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華,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把你丟在大街上了?”蘇興昌聞言無奈的說道。
張麗華冷哼一聲,“你倒是想!”
“媽,陸晨給舞陽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身邊。”蘇南煙生氣的說道。
只是話說了一半後,蘇南煙搖頭說道:“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麼?”
“陸晨從來不需要向你證明什麼。”
“之所以買了這所房子,不過是陸晨看在爸已經悔過自新,你們是我的父母,僅此而已,看也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
張麗華聽見蘇南煙的話後頓時大怒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只是跟着你爸過來蹭喫喝住的?”
“不然你以爲呢?”蘇南煙針鋒相對的說道,“以你對陸晨的態度,你覺得你讓陸晨能對有多好?”
“從小到大,就算是蘇家沒有沒落的時候,你永遠都是鑽進錢眼裏,永遠那麼愛慕虛榮。”
“你不過是想讓張家能夠高看你一眼!”
“可是這些你爲什麼要強加到別人的身上?”
“以前是我爸,現在是陸晨!”
“不錯!你是把張家當做親人,但是張家有沒有把你當做親人!”
“蘇家沒落的時候,張家收購蘇家的公司,難道沒有你的參與?”
“我……”
蘇南煙的話還未說完,張麗華卻是一巴掌打在蘇南煙的臉上。
“啪!”
隨後滿臉怒氣的看着蘇南煙說道:“我是你媽,你這是什麼態度在跟我說話!”
“啪!”
蘇興昌見張麗華打了蘇南煙,頓時怒從火氣,起身一巴掌打在張麗華的臉上。
“有話說話,你打我女兒幹什麼?”
蘇南煙本來被張麗華的一巴掌打暈了,但是當看見蘇興昌打張麗華的後,蘇南煙卻是急忙叫道:“爸,你這是幹什麼?”
“你又打我!”張麗華呆呆的看着蘇興昌說道。
蘇興昌卻是大怒的叫道:“張麗華,你是不是覺得不想過好日子?”
“明明生活已經變好,你卻還是這麼作,你到底要幹什麼?”
“你要是真的呆不慣家裏,可以走,可以離婚!”
“我看你這輩子就是過不了安穩生活的人!”
張麗華聽見蘇興昌的話後,滿臉呆滯的站在原地,哆哆嗦嗦的說道:“蘇興昌,你竟然這麼說我?”
“好,我走!”
“你們是一家人,我張麗華不是終究不是你們蘇家人!”
說完張麗華直接奪門而去。
蘇南煙見狀,急忙朝着門口跑去,“媽,你要去哪?”
只是正好電梯停在那裏,張麗華卻是直接走進了電梯。
蘇南煙急忙朝着屋裏喊:“爸,你快去追我媽啊!”
“不用追,他要是走就走吧!”蘇興昌從房間裏出來說道,臉上依舊還帶着一絲怒火。
“你們這樣……”蘇南煙喃喃的說道。
蘇興昌將蘇南煙拉回屋裏,嘆了口氣說道:“放心吧,你媽沒那個膽子,過一會她就會回來的!”
蘇興昌說道:“沒有什麼可是的,放心吧。”
……
已經來到武家的陸晨卻是不知道此時蘇興昌他們發生的事情。
武元正急忙將陸晨迎進客廳,對着傭人說道:“去泡壺好茶來。”
“不用麻煩了,先去看看武不凡的傷勢吧。”陸晨聞言,卻是擺手說道。
隨後陸晨直接就朝着客廳後面的後山走去。
武元正見狀急忙跟在陸晨的身邊,一旁的傭人在看見這一幕後,滿臉的震驚。
老爺子什麼時候對別人這麼客氣過?
而且此時此景,怎麼感覺陸晨好像纔是武家的主人一樣。
老爺子倒是成了客人一般。
武元正和陸晨來到自己的那間茅草屋後,一進屋就看見武不凡滿臉慘白的躺在牀上,牀邊是武學海和武不凡的母親劉雨薇。
兩人見陸晨進來,急忙起身。
“陸先生,您來了!”武學海恭敬的說道。
劉雨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陸先生,那天是我不對,請您原諒。”
“無妨,護子心切,理解,不過以後確實不能過於溺愛!”陸晨擺了擺手說道,語氣之中雖然有着一絲教訓的口吻,但並不是太過嚴厲。
武不凡聽見幾人的說話聲後,睜開雙眼,一見是陸晨,就掙扎着想要起身。
“陸先生……”
“你先躺着,我過來給你治傷。”陸晨淡淡的說道。
自從昨日武不凡去了醫館回來以後,看上去倒是改變了不少。
“現在是不是感覺,經脈有撕裂疼?”陸晨淡淡的問道。
武不凡聞言急忙點頭說道:“經脈好像要斷開一樣,其他的倒是沒有問題,只是一運氣的時候,胸口會疼。”
聽見武不凡的話後,陸晨眉頭一皺的問道:“你運氣了?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動武的麼?”
“我只是試了試……”武不凡越說聲音越小,最後深深的低下頭。
武元正深知五毒陰煞掌的厲害,聞言頓時臉色一變,急忙看向陸晨問道:“陸先生,這樣會不會有問題。”
“我先檢查一下他的身體。”陸晨說道。
聽見陸晨的話後,武元正滿臉浮現出一抹緊張的神色,武學海和劉雨薇看見武元正臉上的表情後,也是跟着心中一緊。
武元正知道,之前陸晨已經給武不凡診過脈,要是沒有問題,陸晨會直接告訴他,眼下說先檢查身體,說明陸晨也沒有把握。
隨後陸晨給武元正診了下脈,隨即說道:“還好,你只是微微動了一下真氣,要是你再用深幾分,你後半生就真的只能做普通人了。”
武不凡等人聽見陸晨的話後,鬆了一口氣。
雖然知道不會有問題了,但是武元正還是忍不住對着武不凡破口大罵。
“是不是什麼事情,你都要自己嘗試一下。”
“陸先生已經叮囑你不要動武,不要動武,你爲什麼就是不聽?”
“你知道爲了你的傷勢,陸先生一早就去醫館給你煉製丹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