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年叔兩人依舊是有說有笑的忙乎着菜品,似乎是沒有發覺。
陸晨說道:“先看下去!”
“嗯!”戰無極點頭說道,“或許是路過的也說不定!”
只是兩人的話剛說完,門外卻是走進來兩名老者,環視了一週之後,眉頭微皺。
一桌已經快要喫完的賓客,見兩人進來,笑着說道:
“兩位稍等片刻,我們這一桌馬上就好!”
很顯然,這裏的食客都是熟人,爲老闆擔心流失客人!
不過兩名老者卻是沒有接話,只是朝着屋內的年叔兩人看去。
別的食客都以爲兩人是在看年叔夫婦準備菜品,但是戰無極和陸晨兩人卻是知道,這二人可能是專門來找年叔的。
不然絕對不會一直盯着年叔夫婦看。
“要不要幫忙?”戰無極低聲問道。
陸晨搖頭說道:“先不要急,你怎麼知道他們是年叔的仇人?”
“這還看不出來?”戰無極撇了撇嘴說道,“你看他們兩人臉上的表情,從進來開始就沒有離開過年叔兩人!”
這兩名老者也不說話,就是站在那裏。
一時間食客們也都感覺有些奇怪,不過衆人以爲只是兩人的脾氣怪異罷了。
剛纔說話的那桌食客已經喫完,一人去房間裏面和年叔買單之後,指了指庭院裏面的兩名老者,說着什麼。
年叔擡頭看了一眼兩名老者,只是對着那食客點了點頭。
食客們走了以後,花姐出來將桌子收拾乾淨。
兩名老者依舊是不說話,直接來到桌前坐下,也不點單。
片刻之後,年叔就直接端着一個羊蠍子火鍋放在兩人的桌上。
而花姐則是端着一個大托盤,上面滿是菜餚。
最後年叔還開了兩罈老酒。
雙方都沒有說話,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就好像這兩名老者也是這裏的常客一般。
兩名老者好似理所應當一般,直接大碗喝酒、大塊喫肉。
戰無極一臉疑惑的說道:“這兩人根本沒點單,年叔就給上了這麼多?”
“難道他們認識?”
“喫飯!”陸晨淡淡的說道。
說着給戰無極再次倒了一杯酒。
戰無極見陸晨沒有絲毫想要出手的意思,也只好跟着陸晨喫喝。
本來兩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所以沒過多久,庭院裏的食客漸漸減少。
這時候花姐來到戰無極的身旁說道:“小戰,今天就這樣吧,明天你來,花姐給你多上點羊蠍子!”
“花姐,需要幫忙嗎?”戰無極直接問道。
花姐搖頭說道:“沒事的,回去吧!”
“花姐,我就在這裏不說話,聽見什麼也不說出去,他們走,我也走!”戰無極說道。
花姐摸了摸戰無極的頭髮說道:“相信花姐,不會有事情!”
“讓小戰他們就在那喫就好,都不是外人!”這是年叔從屋裏走出來說道。
花姐見狀,只好無奈的點頭。
戰無極說道:“花姐,挺長時間沒喝酒了,一起喝一杯!”
花姐當年知道戰無極是擔心,自己有什麼危險,笑着說道:“沒事的,你喫你們的!”
說完花姐對着陸晨又點了點頭,才朝着那桌走去。
年叔和花姐兩人坐在兩名老者的對面,給自己倒了杯酒。
年叔對着兩人敬了敬,隨後一飲而盡。
兩名老者見狀,也是一口氣直接將碗中的烈酒喝乾。
“怎麼找到這裏的?”年叔吃了一塊羊肉,開口問道。
一名黑衫老者說道:“昨天!”
“他們讓你們來的?”年叔再次問道。
黑衫老者點頭說道:“是!”
“還真是卑鄙,竟然讓你們兩個來!”花姐哼了一聲說道。
另外一名灰衫老者開口說道:“嫂子,你們走吧!”
“走?去哪裏?”年叔笑了一下說道,“再說我們走了,你們怎麼辦?”
“跑了!”黑衫老者回答的很是乾脆。
四人對視了一眼之後,臉上都浮現出一抹笑意。
隨後滿上烈酒,再次一飲而盡。
四人就這樣沉默不語,低頭喫飯。
半個小時之後,年叔說道:“讓你嫂子走,我和你們回去!”
“不行!”灰衫老者說道,“要走一起走!”
“我走了,你們可是活不了,別忘了你們和我不一樣,家人可是都在裏面呢!”年叔開口說道。
黑衫老者和灰衫老者突然變得沉默起來。
良久黑衫老者開口說道:“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