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隨起一腳踢飛了橋本一郎,這個王八蛋終於算消停了。
從此。
雲海再無北海商會!
而這時,阿涼擔憂道:“橋本一郎是雲海的負責人,所有事情只有他都知道,包括我母親被藏在哪!”
“現在他死了,恐怕想找到我母親也難了!”
可就在說話間,一個滿身酒味,穿着大褲衩子的斷臂青年突然從一個房間裏衝了出來,破口大罵道:“都他麼嚷嚷什麼?死爹了麼?”
“吵得老子硬都硬不起來!”
衆人一愣,紛紛古怪的看向他。
而陸鳴也嘴角一勾,道:“知道你母親藏在哪兒的人,這不就來了麼!”
眼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橋本一郎的兒子,橋本小次郎!
沒想到他居然也在這兒!
他那條胳膊,還是他找人給弄斷的!
而橋本小次郎一看到陸鳴,整個人也愣了一下,彷彿以爲看到了錯覺。
“陸…陸鳴?”
下一刻。
他整個人居然都跳了起來。
“來人,快來人啊,把這個王八蛋給我砍了,我要親手剁了他的兩條胳膊!”
“佐藤隊長,佐…”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忽然看見地面上倒在血泊中的紫面首領。
橋本小次郎瞬間僵住了,眼珠子差點都沒瞪出來,他這是在做夢麼?
佐藤隊長怎麼死了?
剛想叫父親,他的目光忽然又僵住了。
一個被抹掉脖子,瞪大雙眼滿臉不甘的熟悉身影,僵硬的倒在了一片血泊中。
“父…父親?”
橋本小次郎張大下巴僵了許久,突然猛的自言自語道:“臥槽,我這是喝假酒了麼?怎麼才喝了幾杯居然就出幻覺了?”
“這一定是在做夢,假的,一定是假的!”
然而。
陸鳴猛地一個大嘴巴子抽過去,瞬間抽的小次郎眼冒金星,臉頰火辣辣的痛。
鼻血都噴了出來!
“清醒了麼?”
“現在我問,你答!”
“你們商會控制的一些人質在哪裏?被你爹藏在什麼地方?”
橋本小次郎雙目噴火,雖然清醒了,卻好似誓死不屈,死不開口。
但陸鳴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一手抓在他的斷臂上,瞬間疼的他“哇哇”大叫。
紗布都被血浸溼了。
“疼…疼…”
“我說,都在下面,在最底層的密室當中,密碼是“陸鳴是傻逼”的首寫字母。”
陸鳴愣了愣,手上不自覺得就加大了力道,黑着臉,疼的小次郎痛苦的大叫着。
“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沒騙你們,啊啊啊啊…饒命,饒命爺爺…”
阿涼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連忙乾咳道:“那…那個,我先下去看看!”
說完。
就趕忙往最底層衝去。
而陸鳴深吸一口氣,面無表情道:“你們今天新抓來的女人在哪?”
“新女人?”
“我不知道啊!”
小次郎見陸鳴煞氣臉來,忙嚇的尖叫道:“我真不知道有這回事。”
“在哪兒?帶我去!”
調教室內。
一個大腹便便的油膩男人望着眼前被五花大綁的雪白女子,滿臉興奮和激動。
“蘇總,沒想到咱們會這麼快又見面吧,我可是對你覬覦已久了。”
“你說你老老實實順從答應我不就行了,做我的禁臠,非得讓我請北花館出手,按照他們的規矩,等我採過花後,你就必須得成爲舞姬。”
“到那時,這館內所有人都能寵幸你,光想想這都讓我很心痛啊!”
“太可惜了!”
看着眼前這個令人作嘔的混蛋,蘇若雪紅着眼氣得發抖,卑鄙,無恥!
他簡直就是禽獸!
眼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天星礦業老總吳有財,天星礦持有者。
可她沒想到這個混蛋竟然如此卑鄙,談判不成,居然讓人偷偷對她動手,連王盛等人都被打成重傷。
還把她綁到這種未知之地!
欲圖謀不軌!
這種人也配當一老總?
簡直是令人作嘔!
“姓吳的,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亂來,你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我若雪集團背後也是有人的!”
“現在回頭,你還來得及!”
聞言。
吳有財譏諷道:“不管你背後是誰,都已經晚了,而且,這裏可是北花館!就算是九煞,也惹不起!”
“沒人能找到這地方的,你今天就算是喊破喉嚨,也沒人能救你!”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還是好好玩玩吧,放心,我很有經驗!”
說着。
吳有財居然就欲色眯眯撲上來。
“不要!”
蘇若雪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完了!
她的一世清白居然要葬送到一個小人手裏,全完了!
她的眼角都溢出了淚水。
可就在她緊緊閉目間,等了許久,也沒發現什麼東西撲到身上。
蘇若雪一愣,弱弱的睜開眼,看着眼前一幕,忽然猛的瞪大瞳孔。
只見一道高大的熟悉身影,突然間出現,一把掐住了吳有財脖子將他給拎起來,就像提小雞一樣。
“陸…陸鳴?”
陸鳴聞言,給他投過去一個安慰的眼神,微笑道:“沒事吧?”
“看來我來的還不算晚!”
蘇若雪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似乎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
真…真的是陸鳴!
而下一刻,王盛也帶着幾個人衝了進來,看到蘇若雪都紛紛大喜。
“蘇總,你沒事吧?”
“果然是你這個姓吳的王八蛋乾的,快…快把蘇總給放下來!”
看到這一幕,吳有財漲紅着臉艱難怒道:“你…你們是什麼人?誰允許你們進來的?都想死麼?”
“這裏可是北花館,北海商會的地盤,你們都不想活了嗎?”
話還沒說完,突然被陸鳴掐緊了脖子,一張肥臉憋成了豬肝色。
好似無法呼吸!
“我看不想活的人,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