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似乎透着緊張,落日下好像隱藏着光芒。

    雲霧遮了山頂,陰霾別了眼界。光陰裏充滿了競爭,頭頂處籠罩着竊笑。世人一生追隨,這條路看着光明而偉大。

    太陽初升的地方,一道金光射過,由高處而下,一座夢幻般的城池。建築高大,溪水逆流,在不知爲何的地方,在不知爲何的高山。

    那高度好像入了天,捅破了雲層,一座山支撐着一座城池,看着穩健輝煌。

    城裏不知哪來的笑聲,一顰一笑中透着無瑕的高尚。

    “怎麼樣了。”聲音之中像是某些身份的代表,開口之間是某些人不曾享受到的優越。

    她坐在裝飾簡單的大殿,穿着像是平常的便服,一枝玉釵掛在頭上,坐在太陽照進的地方,一雙眼睛不知道看向了哪裏,蔑視着一切。

    大殿之下站着一人,空曠之處穿着一身盔甲顯得好生霸氣。他的臉色平常,說道“衛八受了點影響,不過已恢復正常。”

    “……”

    她許久沒有聲響,坐在那陽光照耀的地方,眼睛看向遠處,似乎冷的要命。不久,她摸了摸頭上的玉釵,噗嗤一聲笑了“呵~低估了。”

    隨即她站起身,面相那陽光直射的地方,用手丈量着遠處的大小。一隻手覆蓋了整個她可以看見的角落包括那格外耀眼的陽光,她又露出了一副滿意的微笑。

    她嘀喃道“他們好像有點緊張。”

    盔甲之人知道她在指着什麼,說道“在準備三年後的角逐。”

    她把手放下,眼睛又恢復了冰霜。“年年都是如此,年年都像螞蟻打架。”她走回大殿的中央,一身素白的裙子落在地上,那張臉格外的豔麗。她拿起中央的酒杯,一邊喝着一邊像是回憶過往,評價道“無趣,實在無趣的很啊!”

    又一次,她轉過頭“不過今年倒是出了點意外,只是……”啪的一聲,酒杯已碎,她的眼睛充滿了兇光,聲音更是降了幾個溫度,嘴中是徹骨的冰冷“這離上岸是哪來的。”

    然而說完,又好像恢復了平常,微微一笑,卻又沒有收住剛剛的表情,弄得自己極爲的扭曲。她慢慢用手捂住自己的臉頰,又狀似若無其事的坐了回去。遙遙望着盔甲,希望能在他的口中得到答案。

    不過盔甲並不爲所動,像是沒看見她的表情變化,站在那裏沒有絲毫動作,他的聲音一個聲調。說着“目前還沒有查出。”

    她這時又要顯得格外的溫柔,彷彿沒看見那酒杯的碎片,拿起又一酒杯,搖晃着,總覺得這樣會魅惑十足。“……那怎麼辦呢?雲霄,魅魔大戰在即,不可出了意外啊。”

    說完,她又摸了摸自己頭頂上的玉釵,似是想起了什麼。“要不,我們加點碼,這樣也會顯得不無趣一些。”

    雲霄這時卻又遲遲不迴應。

    ……

    離上岸,練武場。

    “這小丫頭蠻鬼的。”練武場上吵吵嚷嚷,陳小意剛因爲一場誤會而停歇,卻不想遠處離上岸的長輩早已在盯着這場鬧劇。

    說話之人的聲音很是沙啞,因爲沙啞又總是透着點意味深長。他戴着巨大的兜帽遮去了大半部的臉頰。

    他的旁邊便是也長輩,只見他極爲不滿的哼了一聲。“可能李欲把腦子給了她。”

    “李欲呢?”那沙啞之人問道。

    “再給黑獸打掃衛生。”

    “……”

    也長輩看着他遲遲不答,疑問道“你怎麼了?”

    “……黑獸最近狀態不好,暫時不要讓李欲他們靠近他。”

    也長輩也是經歷過大的風雨,聯繫這幾天的事件,就心中有了大致的猜測。“是因爲衛八?”

    “不算是,也不算不是。我看了衛八,發現他並沒有受多大的影響,倒是幾頭魔屬性的靈獸受到的影響較大,他們比衛八的修爲要高上許多,所以沒有鬧出衛八的動靜。那魘魔部落來的不只一位。”隨即他思考了一陣,又說道“也可能不是魘魔部落。但始祖他們卻不告訴我們。”

    也長輩一聽,一瞬間頭大。不知道這裏面的彎彎繞繞,只是一個衛八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卻不想黑手還在動靜的背後。

    也長輩再次轉頭看着又一次嗡嗡的練武場,瞬間火氣又上來了。隔着老遠又一次開罵,“幹嘛呢,幹嘛呢。有那個嫌心嘮嗑,沒那個心練武是不是。考覈每每都不過,還有臉嗎?有臉嗎?我告訴你們,如果這次考覈不過,別說去黑獸那打掃衛生,我把你們都扔到海獸那裏,到時候別給我喊冤。聽見了沒有。”

    練武場上瞬間安靜,他們一一低着頭,不再是剛纔的趣十足。尤其聽到海獸,還要打一激靈,他們有點害怕了。

    也長輩看着猶如鵪鶉的衆人,又一次發飆“我問你們聽到了沒有。”

    這時纔有人領頭。“聽到了。”

    “是沒喫飯嗎,沒喫飯告訴我一聲,我請你喫飯。誰沒喫飯誰……”

    結果還沒等也長輩說下一句,衆人大吼出聲“喫飯了。”聲音震得練武場叮噹響,嚇得也長輩心裏一激靈,憋在嘴裏的話愣是脫不出口,只能生生嚥下去。

    遠處的兜帽看見了,也沒有多大的反應。不久,華爲黑氣,逐漸消失了身影。在這神祕的離上岸,兜帽名叫魘,他並不像也長輩主管這練武場的一切,他的行蹤極爲的不定,沒有人知道他在哪,只有他出現了,人們纔會後知後覺有這樣一位長輩存在。他脫離離上岸之外,又掌握着離上岸所有的一切。

    當他的黑氣再一次聚集,便到了離上岸不曾有多餘人來過的角落。這時他才摘下兜帽,是一張都未曾設想過的臉,格外的英俊。他的眼睛像是惹了某些神祕,總是透着魔幻。

    他站在那被藤蔓禁錮的門前,剛要探索其中之時,那一聲獨屬於黑獸的叫聲把他拉了回去。黑獸的叫聲很急,這是從未有過的。魘作爲黑獸的培育師,自然知道這代表着什麼。

    【作者題外話】:這章寫得彆扭,可能節奏亂了,怎麼想也想不出來了,哪天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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