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現在看病的是帝都曲家的曲子墨,所以可能要一些時間。”狄清波說道。
陸晨有些疑惑的問道:“曲子墨?”
“曲子墨是帝都醫道世家的二公子!”鄭寧夢見陸晨不知道,解釋說道。
“原來是這樣,曲家在龍國的醫術很有聲名,估計這次一定能夠治好患者。”陸晨笑着說道。
鄭寧夢卻是搖頭說道:“因爲鄭家和曲家之間有生意上的往來,所以之前爺爺已經請了曲家的人過來看過了,這個曲子墨這次聽說了懸賞的事情,非要再來試試,在我看來完全就是浪費時間,還不如把時間讓給別人!”
狄清波和陸晨有些驚訝的看着鄭寧夢。
“夢夢,你這個脾氣還是要改一改的,總是說話這麼直白,一定會有人記恨你的!”狄清波笑着說道。.七
鄭寧夢卻是搖頭說道:“實力低的也只能是記恨,實力高的不用記恨,直接就會來找麻煩了。所以也不會顧及什麼,事實就是事實!”
聽見鄭寧夢的話後,陸晨再次對這個女子有了新的認識,此女子的性格倒是直爽。
“夢夢怎麼和陸先生在一起了?”狄清波笑着問道。
鄭寧夢一笑說道:“狄爺爺,剛纔回到家中從車庫裏出來,看見陸先生盯着蘭心草看,有些好奇竟然會有人認識蘭心草,所以就過來看看。”
“蘭心草?”狄清波聞言疑惑的看着陸晨問道。
“是一種藥材!”陸晨淡淡的說道。
不過鄭寧夢卻是說道:“這蘭心草雖然不是很罕見,但實屬名貴,最重要的是蘭心草是很多高深藥方的主藥,陸先生能夠認識蘭心草,相比陸先生的醫術很是高超。”
“原來是這樣!”聽見鄭寧夢的話後,狄清波恍然大悟的說道,“不過,你可真是說着了,陸先生,一眼就能看出一名女子是懷孕,醫術自然是了得。”
見鄭寧夢臉上疑惑的神情,狄清波隨即將昨天的事情告訴了鄭寧夢。
這讓鄭寧夢更加驚訝的了,他知道有些醫術高超的中醫,是可以通過‘望’看出病人的病症的,但是那些醫術高超的名醫的年齡都已經是七老八十了。
陸晨這麼年輕竟然有如此的本領,怎麼能不讓鄭寧夢驚訝?
“敢問陸先生是否已經達到了望氣的境界?”鄭寧夢隨即就對着陸晨問道。
聞言,陸晨有些驚訝,“想不到鄭小姐還知道望氣,是對中醫也有研究麼?”
“家裏是做藥材生意的,自然要接觸這些,不過對於望氣我是在古籍中看見的。”鄭寧夢笑着說道:“沒事的時候,我喜歡看一下醫書。”
“鄭小姐,有時間能否將那些醫書古籍借給我看看?”陸晨聽見鄭寧夢的話後,急忙問道。
“當然可以!”鄭寧夢說道:“一會我拿給你!”
一旁的狄清波看見鄭寧夢對待陸晨的態度後,心中有些驚訝,這鄭家的小女兒,平時的時候可是對任何男人都不假以辭色的,今天卻是對陸晨這樣,當真是讓人感到驚訝。
幾人正說着話,別墅大廳裏卻是傳來一陣喧鬧。
鄭寧夢見狀,對着兩人說道:“狄爺爺,陸先生,咱們進去看看吧!估計是有了什麼說法!”
“好!”說着兩人就跟着鄭寧夢一起朝着別墅走去。
一進別墅,就聽見衆人的議論聲。
“難道是人格分裂?”
“不可能啊,鄭小姐也沒有受到過什麼刺激,怎麼可能會出現人格分裂呢?”
“會不會是別的病因?”
此時一個老者說道,只是老者的話音剛落,一旁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卻是冷哼一聲說道:“這位,是不相信我曲家的醫術了?”
“曲公子,我沒有對曲家不敬的意思,我只是在分析病因。”老者聽見青年說話,急忙說道。
鄭寧夢迴頭對着兩人輕聲說道:“這位就是曲子墨!”
曲子墨聽見老者的回答後,冷哼一聲說道:“量你也不敢,我曲家的醫術在龍國那是一頂一的,經過我們曲家的診斷,就是確診。”
“之前曲家的長輩已經有人來給鄭丹雪看過病了,和我的診斷一樣。”曲子墨說道,隨後環視了一圈衆人說道:“你們這些人,估計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是都散了吧!”
衆人聞言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自己來到鄭家,很多人還是從外地過來的,總不能連病人都沒見到,就直接回去吧?
以後要是別人問起來,該怎麼說?
難道說自己連病人的樣子都沒有見到,就回來了?
王老聽見曲子墨的話後也是眉頭一皺,開口說道:“曲公子,既然大家已經來了,還是讓大家看一看病人的好。”
曲子墨轉頭看去,發現說話的是王老,態度倒是沒有剛纔那麼囂張,淡淡的說道:“王老,我只是覺得讓這些庸醫去給丹雪小姐看病,根本就是耽誤時間,也影響丹雪小姐的休息。”
“其實我覺得在場的人,只有王老去看看就可以了,畢竟王老的醫術,家父也是時常誇獎的!”
王老還未說話,鄭寧夢卻是說道:“既然大家都來了,終歸是要看一下的,這樣吧,大家可以上去,但是儘量節省時間,要是沒有辦法就趕快出來,如何?”
“自當如此,多謝鄭小姐!”衆人對着鄭寧夢都是行禮說道。
曲子墨聽見鄭寧夢的話後,臉色一喜,急忙轉身說道:“夢夢,你怎麼回來了?”
“曲公子,請叫我鄭小姐或者鄭寧夢!”鄭寧夢臉色平淡的說道。
曲子墨聽見鄭寧夢的話後,卻是笑呵呵的說道:“咱們這麼熟了,叫名字多生分?”
“咱們還沒有熟到那個程度!”鄭寧夢淡淡的說道。
曲子墨剛要說話,卻是看見鄭寧夢身後的陸晨,皺着眉頭疑惑的問道:“夢夢,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