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陸晨竟然廢了張醫生,這可是一個非常嚴重的事情。
六叔看着陸晨說道:“小晨,你怎麼下這麼重的手,這下可闖大禍了。”
“陸晨哥哥!”劉雨欣雖然心中感動,但是眼前的場景,還是有些擔心。
陸晨看着副院長冷聲的說道:“這就是欺負我妹妹的下場。”
看着陸晨臉上狠厲的表情,副院長被嚇了一跳。
陸晨隨後拉着劉雨欣,扶着六叔朝着辦公室門外走去。
當路過一衆保安的時候,陸晨淡淡的說道:“念你們只是別人手中的刀,這次我放過你們!”
衆保安聽見陸晨的話後,急忙對着陸晨點頭哈腰的說道:“多謝先生,多謝先生。”
隨後陸晨領着六叔兩人朝着病房走去。
當回到病牀的時候,蘇南煙看見六叔臉上的傷後大喫一驚,急忙問道:
“六叔這是怎麼了?”
六叔對着蘇南煙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和保安動了點手而已。”
“和保安動手?”蘇南煙疑惑的問道。
隨後六叔將剛纔的事情又說了一遍,病房裏的患者聽見六叔的話後,氣憤的說道:
“我早就看那個張醫生不是好東西。”
“還好雨欣沒出什麼事情。”
六叔點頭說道:“還是要多謝你提醒我,不然今天雨欣就危險了。”
“都是病友,應該的。”患者笑着說道。
陸晨看着六叔說道:“六叔,我想讓六嬸出院。”
“出院?”六叔聽見陸晨的話後,滿臉震驚的問道,“要是出院了,你六嬸的病怎麼辦?”
“我能治!”陸晨說道。
劉雨欣和六叔兩人聽見陸晨的話後,都是一陣驚訝。
“小晨,你說你會看病?”六叔滿臉震驚的看着陸晨問道。
劉雨欣也是好奇的問道:“陸晨哥哥,你是醫生麼?”
“欣欣,你陸晨哥哥不僅是醫生,還是一個醫術很好的醫生。”蘇南煙笑着說道:“剛纔陸晨已經給六嬸診斷過了,說可以治。”
“什麼?”六叔和劉雨欣兩人聽見蘇南煙的話後,再次震驚的看着陸晨。
六叔雙手顫抖的抓着陸晨的胳膊問道:“小晨,你真的能治好你嬸子的病?”
此時六叔的心裏已經是激動異常,當時自己的老婆可是被幾個大醫院都判了死刑的,要不是他們勸自己放棄治療,自己又怎麼可能來到這私立醫院?
陸晨點頭說道:“六叔,我能治,你放心吧,我現在安排人接六嬸出院,去我家治病。”
說完陸晨直接掏出電話打給了紅四。
“安排一個轉移病人的車來私立醫院接我。”陸晨對着電話淡淡的說道。
紅四聞言急忙點頭說道:“閣主,稍等,我現在就過去。”
當掛斷電話後,紅四對着武不凡說道:“跟我走一趟吧,閣主讓我去私立醫院接他。”
隨後紅四就在神龍閣找了一輛可以轉移病人車朝着私立醫院開去。
在車上,武不凡咂吧咂吧嘴說道:“自從來了帝都,陸先生有什麼事情都找你,我感覺是不是把我忘記了。”
“想多了,你對帝都熟悉嗎?”紅四笑着問道。
武不凡聞言搖了搖頭,紅四再次說道:“你對帝都不瞭解,閣主給你打電話,你還不是要找我?”
“還不如直接找我,而且神龍閣在帝都,本來就是要聽閣主指揮的。”
聽見紅四的話後,武不凡點了點頭,“我得儘快熟悉一下帝都!”
病房裏劉雨欣正在收拾着東西,突然副院長再次帶着一羣人來到了病房。
走進病房之後,副院長看着陸晨冷笑着說道:
“我是真佩服你的勇氣。”
“我本以爲你會跑了,沒想到,你竟然還敢留在這裏。”
陸晨淡淡的說道:“我爲什麼不敢留在這裏?”
隨後陸晨看了眼跟在副院長身後的那些人,淡淡的說道:“忘記了剛纔像狗一樣被我拎在手裏了。”
“你是覺得有這些人撐腰,又開始囂張起來了。”
六叔看見副院長身旁的那些人後,心中一驚,他是行伍出身,自然能夠看出來這些人可不是外面那些保鏢可以比的。
隨後急忙說道:“你們要幹什麼?”
不過說這話的時候,六叔心裏也是沒底,剛纔陸晨畢竟將張醫生廢了。
即使對方報官,陸晨也是擺脫不了干係。
“人是我打的,你們衝我來。”六叔再次說道。
副院長看着六叔冷笑一聲說道:“你的事情一會再說,你以爲你站出來,這件事情就沒事了?”
隨後副院長看着陸晨說道:“知道這傢俬立醫院是誰開的嗎?”
“這是宋家的人開的!”
陸晨聞言倒是沒有什麼驚訝,畢竟一個宋家在他眼裏根本不算什麼。
不過六叔在聽見副院長的話後,卻是氣的渾身發抖,指着副院長說道:
“原來是宋家!”
“你們讓我老婆變成這個樣子,現在竟然還不放過我們。”
此時的六叔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明明是宋家的人將自己的老婆撞成了植物人,卻是沒想到這三年來,自己的老婆又住進宋家的醫院,每天都在給宋家送着錢。
而當時的宋家在知道自己的老婆已經成了植物人的時候,卻是根本沒有說過宋家還有一家可以接診植物人的醫院。
他們的心好毒啊!
劉雨欣也是滿臉氣憤的說道:“宋家明明有自己的醫院,當時卻不給我媽媽治病,你們這是安的什麼心?”
副院長聽見兩人的話後,冷哼一聲說道:“我也不怕你們知道,從你們住進醫院的第一天起,宋家就知道你們了。”
“爲什麼不告訴你們?你們以爲宋家的錢是那麼好拿的?”
劉雨欣聞言滿臉呆滯,“你說什麼?”
“拿宋家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