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迢迢來找你,但卻是被你罵跑了,我覺得她挺可憐的……”
蘇南煙的話說完卻是看見陸晨皺着眉頭看着自己。
急忙疑惑的問道:“是不是我說錯話了?”
陸晨隨後一臉正色的看着蘇南煙說道:“南煙,你知道如果過分善良就會變成什麼了嗎?”
蘇南煙聽見陸晨的話,後一臉不解的站在那裏。
此時,一旁的蕭玉雯卻是眼睛轉了轉,來到兩人的身旁,對着蘇南煙一說道:“蘇總,陸先生是想告訴你,你這樣做有一些太聖母了。”
聽見蕭玉雯的話後,陸晨眉頭微皺的看了她一眼。
蕭玉雯見狀急忙對着蘇南煙說道:“雖然我的話有一些不好聽,但是如果蘇總一直這麼心善的話,是很容易被欺負的。”
“剛纔那人明顯就能夠看出來很不簡單,絕對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蘇南煙還沒有說話,陸晨卻是看着蕭玉雯說道:“你是什麼人?”
陸晨的心裏始終堅信一點,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蕭玉雯這個時候過來幫着自己說話,看似是在教訓蘇南煙,其實不過是在爲蘇南煙解惑而已。
蕭玉雯聽見陸晨的話後急忙說道:“陸先生你好,我是繡雲閣的總經理,蕭玉雯。”
陸晨聞言對着蕭玉雯點了點頭說道:“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了。”
蘇南煙見狀,急忙開口說道:“陸晨,蕭總剛纔很是幫忙……”
剩下的話蘇南煙沒有說出口,因爲他覺得在大庭廣衆之下要是說陸晨不對,會讓陸晨很下不來臺。
“南煙,以後心思還是不要這麼單純!”說完陸晨拉着蘇南煙的手,朝着會場外走去。
看着兩人的背影浦旖雲笑着對陳麗紅說道:“蘇總有時候看起來還真是傻傻的。”
“我們也都經歷過他那個年紀,況且他現在還是沉醉在愛情當中。”陳麗紅也是一臉笑意的說道。
浦旖雲點了點頭,轉頭看着蕭玉雯說道:“蕭總,突然出現了這種事情,要不今天就到這裏?”
蕭玉雯想了想後說道:“眼下也只能這樣了,不過稍後我會將各個展品的排名發到各位的郵箱裏。”
“獎金也會如實給你們送去!”
陳麗紅聽見蕭玉雯的話後,卻是笑着說道:“來的時候蘇總曾經交代過,要是我們僥倖獲獎,獎金就捐給手繡協會作爲會費使用。”
蕭玉雯聽見陳麗紅的話後滿臉笑意,“如此,那就謝謝蘇總了。”
其實在場的衆人都知道,這不過是陳麗紅的意思,剛纔蘇南煙說話的樣子大家都看得出來,其實蘇南煙是一個沒有任何心機的人。
估計對商業上的事情也不是那麼太過於熟悉。
不過也讓衆人驚訝的是,陳麗紅竟然能夠直接替蘇南煙做主,可見蘇南煙,對陳麗紅有多信任。
同時剛纔蘇南音不斷的在誇讚浦旖雲,說明在蘇南煙的公司當中,這兩位就是蘇南煙的左膀右臂。
再加上蘇南煙背後站着一個殺伐果斷的陸晨,很多人都已經開始心裏打的小九九。
他們考慮的是如何能夠結識陸晨這樣一位大人物。
敢對王家這樣出言呵斥的人在整個龍國可是不多。
另一邊,王若冰帶着王家的一衆人回到了下榻的酒店。
一進門王若冰就對着酒店內的東西一頓亂砸,口中生氣的說道:“我喜歡了他那麼多年,費盡心思讓父親替我完成了婚約。”
“可是他竟然跑來中州找了這樣一個賤人!”
“難道他不知道現在只有我們王家才能夠幫助他麼?”
王若冰身旁的祕書看見王若冰歇斯底里的樣子,有些驚懼的說道:“小姐,您先不要生氣……”
王若冰在聽見祕書的話後,頓時找到了發火的對象:“你是怎麼做事的?”
“來之前爲什麼沒有將那個賤人的情況調查清楚?”
“他和陸晨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祕書聞言急忙戰戰兢兢的說道:“小姐,我想着他這種身份的見人,怎麼能夠和小姐相比擬呢?”
“所以……所以我就沒有去調查。”
王若冰深深的看了祕書一眼,慢慢的開始冷靜下來。
“他一箇中州的土著賤人,怎麼能夠和我相比,陸晨一定是有什麼難言苦衷,纔會藉着這個賤人在隱藏身份。”說到這裏,王若冰突然轉頭對着祕書說道。
“告訴這次跟着來的人,回去帝都以後不要亂說話,誰敢透露陸晨的行蹤,否則殺無赦!”
王若冰冷冷的回頭環視了一眼衆人說道。
衆人在聽見王若冰的話後,都是急忙戰戰兢兢的應着。
隨後王若冰又看見了躺在沙發上的老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不是帝境武者嗎?”
“怎麼會這麼廢物?”
老者聞言,心中悲憤,忍不住開口說道:“小姐,這陸晨的修爲和三年前完全不一樣,他很有可能已經超越了帝境的修爲。”
王若冰卻是嗤笑一聲說道:“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什麼人能夠三年內從王境巔峯的實力直接提升到帝境?”
隨後轉頭對着隨行的另一名老者說道,“這種廢物我身邊不需要,處理乾淨!”
沙發上的老者聽見王若冰的話後,卻是滿臉震驚,隨後急忙哀求着說道:“小姐,我跟在你身邊五年了,沒有功勞有苦勞,難道你就忍心這麼對我?”
王若冰卻是冷哼一聲不再去看,老者轉身朝着臥室走去。
另外一名老者見狀無奈的嘆了口氣,朝着沙發上的老者走去。
“老張,你要幹什麼?”沙發上的老者滿臉驚恐的說道。
老張看着沙發上的老者嘆了口氣說道:“你知道我沒有辦法的!”
沙發上的老者還要說話,衆人卻是聽見咔嚓一道聲響。
再次朝着沙發上老者看去的時候,卻是看見老者的脖子已經被老張扭斷。
已然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