，力壓一衆福利姬，果然是有資本的，跟那些靠濾鏡，靠p圖的妖豔賤貨完全不一樣。
“喂，成軼，你拍完了嗎？”
成軼接到了周恆峯的電話：“你們準備回去了？”
周恆峯：“對，你還要多久？”
“馬上，你們在哪？”
“我們在車裏，你直接來停車場吧。”
“ok。”
掛斷電話，成軼招呼離開，剛走出去沒幾步，突然聽到了周圍一陣倒吸涼氣的驚呼：
“嘶——”
成軼轉過頭去，看見了令他永生難忘的一幕。
只見狗頭少女穿着蜘蛛俠緊身衣，兩個小臂豎在身前......向他撲來。
“等一下等一下！”
跑到近前，她有些剎不住車了......
成軼往左一閃，打出miss。
“對不起，我差點撞到你……”
“沒關係。”，成軼裝作不認識她，問道，“你找我有事嗎？”
狗頭少女有些氣喘，她羞恥地將手放在胸上，好半晌才平靜下來。
成軼聽到了周圍一片吞嚥唾沫的聲音。
“up大大，我是你粉絲啊！”
成軼臉色怪異地看着她，好傢伙，上一輩子我是你粉絲，這一輩子你成我粉絲了？
就尼瑪魔幻！
狗頭少女驚喜地說道：“我剛纔看到你衣服上的頭像，就追了過來，沒想到真的是你呀！”
“你看！”
她迫不及待地將手機掏出來，點開了X站，一條視頻一條視頻的給成軼看，焦急地證明她是成軼的忠實粉絲。
“你的每條視頻我都點贊，投幣，收藏，評論了！”
成軼還有點感動：“謝謝你的支持，我之後會做出更好的視頻的，另外，不要叫up大大了，就叫我成軼吧。”
“成軼大大，我要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都來不了這次漫展。”，狗頭少女說道。
看到成軼疑惑的表情，狗頭少女解釋道：“神光棒是我送的呀，我收到你送來的手機了，爲了湊了這次來漫展的錢，我把手機給買了。”
她又問道：“那個，沒關係吧？”
成軼搖了搖頭，說道：“沒關係，送你手機，是希望它對你有用，不是讓你供起來。如果賣了對你更好，當然可以賣。只不過，你應該直接找我折現的，少了手續費。”
成軼當然能理解她的行爲，就他所知，狗頭少女的身世很慘，非常慘。
前世，她曾自爆過自己的經歷......
後來，還被直播平臺起訴判賠600萬元。
可以說，她一輩子的不幸都來自於男性，但又靠取悅男人活着，在媚男的路上越走越遠。
狗頭少女說道：“我當時也沒想到。”
成軼問道：“那你爲什麼非要來這次漫展？”
“我想跟你一樣，出名做網紅。”
成軼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抱歉，雖然有點冒昧，但是我想問一下，你是這樣出名的？”
“我也沒有才藝，沒有點子，沒什麼文化，只能靠身材和長相吸引一些男粉絲了。”
該說不說，狗頭還是狗頭啊，簡直人間清醒：
老孃不藏着掖着，就是媚男！
你可以看不慣她，但是得承認一點，這姑娘夠真實。
不像有些人，當婊子還要立牌坊......
成軼問道：“你現在還上學嗎？”
她回答道：“我今年上大一。”
“學校怎麼樣？”
順着這個問題攀談起來，成軼旁敲側擊地問出狗頭少女目前的情況。
狗頭少女今年剛上大一，她這次來漫展，是想靠顏值和身材打響名氣，成爲網紅，賺到明年的學費。
也就是說發生在狗頭少女身上的慘事，目前只有這兩個。
至於“被人包養”，“被爆黑料”“被起訴”還沒有發生。
要不要幫她一下呢？
如果不幫她，她這次漫展成名之後，應該會繼續走上前世的道路，靠出賣身體活着，視頻傳遍互聯網，被平臺起訴，欠下六百萬成爲老賴，最後在陰暗的角落，社會的背面，苟延殘喘，腐爛發臭。
如果幫她，她前世黑料累累，固然是有一部分原因是被社會逼的，但是跟她自己就沒有一點關係嗎？
“成軼大大，我可以跟你合個影嗎？”，狗頭少女用可憐楚楚的大眼睛望着成軼。
她看到成軼突然不說話了，以一種莫名的目光盯着她。
她心裏有些慌：“那個，如果不合照也沒關係的。”
“莪有個機會給你，你要不要？”，成軼突然開口。
他想通了，無所謂幫不幫，狗頭少女在前世能夠爆火，說明她是有資格喫網紅這碗飯的。
顏值，身材都是上選，把她簽下來絕對不虧。
而且還能順手拯救一下小粉絲的人生，何樂而不爲呢？
“什麼機會？”
“張漢冉你知道嗎？”
她點了點頭。
“張漢冉是我捧出來的，我也可以把你捧起來，雖然達不到她的高度，但至少衣食無憂，你願意嗎？”
“啊！”
狗頭少女感覺被驚喜包圍了，她連忙答應，生怕成軼後悔。
“我當然願意啊！”
開玩笑，成軼在全網聲勢如日中天，張漢冉也被稱爲全網最美校花。
只要成軼捧她，糟糕的原生家庭，高額的學費，全都不值一提了。
她意識到這是改變自己人生的機會！
當然願意，她非常願意！
“先說好，這只是一個機會。”，成軼說道，“我要對你進行一個筆試，如果筆試不通過的話，只能免談。”
“啊？我沒什麼文化。”
“不考這個，這個回去再說。”
“嗯嗯！”，狗頭少女點了點頭
“等一下。”，成軼對她說道，然後走向後面一個禿頂的中年攝影師，問道，“你還要跟多久？”
從狗頭少女追過來開始，成軼就注意到了他。
他長着一副三角眼，指了指狗頭少女，說道：“你讓她跟我說話。”
成軼道：“有什麼事，跟我說就行。”
他道：“我跟你說不來，你讓開。”
“你不說我就走了，再敢跟的話，後果自負。”
“你不要多管閒事，她剛纔答應我了，要跟我去拍一組照片。”
“照片？”，成軼冷笑一聲，“私房照吧？”
他沒有否認。
成軼喝道：“滾！”
“她答應了！”
“保安小哥，麻煩你過來一下！他剛纔一直尾隨那個女生，請你們檢查一下他的攝影機。”
保安小哥認識成軼，知道他是X站的人，十分配合地把三角眼帶走了。
臨走時三角眼還憤恨地怒罵成軼壞了他的好事。
哥不是想壞你好事，哥是想拯救年輕的靈魂。
見成軼回來，狗頭少女小心地打量着成軼的表情。
“他沒說什麼吧？”
成軼：“沒說什麼。”
“那個……其實我還沒有答應他。”
還沒有，不是沒有。
成軼頭也不回地往前走，說道“以前是以前，以後是以後，跟上。”
“哦哦！”
狗頭少女鬆了一口氣，綴在成軼的身後，亦步亦趨地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