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司徒劍南身上的氣勢後,祖致遠的臉色頓時大變,滿臉驚駭的看着司徒劍南說道: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達到了帝境?”
司徒劍南看着祖致遠的樣子後,滿臉得意的說道:“祖致遠,我知道你一直想找人替代我,只是找不到藉口而已。”
“本來我以爲你是找陸晨報方天工的仇的,畢竟方天工是你的人!”
“可是我沒想到,你竟然身體還有傷?”
“我豈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呢?”說完司徒劍南陰惻惻的說道。
祖致遠此時才反應過來,“是啊,司徒劍南是如何知道我有傷在身的?”
在武道協會從來沒有人知道祖致遠的身上還有傷,就連身旁的青年都不知道。
即使後來月圓之夜忍受不住,祖致遠都是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忍受。
不過突然祖致遠朝着身旁的青年看去,而此時青年卻是瞬間對着祖致遠拍出一掌。
“砰!”
作爲一個皇境後期的武者,眼看着一腳就要邁入帝境的高手,怎麼可能被青年傷到。
所以雖然青年是突然暴起,但是依舊被祖致遠的掌風拍中。
祖致遠朝着青年看去,此時青年正恭敬的站在司徒劍南的身邊,嘴角有着一絲血跡。
“爲什麼?”祖致遠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青年問道。
司徒劍南知道自己有傷,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有人告訴他。
陸晨這個根本不可能,陸晨不僅和中州的武道協會有恩怨,更是不知道自己和司徒劍南之間不和。
那麼就只有自己身邊的這個人,昨天知道了自己的傷勢,然後告訴了司徒劍南。
這也就解釋清楚,司徒劍南爲什麼會來醫館找自己。
“你以爲只有你在我身邊插了個針我不知道?”司徒劍南冷笑一聲說道,“那你知不知道他是我養大的?”
說着司徒劍南指着青年說道。
祖致遠聞言,有些落寞的說道:“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會是司徒劍南的人!”
“我還給你錢,讓你給你妹妹治病!”
青年聞言沉默了片刻後說道:“那是假的!”
“哈哈哈哈!”祖致遠聽見青年的話後,頓時大笑起來,只是笑聲中充滿了悲切。
而此時的場中武元正和武不凡兩人同時對上六名武道協會的武者,也出現喫力的狀態了。
畢竟對方人數衆多不說,武道修爲也都不低!
陸晨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卻是沒有要出手的意思。
祖致遠笑完說道:“想不到,我祖致遠竟然也會有今天!”
“讓我看看帝境武者的力量!”
祖致遠看着司徒劍南的眼神之中,沒有一絲畏懼。
此時一旁的陸晨卻是淡淡的說道:“一個僞帝境而已!”
陸晨的話剛說完,祖致遠和司徒劍南都是一臉震驚的看着陸晨。
司徒劍南沒想到陸晨竟然一眼就看出自己的修爲。
而祖致遠同樣驚訝,隨後就是感動,這是在提醒自己。
陸晨緩緩的站起身,看了一眼武元正和武不凡兩人,眉頭一皺的說道:“就這樣吧,再打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
“黃口小兒,你說什麼?”
而武元正和武不凡兩人卻是瞅準空隙退出戰圈,來到陸晨的身邊。
武不凡喘着粗氣說道:“要是一對一,他們不是對手!”
“敵人不會和你講公平,好好體會一下剛纔的不足!”
陸晨說完,直接轉身看着司徒劍南說道:“這裏是陸氏醫館,在我這裏治病的都是病人,你們有什麼恩怨出去說!”
“但是,他!”陸晨指着祖致遠說道。
“病只看了一半,不能走!”
“你們有什麼恩怨,他治完病,出了醫館,你們隨意!”
司徒劍南身後的一名老者聞言,嗤笑一聲說道:“你說什麼?陸晨,你不會是真的以爲自己是個人物了吧?”
“等你治好了他,我們還有機會?”
“真不知道是你傻,還是我們傻!”
另一名老者也是冷笑一聲說道:“真不知道周懷文怎麼會栽在這麼一個傻帽手裏!”
武元正聞言,頓時大怒,就要出聲。
下一秒,衆人就看見讓所有人都震驚的一幕。
只見說話的老者,瞬間就飛了出去,而在場的所有人根本沒有看清老者是如何飛出去的。
陸晨拍了拍手,淡淡的說道:“是不是反派都是一個德行,話多!嘴臭!”
是陸晨出手了?
其他人都是滿臉震驚的看着陸晨。
陸晨究竟是怎麼出手的?
爲什麼所有人都沒有看清。
此時司徒劍南看着陸晨的眼神之中也滿是驚訝,在場的人只有他一個人剛纔看清了,但是也僅僅只是看見陸晨晃動了一下身體。
司徒劍南臉色難看的看着陸晨問道:“陸先生,是非要管這件事情了?”
剛纔武元正和武不凡出手,還有緩和的餘地,畢竟他們幾人是在陸氏醫館鬧事,但是現在陸晨出手,就一點緩和的餘地都沒有了。
“出去,我要給病人看病!”陸晨淡淡的說道。
司徒劍南聞言,臉色難看,“你!”
不過再次看了看祖致遠,司徒劍南心中已經打定主意,要是這次放過了祖致遠,以後會很難辦,對那人也沒辦法交代,畢竟祖致遠已經壞了他們幾次好事了。
“陸晨,我本不想和你爲難,但是你卻偏偏要管這攤閒事,既然如此,我只能對你出手了!”司徒劍南冷冷的看着陸晨說道。
陸晨卻是瞥了一眼司徒劍南,“你配嗎?”
“黃口小兒!”司徒劍南聽見陸晨的話後頓時大怒,擡手就朝着陸晨攻去。
只是司徒劍南的攻擊到了陸晨身邊的時候,卻是停滯不前,而陸晨卻是一掌印在司徒劍南的胸口。
司徒劍南根本沒有看清陸晨的手掌是如何印在自己的胸口上的。
瞬間就感覺到一陣氣血翻涌,喉嚨一甜,但是被司徒劍南強行壓了下去。
“嗯?”陸晨見狀,輕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