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喜歡陰影。
程憶人走進來的時候，蘇牧都是輕輕一眯眼。
這個女人……！
好精彩。
帝都什麼時候，有了這樣一號人物？
很奇怪的感覺。
對方絕對是一個讓所有正常男人看過之後，就永生難忘的人。
可她卻更適合生存在夜晚而不是陽光之下。
她的臉蛋精緻到妖異。
美！
透着詭異的美。
就如同是一條……美人蛇。
一切的形容詞，到了她身上都不過分。
可不適合華麗的形容。
簡單直接就最好。
她的胸，很大。
她的屁股，很圓。
她的腰，很細。
她的腿，很長。
沒錯，就是給人一種如此赤裸裸的感覺。
可偏偏，她又似乎有意在遮掩自己的長處。
但她又沒有短板。
於是，她就成了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那種……尤物。
不是絕色。
只能是尤物。
可她的眼神，她的氣質……！
偏偏又給人一種無比的驕傲。
宛如她是……女王。
夜之女王。
隨着她款款而來，整個人都如同是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似乎只要輕輕地戳一下那一層膜，就是汁水滿滿。
蘇牧終於明白陳司沉爲什麼要用娘們兒稱呼她了。
沒錯。
這就是一個娘們兒。
真正的娘們兒。
見到她，陳司沉呵呵一笑，一邊拉過蘇牧說道：
“程憶人，這位可是你今天這裏的貴客，小心伺候着，爺我有賞，對了，把他們給我趕出去。”
程憶人輕輕一笑：
“司沉，看你說的，不過，這位公子是……！”
蘇牧也不是傻子。
他分明就從程憶人有些玩味的笑容中間看出來了，對方知道他身份。
可偏偏，卻要裝着不知道。
這個女人，真不簡單啊。
知道和知道不說，這完全就把自己擺在了一個不敗之地。
知道雙方的身份，你怎麼辦？
就是要裝着不知道，等你出招。
有的時候，小細節才能成就大事情。
程憶人也從蘇牧的眼神之中覺察到了一點什麼。
她立刻閃過一抹哀求。
這眼神，只有蘇牧看得見。
僅僅是一個眼神，蘇牧居然心頭就輕輕一跳。
該死！
這個女人，居然修煉了……媚功。
可古武界之中，沒有一個門派修煉媚功的啊。
而且，這是不傳之祕。
可她明明又不是古武者。
不得不說，這就很有點意思了。
看着對方，蘇牧玩味的一笑，笑着說道：
“蘇牧。”
程憶人故作喫驚的輕輕一捂嘴，然後燦爛一笑：
“蘇教授，是您啊，您能來我這裏，可真是蓬蓽生輝啊。”
蘇牧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程憶人立刻又看着陳司沉，如桃花般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楚楚，然後苦笑說道：
“司沉，能否給我一個面子，從今往後，你在我這裏的消費全部免單！”
陳司沉哈哈一笑：
“條件不夠。”
程憶人突然往前一步，輕輕說道：
“那你是……！”
陳司沉去突然往後退了一步，似乎不敢讓這個女人靠的太近：
“今天晚上，我就要這裏喝酒，誰來都不行。”
程憶人整個人都是一愣。
她滿臉詫異的看着陳司沉，然後轉身對着蘇牧苦笑一聲說道：
“蘇教授，不管是你，還是他們，都不是我惹得起的人，能否給小妹一個面子，我一定讓你滿意。”
她說的是你，而不是您。
很多件事時候，蘇牧的名聲，已經在某一個層面的圈子裏，說得上是聲威赫赫。
這個圈子，自然是國內最高端的那個圈子。
“真是爲難你了，我也知道你做點生意不容易，但是今天晚上，我說了不算。”
楊鼎突然陰陰一笑：
“呵呵，你說了不算？姓蘇的，你是一定要把我們的臉踩了又踩是嗎？”
楊鼎的眼裏帶着一絲鋒利的殺氣！
蘇牧卻是哈哈一笑。
這個傻逼。
陳司沉十分坦然的對着楊鼎點了點頭：
“沒辦法，東陽還是太小了，這個包房是我常年預定的，但是卻給了某些沒卵子的傢伙，憑什麼？”
只一句話，仇恨值直接爆棚。
沒有那玩意兒是沒有的事。
但是，你說出來，就是你的不對了。
這是楊鼎此生最不可觸碰的禁區。
其實女色對於古武者來說，還真不是最重要的。
因爲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古武者，一直都是童身，直到老死。
啪啪啪有什麼意思？
正經是修煉纔是道理啊。
修煉的世界裏什麼都有。
楊鼎哪怕是再能忍，但是一旦涉及到蛋蛋的問題，直接就抓狂了！
他臉色如同變臉一般，顏色閃得飛快。
終於，他深深的看着蘇牧，冷笑着說道：
“你的狗很囂張。”
蘇牧淡淡說道：
“小心你的牙齒！”
楊鼎突然閉上眼睛。
良久睜開：
“蘇牧，你確定要這樣嗎？如果你現在帶着人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蘇牧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
他淡漠的看着楊鼎，氣氛頓時有些劍拔弩張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
一道淡淡地香氣襲來，程憶人那嫵媚地身影擋在了蘇牧的前面：
“楊公子！還請你消消氣！”
程憶人既然敢接手這裏，自然能量驚人。
沒遇到，這些都會財神。
遇到了，這就是瘟神。
全送走就萬事大吉了。
千萬不要在老孃這裏打起來啊。
楊鼎哼了一聲，居然真的沒有再說什麼。
程憶人又轉頭看着蘇牧，順勢輕輕的貼了上去。
但是並不是那種撒嬌的意味。
蘇牧越發確定了一件事。
這個女人，有毒。
她太不簡單了。
雖然他沒有和陳司沉一樣的閃開，但是卻依然淡淡看了對方一眼：
“你是想讓我也消消氣嗎？”
蘇牧淡淡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
不得不說。
這世界上的美女還真多。
眼前這個程憶人雖然三十歲出頭，但是看起來就像是二十多歲。
那成熟的氣質，卻又讓她舉手投足之間，帶着誰都無法拒絕的媚意！
她穿着一件類似於晚禮服的裙子，胸口開的很低，蘇牧都不用低頭就能感受到她胸前那白花花的一片和一道深深的溝壑！
“幾位公子都是來消遣的，何必搞得這樣的緊張，給小妹一個面子，今天就算了好嗎？”
程憶人一臉誠懇的看着蘇牧和楊鼎幾人，有些低聲下氣的打着圓場！
蘇牧點點頭，指着陳司沉說道：
“我是無所謂，只要他同意就行！”
見到蘇牧這樣說，程憶人心頭暗暗鬆了一口氣。
她又轉身，笑着對陳司沉說道：
“司沉，可否給我一個面子？”
陳司沉冷笑：
“不給。”
程憶人的一張臉，頓時變得通紅！
陳司沉已經不是第一次拒絕她了。
這個時候，她能做什麼？
她可以不在乎陳司沉。
但是，她惹不起蘇牧。
她也可以不在乎楊鼎和姬元嘉。
可兩個人身後的那位，她同樣惹不起。
這兩邊，任何一個她都不願意得罪，也得罪不起！
蘇牧和顏悅色對着程憶人笑了笑說道：
“程小姐，你還是出去吧，這件事你不要摻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