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辦法對付張雷?”
蕭初然一臉震驚,忍不住涌出一股狂喜,沒想到表哥這麼給力。
那可是敖三爺的心腹啊!
她原本都不抱希望。
但無論怎麼看,表哥肯定比陸鳴那廢物強,成功的希望也更大。
“表哥,你準備用什麼辦法?”
師雨柔也呼吸急促。
能讓張雷過來道歉,別說那僅僅只是一句話,可卻需要極大能量。
非常人能做到。
不是一般的辦法能行得通的。
在她們好奇下,對面的蕭十一卻自信得意道:“山人自有妙計,你們就別問了,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這事,我已有七成把握!”
說完便掛了電話。
但二女卻感到驚喜不已,七成把握已經不低了,不愧是蕭家表哥。
說不定這事兒真能成。
蕭初然還嘚瑟道:“看到了麼,柔柔,我可是求了表哥好久才讓他答應出手,心疼你的人,只有我。”
“最在乎你的人,也只有我,何必搭理那些臭男人?”
“我不就比他們少根棍子麼,但你覺得他們的棍子就大了?說不定還是根牙籤呢,那不就是守活寡了。”
“再說了,就算沒有棍子,我也可以和你一起顫抖,一起痙攣……”
她舔了舔誘惑的紅脣。
但師雨柔卻聽得滿臉通紅,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趕忙別過頭去。
…
與此同時。
在一座豪華娛樂城外,蕭十一放下了手機,有些忐忑的看向娛樂城。
剛纔給表妹的話其實有些誇大,但他的確找到了機會。
他父親今天要代表家族和敖三爺談樁大生意,到時候一談成,再順勢把這個事一說,看在生意的面子上,敖三爺怎麼着也得給父親一個薄面。
到時候讓張雷來道歉,就是一句話的事,只要張雷能認錯就行。
實在不行。
打個電話意思一下也行。
他也想讓張雷認罪受罰,但這是不可能的,那就是在打三爺的臉了,能讓張雷認個錯就已經很了不得了。
就這他也沒多少把握。
得看父親的面子夠不夠大,三爺給不給臉。
現在父親已經進去了,就看結果怎麼樣,說實話,他心情十分忐忑,他自認成功的機率不過三成。
說七成。
的確是有些吹過頭了。
就在他觀望時,一個青年忽然走過來,好奇問道:“請問,這裏是敖三爺的地盤,張雷看的場子麼?”
蕭十一一愣,雖然疑惑,但還是點頭道:“沒錯,你有什麼事麼?”
“沒事,就是找他們聊聊。”
陸鳴笑着走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蕭十一似乎想到什麼,趕忙在身後大喊道:“這位兄弟,裏面在談事,你現在進不去。”
“光門口就有好多人把守呢。”
雖然不知道這個和善青年來這兒有什麼事,但也得等裏面談完。
他正自顧自想着,突然聽得“砰”得一聲巨響,一道身影如垃圾般倒飛了出去,居然還把娛樂城招牌給砸了。
“啊啊啊啊啊……”
“什…什麼情況?”
蕭十一整個人都看呆了。
剛纔問路那傢伙是要硬闖麼?他瘋了麼?這可是三爺的場子!
他這也敢砸?
這他麼也叫和善?
一出手,把一個人都打飛了!
“敵襲!敵襲!”
七八個小弟瞬間撲了上去。
但只一眨眼,幾個人瞬間如天女散花般倒飛,一個個狂吐鮮血。
“擋我者,死!”
陸鳴撂下一句話就走了進去。
而蕭十一看得目瞪口呆,這他麼是什麼人啊?不要命了?
這傢伙鐵定完蛋了!
說不定會被剁了喂鱷魚。
而娛樂城內,一隻胳膊打了石膏的敖三爺臉上閃過陣痛,暗罵不已,止痛藥和止痛針根本不管用。
骨頭都被陸鳴打碎了。
那個王八蛋,自己非宰了他!
而下方,蕭父滿臉尷尬,陪笑,看三爺這臉色就知道其心情不好。
別說兒子拜託他的事了,連家族的生意都快談不下去了。
“三爺,您這手……”
敖三爺瞥了他一眼,哼道:“被一個小雜種偷襲給打傷的。”
“要是讓我抓到他,我一定剁了他的狗頭,燉了他每根骨頭……”
正說着。
門外突然傳來一道冷笑聲:“三爺真是好大的口氣,居然還想燉了我,你那隻胳膊也不想要了麼?”
“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麼剁了我的腦袋!”
“砰”得一聲。
包間大門竟直接被踹飛了。
所有人都大喫一驚,十幾個小弟頓時怒視來人,這人怎麼進來的?
“來人,快把這個混蛋打出去,不知道三爺正在談事麼?”
“人呢,耳朵都聾了麼……”
但陸鳴卻冷聲道:“不用叫了,他們都被我打暈了,幫不了你。”
“你要是有本事,可以來試試。”
“你…”
那小弟臉色狂變。
這開玩笑吧,外面可是有他們幾十號人呢,難道全被他打翻了?
這怎麼一點聲響沒聽到?
這小子是什麼來歷?
但這一刻,敖三爺臉色卻是瞬間大變,怒聲驚叫道:“混蛋,又是你,你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你我之間的賬,明明上午時就已經算清了,你又來砸我場子是什麼意思?你真當我敖三爺是泥捏的?”
他一看到陸鳴就徹底怒了。
原本心裏就憋着一團火,這下徹底爆發,欺人太甚!
他敖三爺何時受過這種恥辱?
蕭父更是臉色煞白,這青年就是打傷三爺的人?這也太年輕了。
雲海還有這等人物?
但陸鳴卻點燃桌上的一根雪茄,找了找感覺,吐着煙霧道:“我這次來不是來找你的,不用太擔心。”
“你們,誰叫張雷?”
“跟我走一趟吧!”
“嗯?”
衆小弟都愣了一下,他要找誰?找那個瘋子?他這是要找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