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偉城看了一眼曲子墨說道:“曲公子,現在丹雪情況緊急,你有什麼好辦法麼?”
“我……我再試試!”曲子墨聞言一愣,說道。
“不必了!”鄭偉城說完,對着鄭志強一揮手。
鄭志強見狀,急忙快步走出房間。
剛一出房間門,鄭家的一衆小輩就將鄭志強圍在一起。
“二叔,丹雪怎麼樣了?”
“是啊,二叔,我怎麼聽見裏面說丹雪好像是不行了。”
“丹雪是不是真的沒有救了?”
“爸,丹雪剛纔不是還好好的,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鄭承業焦急的問道。
鄭志強看了一眼衆人後,冷哼一聲說道:“你們是不是有些太着急了?”
“承業,跟我去請陸先生!”鄭志強對着鄭承業說道。
鄭承業聞言,急忙說道:“陸先生在樓下,快走!”
說完鄭承業三步並作兩步的朝着樓下跑去,鄭志強緊緊的跟在鄭承業的身後。
衆人見狀,臉上的表情各異,鄭志強一邊走着一邊心中嘆氣,這些小輩當中,可能只有承業是真心對待丹雪這個妹妹,其他人估計是巴不得丹雪早死。
兩人急匆匆的從樓上下來就直奔庭院,鄭承業邊走邊說道:“爸,陸先生就在庭院裏。”
客廳裏的衆人都是滿臉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道鄭承業和鄭志強兩人這是怎麼了?
聽見鄭承業的話後,衆人都是滿臉驚訝,難道說剛纔的那位年輕的醫生還真是一個神醫不成?
所幸,一些人也是跟着鄭承業兩人去了庭院。
兩人來到樓下後,正看見陸晨和鄭寧夢三人。
鄭志強剛一來到陸晨的身邊,陸晨就開口說道:“他到底還是碰神藏穴。”
“陸先生,對不起,我剛纔不應那樣說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能不能救救丹雪!”鄭志強語氣焦急的說道。
狄清波聞言,冷哼一聲說道:“剛纔你們不是把陸先生攆出來,相信曲家那個小子了麼?”
“狄老,是我有眼無珠,但是當時那個情況,我爹也是關心丹雪,要不是我在旁邊慫恿,我爹也不會讓陸先生出來的,一切錯在我,只要能夠救丹雪,陸先生怎麼懲罰我都可以!”鄭志強滿臉祈求的看着陸晨說道。
鄭承業是第一次看見父親如此卑微的和一個人說話。
而此時剛剛從別墅裏面跟出來的一些醫生,在聽見鄭志強的話後,更加震驚的看着陸晨,所有人心中都只有一個聲音:“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讓鄭家的大公子這麼卑微。”
就算是曲子墨來了,鄭家的人也只是客客氣氣,根本達不到需要討好的地步,而眼下鄭志強的態度已經不能說是討好了,簡直就是在哀求。
鄭寧夢見狀,也是有些焦急說道:“陸先生,我們上去吧?”
陸晨聽見鄭志強的話後,心中對鄭志強的印象也是好了幾分,隨即說道:“走吧!”
五人走進別墅後,朝着樓上走去。
怎麼這個時候,又回來了?
不過見鄭寧夢和鄭志強的臉色不好,衆人也沒有發問。
等到幾人走進房間之後,一名青年小聲說道:“你們說,是不是鄭丹雪的病情已經沒救了,老爺子開始病急亂投醫了?”
“有可能,你剛纔沒聽見裏面,家族醫生驚慌的聲音麼?”青年旁邊的一個女子說道。
青年聞言點頭,說道:“可能這次鄭丹雪真的挺不過去了。”
“不知道要是鄭丹雪死了,她的職位會給誰?”女子突然輕聲說道。
青年聞言,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精光,淡淡的說道:“估計會打散分到各個家族子弟的手裏,畢竟鄭丹雪負責的地方太多了,尋常人根本撐不起來。”
“看來到時候,又是一場爭奪!”女子點頭說道。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盯住那些肉多的地方不放手。”青年說道。
女子深深的看了一眼青年說道:“聯手?”
“同意!”
陸晨還未走到病牀前,就對着曲子墨說道:“讓開!”
“憑什麼讓我讓開?”曲子墨聽見陸晨的話後,頓時大怒。
不過此時鄭寧夢卻是對着曲子墨喝道:“曲子墨,趕緊讓開,不要影響陸先生給丹雪治病!”
“寧夢,我……”曲子墨皺着眉頭說道。
“讓開!”這一次鄭寧夢已經有些發火了。
見狀,曲子墨只好起身,滿臉怨恨的看了陸晨一眼。
陸晨來到病牀前,對着鄭丹雪一拂,衆人就震驚的發現,本來還在鄭丹雪身上的銀針就已經脫離了鄭丹雪的身體,直接被陸晨丟在一旁的桌子上。
這一手讓衆人看的都是滿臉震驚,一旁的家族醫生在看見這一幕後,更是失聲叫道:“這怎麼可能?”
只是沒有人回答他!
鄭偉城看見陸晨的動作,心中暗道:“看來這位陸先生,倒是有幾分本事。”
就連曲子墨看見這一幕後,臉上也是滿是驚訝,這小子竟然就這麼把我的銀針撤了?
鄭偉城急忙對着陸晨說道:“陸先生,剛纔……”
“先治病,不要打擾我!”陸晨淡淡的說道。
這可能是鄭偉城這輩子唯一一次被別人懟,心裏還高興的事情了。
陸晨能夠在第一時間給鄭丹雪治病,鄭偉城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了。
剛纔他還擔心,因爲剛纔自己對陸晨那樣,陸晨無論怎樣羞辱自己,都可以,只要能給鄭丹雪治病。
這些人當中,也只有王豐羽在看見陸晨撤針的手法後,臉色只是微微喫驚了一下,就繼續關注鄭丹雪的病情,一直用手按壓着鄭丹雪頭頂的一個穴道。
陸晨對着王豐羽說道:“王老,可以鬆開了。”
剛纔鄭志強出去找陸晨的時候,鄭丹雪已經出了抽搐,曲子墨又沒有辦法,王豐羽只好按住鄭丹雪頭頂的穴道吊住她一口氣。
“陸先生,鬆開以後,會不會有問題?”王豐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