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在看見王海龍手上的匕首後,都是一臉震驚。
這王海龍身上竟然有刀!
而柔靜歌看着刺向自己的匕首,一時間竟然嚇的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就在王海龍的匕首馬上要刺中柔靜歌的時候。
突然一道身影瞬間擋在柔靜歌的身前,隨後就是一腳踢飛王海龍手中的匕首,再次一拳直接將王海龍打翻在地。
王海龍常年酒色傍身,身體早已經被掏空,只是一拳就讓他直接昏死過去
在場的人看見這一幕後都是鬆了口氣。
如此漂亮的女人,要是在身上多了一條傷口,可就是罪過了。
柔靜歌看見站在自己身前男子的背影,心中莫名的產生了一絲好感。
沒想到自己也有人救。
“靜歌,沒想到我不在你身邊,竟然連這種人都能對你出手!”
擋在柔靜歌身邊的青年,開口說道。
原來他們認識!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
只是柔靜歌在聽見這道聲音後,臉上卻是沒有一絲欣喜,反倒是一臉的恐懼之色。
祕書看見柔靜歌的樣子後,有些驚訝的問道:“柔總,你怎麼了?”
其他人也是一臉好奇的看着柔靜歌。
自己的朋友救了自己,難道不是應該很開心麼?
怎麼柔靜歌的表情,好像是看見了什麼恐懼的事情?
當青年轉過頭來的那一刻,柔靜歌臉上的恐懼更多了。
“你……你怎麼會在這?”柔靜歌聲音都有些顫抖的說道。
青年聞言,卻是淡淡一笑,隨後對着一旁的保安說道:“先把這個人帶出去!”
隨後一臉笑意的來到柔靜歌的身旁,擡手朝着柔靜歌的頭髮摸去。
“你的頭髮還是那麼讓我沉醉!”青年笑着說道。
不過柔靜歌卻是直接躲開了,一臉惶恐的朝着身後走去。
“陸鎮遠,我求求你放過我!”柔靜歌滿臉驚慌的說道。
陸鎮遠聞言卻是一臉柔情的說道:“靜歌,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我難道對你不好麼?”
“你難道忘記了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麼?”
“要不是我聽見吳伯給你打電話,我都不知道你竟然一直就在中州!”
“你知道這幾年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麼?”
柔靜歌聽見陸鎮遠的話後,臉上的恐懼更加深了,她的腦中不斷的迴響着,當年在帝都的畫面。
“叫,給我叫!”
“汪汪!”
那些屈辱的畫面,讓她無法接受的事情,不斷的在柔靜歌的大腦裏被放大。
陸震天對她很好,好到那種什麼事情都會幫她弄好的地步。
好的即使深更半夜自己想要喫什麼,都會得到滿足的地步。
好到即使自己不說,他都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的地步。
可是柔靜歌卻是對陸鎮遠有些害怕,因爲陸鎮遠的控制慾太強了。
甚至自己穿什麼衣服,從裏到外他都要審覈!
對,就是審覈,只有他同意了,柔靜歌纔可以穿。
還有陸鎮遠對自己的掌控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自己在陸鎮遠身邊簡直和坐牢一樣。
柔靜歌看着一步一步走向自己,臉上帶着一抹邪笑的陸鎮遠,滿臉哀求的說道:
“陸鎮遠,我已經在中州這麼久了,放過我吧!”
一旁的祕書和大廳裏的衆人在聽見柔靜歌的話後,不知道爲什麼柔靜歌會這麼害怕眼前的男子。
不過下一秒,他們似乎知道,柔靜歌爲什麼會這樣了?
只見陸鎮遠突然之間來到柔靜歌的身邊,一把將柔靜歌脖子掐住,寒聲說道:“我對你這麼好,你爲什麼要離開我?”
陸鎮遠的舉動頓時嚇了衆人一跳,祕書急忙對着保安喊道:“快救柔總!”
一衆保安聞言瞬間就朝着陸鎮遠衝去,只是陸鎮遠卻是突然大喝一聲:
“我是帝都陸家陸鎮遠,誰,敢動!”
“帝都陸家!”
衆人在聽見陸鎮遠的話後,頓時滿臉震驚。
沒想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是帝都陸家的人!
帝都陸家,可是帝都八大家族之一,前幾年甚至是帝都家族的領軍家族,陸家的人來中州幹什麼?
而且竟然還認識柔靜歌!
柔靜歌被陸鎮遠掐的滿臉通紅,艱難的說道:“陸鎮遠,我現在是陸先生的人,你不能這樣!”
聽見柔靜歌的話後,陸鎮遠鬆開了抓着柔靜歌的手。
突然滿臉怒氣的說道:“你說什麼?”
“你是那個傢伙的人?”
“你爲什麼要背叛我?”
陸鎮遠氣的在原地來回的走着,衆人不知道陸鎮遠在聽見柔靜歌的話後,爲什麼會變得這麼暴躁?
“我也能夠讓陸家崛起,爲什麼所有人都覺得只有那個雜種才能行?”
“就連你背叛我開始跟着他!”
柔靜歌看着陸鎮遠的樣子後,心中暗道:“他又開始了,又開始了,怎麼辦?”
正當柔靜歌想要給陸晨打電話的時候,陸鎮遠卻是突然停住腳步對着柔靜歌說道:
“他在哪?我要見他!”
柔靜歌被突然停下來的陸鎮遠嚇了一跳。
此時陸鎮遠雙目血紅的看着柔靜歌說道:“我要見他!”
柔靜歌下意識的拿出電話,打給了陸晨。
再次接到柔靜歌的電話後,陸晨有些驚訝。
“又是什麼事?”陸晨皺着眉頭問道。
電話裏柔靜歌沒有說話,只是濃重的喘着粗氣。
“發生了什麼事情?”陸晨再次問道。
柔靜歌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陸先生,有個人要見你!”
“陸家的人?”陸晨聽見柔靜歌的聲音後,淡淡的問道。
在中州能夠讓柔靜歌如此害怕的人,根本不存在,那麼讓柔靜歌如此害怕的人,就只有陸家的人了!
“不要害怕,他們不敢動你!”陸晨淡淡的說道。
柔靜歌此時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
陸晨眉頭一皺,再次問道:“你現在安全麼?”
“堂哥,好久不見!”電話裏突然傳來了陸鎮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