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聽到這個詞,蝴蝶忍不禁疑惑的問:
“白先生,你說的魔神是什麼?”
白十年嚴肅的說:
“魔神是一種結合無慘的血,可能還有禰豆子的血,所創造的可怕生物。”
“這種生物沒有思想,只會聽從主人的命令行事,執行最原始的殺戮。”
“這種生物是可以使用磁場力量的,在力量可以達到五十萬匹境界!”
“最可怕的是,魔神這種生物還是可以量產的。只要掌握製造技術,魔神想要多少都可以生產!”
“什麼!”
蝴蝶忍一聽嚇得捂着嘴,她一開始還可以魔神是類似鬼一樣的生物,可沒想到魔神竟然這麼強!
五十萬匹是什麼概念?
哪怕是沒有完全境界,光是憑着純力量也足以滅世!
更何況這種生物還可以量產。
到時邪白十年製造一支魔神大軍出來,鬼殺隊拿什麼和他鬥?!
一旁的神崎葵更是直接嚇得癱坐在地,膽小怕死無法作戰的她,只有電流推動境界。
她根本就無法想象,一支全是五十萬匹力量的魔神大軍,是多麼的恐怖!
白十年沉聲道:
“現在,你應該知道爲什麼邪白十年會找無慘,還有綁走禰豆子吧。”
“你現在一下,如果魔神結合了鬼的強悍生命力,還不怕陽光,到時候更難以應付!”
蝴蝶忍已經在震驚中回過神來:
“事情的嚴重性我知道,這件事你應該和其他人也說了吧。”
白十年點了點頭:
“除了在特訓的人外,其他人我都告知。”
“所以,能否解除魔神的危機,就看你,還有珠世了。”
蝴蝶忍也收起了笑容,凝重的點了點頭說:
“放心,這段時間包在我身上。”
“我會和珠世好好合作,研製強大的毒素。”
白十年握住蝴蝶忍的小手,鄭重的說:
“拜託你了,忍。”
蝴蝶忍小臉一紅,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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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和蝴蝶忍商討好之後,白十年打算去吉原,去會會邪白十年。
這次他帶上煉獄杏壽郎,時透無一郎等人。
現在我在明,敵在暗。優勢在邪白十年一方。
主動權被邪白十年捏在手上,只要他研發出魔神,那麼鬼殺隊一方肯定玩完。
而他之所以一直沒有總攻,恐怕也是想拖延時間,等魔神研發成功。
既然如此,那不如化被動爲主動,爭取一戰取得優勢!
這時,宇髓天元姍姍來遲。
這次他改變裝扮,沒有那些花哨的鑽石,妝容。
而是散落頭髮,穿着樸素,表情嚴肅,一身肅殺之氣。
“天元······”
杏壽郎想和他說什麼,可是卻被他打斷:
“白先生,快點去吉原吧,我等不及了。”
白十年看着心如死灰的宇髓天元,感受到這個心死之人,已經再次取得突破。
只說一句:
“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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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的實力都超過三十萬匹,不一會就到了吉原。
今天的吉原花街,似乎沒有受到之前鬼殺隊和鬼的戰鬥波及,依舊繁華如初。
自從獲得磁場力量後,妓夫太郎和墮姬兄妹也離開吉原開始修行,或者參加戰鬥。
直到上個月墮姬舊地重遊,回到吉原用餐。
這才引得雛鶴,槙於,須磨三人來到吉原當臥底,最後慘遭不測。
白十年看着這條明面上光潔明媚,實際上藏污納垢的街道,不由心生厭惡。
煉獄杏壽郎這樣一身正氣的人,對這樣一條不潔的街道也頗爲不屑。
時透無一郎依舊漠不關心的一副表情,他看着這些形形色色的男女,只覺得他們很可笑。
宇髓天元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吉原,他妻子死去的地方,他的心裏在滴血。
只要能爲妻子復仇,摧毀眼前一切也在所不惜!
