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們不知道,這對我一個單身狗來說是暴擊嗎?”
衆人聽見吳夢夢的話後,都是鬨然大笑。
不過夏瑩瑩在聽見蘇南煙的話後,卻是滕地一下站起身來,滿臉怒氣的指着蘇南煙說道:
“蘇南煙,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我是靠男人喫飯,你不也是嗎?”
“就靠着你眼前這個開着破國產車的男人,你還債開公司?”
“你覺得我會相信?”
“還不知道你究竟賠了多少男人睡覺!”
“我至少敢承認,你蘇南煙是做了事情,不敢承認,更讓人噁心!”
寧文德聽見夏瑩瑩的話後,頓時臉色大怒,“夏瑩瑩,你在說什麼?”
“夏瑩瑩,你放屁!”吳夢夢也是叫道。
不過此時的夏瑩瑩卻是情緒激動的對着寧文德說道:“寧少,我就不明白了,人家根本不喜歡你!”
“你有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就是我,我對你好,服侍你!”
“你想要什麼姿勢滿足不了你?”
“爲什麼你就不正眼看我一眼,偏偏對這個虛僞,假清純的人一門心思!?”
聽見夏瑩瑩的話後,寧文德滿臉漲紅的吼道:“夏瑩瑩,你在說什麼?你給我出去!”
隨後急忙對着蘇南煙說道:“南煙,你不要聽她胡說,我和她根本沒什麼!”
“這和我無關!”蘇南煙淡淡的說道。
夏瑩瑩卻是不依不饒的繼續說道:“你們所有人從大學的時候,就喜歡衝着蘇南煙,做舔狗,我真不知道你們究竟看上她什麼了?”
“好,她大學的時候有錢,蘇家牛!”
“可是後來呢?蘇家倒了以後,還不是在老城區生活,憑什麼?你們要對她那麼好!”
“明明他也是個爛貨……”
“啪!”夏瑩瑩的話還未說完,衆人卻是聽見一道響亮的耳光聲。
衆人朝着夏瑩瑩看去,卻是發現寧文德正滿臉怒氣的看着夏瑩瑩,右手剛剛放下,而夏瑩瑩的臉上赫然一個手掌印。
寧文德竟然給了夏瑩瑩一巴掌。
陸晨看着眼前的一幕,臉色平淡,不過看向夏瑩瑩的眼神卻是有着絲絲寒氣,只是自己的手一直被蘇南煙握着。
蘇南煙似乎感受到了陸晨的狀態,貼近陸晨的耳邊說道:“讓我自己處理好不好?”
說着還朝着陸晨笑了笑。
陸晨看着蘇南煙有些緊張的樣子,笑着說道:“好,不過要是他們太過分……”
“好!”蘇南煙一笑說道。
夏瑩瑩呆呆的看着寧文德,滿臉不可置信的說道:“你竟然打我?我這麼說是爲了誰?”
“我知道你喜歡蘇南煙,幫你找場子,你竟然這麼對我?”
“枉我對你如此,你竟然這麼對我!”
“寧文德,你是不是忘記了昨晚你還在我身上蠕動的樣子了?”
寧文德此時卻是暴怒道:“你只是一個別人玩膩的公交車,怎麼和我的南煙相比,我不允許你侮辱南煙!”
蘇南煙剛要說話,陸晨卻是擡頭看向寧文德,說道:“嘿,說什麼呢?”
寧文德聽見陸晨的話後,怒聲說道:“你給我閉嘴,你一個小小的醫生,怎麼能夠配的上我的南煙?”
“小小醫生也能看出來你身上有病!”陸晨冷笑一聲說道。
見陸晨說話,蘇南煙心中嘆了口氣,這些人自己作死。
寧文德突然轉過頭惡狠狠的看着陸晨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在中州我捏死你,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衆人在聽見寧文德的話後,纔想起來不管寧文德今天在飯桌上怎麼說,但是他終究是上京寧家的大少爺!
吳夢夢看出寧文德似乎是動了真怒,急忙低頭對着陸晨說道:“陸晨你少說兩句!”
隨後吳夢夢不怕寧文德,寧文德不敢對吳夢夢怎麼樣,但如果是因爲蘇南煙和陸晨兩人,吳家是絕對不會出面的。
要是寧文德真的要對付陸晨,陸晨根本不是吳家的對手。
陸晨聽見寧文德的話後,卻是淡淡的說道:“捏不捏死的先不說,你還是先把你身上的性病解決了吧!”
“你特麼說什麼?”寧文德滿臉大怒的說道:“你說我有性病?”
“不只是你,就是她也有,而且還是一種,真不知道是你傳染給她,還是她傳染給你!”陸晨冷笑一聲說道。
寧文德聞言大怒,說道:“你放屁!”
“你纔有性命,你全家都有性病!”夏瑩瑩聽見陸晨的話後,臉色一變,隨後破口大罵起來。
陸晨卻是冷冷的看着兩人說道:“要不是看在你們是南煙同學的份上,你以爲你能說這麼多話?”
“嗤!”寧文德聽見陸晨的話後,嗤笑一聲說道:“我今天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喜歡裝比的人!”
“來來來,就讓我看看你一個小癟三是怎麼讓我不能說這麼多話的?”
“操!”
吳夢夢聽見陸晨的話後,也是眉頭一皺,她很理解陸晨的心思,作爲一個大男人,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負,還被一個男人當面表白,任何一個男人都是不能忍受的。
但是寧文德是不同的,他是寧家的大少爺,不是一般人能夠惹得起的!
就算是陸晨給蘇南煙還了債,還開了公司,但是也就是幾百萬的事情,雖然陸晨在一般人眼裏已經是佼佼者了,但是對於寧文德來說,還不夠看!
蘇南煙看着寧文德有些生氣的說道:“寧文德,你有完沒完?”
“南煙,你別管,我今天就要看看,他憑什麼能娶你!”寧文德叫道。
蘇南煙冷冷的看着寧文德說道:“我喜歡誰,是我的權利,就算是我沒有和陸晨在一起,也不會喜歡你!”
“南煙,你……”寧文德怔怔的看着蘇南煙說道:“南煙,難道你不知道我對你的真心嗎?”
蘇南煙根本不理會寧文德,反倒是對着陸晨說道:“陸晨,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陸晨點頭一笑說道:“土雞瓦狗罷了!”
“你說什麼?”寧文德聞言,更加憤怒。
只是此時包房的房門卻是被人推開,服務員一臉緊張的走了進來,看着寧文德說道:
“寧少,發生了點事情,需要和您溝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