白十年一行人走進吉原,發現吉原比以前更熱鬧了。
饑荒,疾病已經出現在這個國家,街頭都是失業的人在流落街頭。
餓死人的事件已經層出不窮,按理說這裏已經不應該這麼繁華的。
直到白十年發現,這些來尋歡作樂的男人大部分都衣着破舊,但依然揮金如土。
他就知道,這些只是絕望的人,在活不下去時,用盡最後一絲金錢換取短暫快樂。
四人又走了一分鐘左右,已經有不少老鴇向他們推銷姑娘,都被他們嚴正拒絕。
這個吉原已經更加的不堪。
白十年看見不少姑娘,包括平時受到衆星捧月的花魁。
現在她們都穿得很少布,賣弄風騷,說着各種騷話的吸引客人。
這條花街,無論是房間裏還是街邊小巷,都不斷出現着各種污穢的行爲。
混亂之極,女和男,男和男,女和女,還有各種違禁品交易,真是他麼的什麼都有。
“大力點,嗷,哥哥·····”
“好,我就捏大力點。”
除了這些,還有不少亡命之徒隨時準備謀財害命。
吉原,真是個混亂之極的地方。
白十年沒有感受到這裏被邪白十年,或者無慘等破壞過,影響過。
也就是說這些人完全就是在放縱自己的自私,糟蹋着自己的生命。
對這些人充滿厭惡,白十年說:
“這個地方很噁心,這裏的人感覺和鬼都沒有區別。都人不人,鬼不鬼的。”
時透無一郎也說:
“說是要在惡鬼手裏保護平民,但這些人我真的不想保護,等下戰鬥的話我是不會留情的。”
也只有心懷正義的煉獄杏壽郎依舊堅持本心:
“不能怎麼說,他們再怎麼墮落他們也是有家人的。”
“生命難能可貴,裏面的每一個人我都會盡力保護!”
宇髓天元依舊沉默着,此刻他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對周圍一切漠不關心。
“停。”
白十年忽然一擺手,讓衆人停下
他說道:
“你們停一下,我感覺到敵人了。”
“是邪白十年嗎?”
宇髓天元終於開口說話,那充滿血絲的雙眼淨是癲狂。
白十年點了點頭:
“是的,他用力量隔絕了外界,但我依然感覺到他。”
“他在時任屋裏,一起嗎?”
此話一出,宇髓天元當即拔出刀,用盡全力衝向前方。
白十年立即跟上,現在宇髓天元實力增強,但依然不是邪白十年的對手啊。
與此同時,時任屋。
邪白十年正在盡情宣泄着男人的慾望。
他在最豪華的房間裏,最美的花魁鯉夏,還有其他幾個十幾歲的少女在侍奉他。
已經侍奉了近兩個小時,鯉夏等人已經一身是傷痕,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
在牀邊,還躺着三個再也起不來的少女········
邪白十年把玩着手中的魔神胚胎,看着跪着的鯉夏,笑着說:
“鯉夏。”
“在,大人。”
“我大腿累了,給我按按。”
“是,大人。”
鯉夏不敢怠慢,立即過來溫柔的按着他的大腿。
邪白十年在享受時,雙手還不老實的在鯉夏身上亂摸,而鯉夏只能繼續按摩,不敢擡頭。
“墮姬也不錯,可惜是鬼。不過鬼也不錯,可以試試,哈哈哈哈······”
就在邪白十年正幻想着時,一道強大的力量把房間窗口處轟碎!
“轟!!!”
碎石朝着牀上的邪白十年襲來。
區區碎石,自然傷不到邪白十年,他只是一揮手便把碎石化爲粉末。
而鯉夏,則嚇得落下了牀,連連退了幾步。
“蠢人,你來了啊!”
來者,正是白十年,還有宇髓天元。
仇人相見,宇髓天元頓時雙眼赤紅,握刀的手更是青筋暴起!
邪白十年看到宇髓天元,也想起昨天都快樂的一刻,便火上澆油的笑着說:
“天元,你的三個妻子都很不錯。”
“不錯你孃親!我要拿你的心臟,去血祭我的愛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