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道恐怖的攻擊瞬間襲來,直接落到了炎烈一行人面前。
“該死!”
“火灼,神鎧!”
“武學,赤焰焚身!”
炎烈長老迅速大吼一聲,擋在了炎蒼幾人面前,硬扛下這些襲擊。
“轟轟轟…”
“長老…”
炎蒼幾人驚駭,沒想到突然有人發起襲擊,而且攻勢極強,敵人實力不弱,可他們是怎麼發現他們的?
他們一直走的都是祕密通道。
應該已經甩開了探子!
這不可能啊!
而就在他們茫然間,炎烈長老已經吐血倒退出去,連吐了數口鮮血,身形踉蹌,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甚至身上還多出了幾道傷口,幾根手指骨都震裂了,陣陣作痛。
“咳…咳…”
“什麼人,滾出來,藏頭露尾的算什麼好漢……”
“呵呵,藏?你有看到我們藏了嗎?只是你眼瞎,看不見我們。”
“對於你這種無理的眼瞎,所以我們送了你一點驚喜,怎麼樣?還喜歡嗎?沒有把你嚇尿吧……”
一道道冷笑聲傳了出來。
下一刻,四周瞬間涌出了一道道強者,足有十幾位,有一半都是熟人,還有一半,竟都藏頭蒙面。
這其實很正常,當年純陽門獨霸了很久,難免會有一些敵人。
青幫這些勢力也有。
現在看不出來,是因爲他們夠強,可一旦失勢,那就是痛打落水狗的時候,現在的主脈就是落水狗。
只不過他們應該是忌憚怕主脈報仇,所以不敢輕易露出真容。
青幫,黑蓮教這些,僅僅只是表面敵人,還有一批是藏在暗中的,這一半藏頭蒙面的,就是暗中的。
而熟人也很熟,剛見過不久,都是出現在宗師大比上的老對手。
紅蓮大主教,聖子。
湯樂堂主,青玉龍。
王猛,楊翰。
還有三個三派的天人強者,都有天人五品修爲,也是隨行者。
一看到這些老對手,炎蒼的臉色變了,他沒想到這羣人居然能這麼快找到他們,他們可纔剛出城啊!
這不可能!
他們怎麼知道他們在這兒?
炎刺也臉色煞白道:“我們比賽一結束就撤了,他們怎麼知道我們這時候走?還知道咱們走這條路?”
“難道,有人通風報信?”
他腦海中想起了國安部,想起了陸鳴,難道,是他出賣了他們?
畢竟只有陸鳴他們知道路線。
應該也沒別人了!
可他覺得不太可能,也不相信,雖說陸鳴對主脈頗有微詞,但要說他出賣主脈,出脈他們,他不信。
他覺得陸鳴不是這種人。
而且。
這對他有什麼好處嗎?
他和這羣人也是死敵,他怎麼可能會傻到幫敵人,這想想都不可能。
可這又該怎麼解釋?
這太巧了!
他們甚至先一步在這裏埋伏,差一點兒擊殺長老,準備很充分。
炎蒼也想到了這一點,他臉色蒼白,咬牙道:“你們這些狗皮膏藥,黏的還真是夠緊的,怎麼,擂臺上打不過,擂臺下要搞手腳嗎?”
聞言,聖子譏諷一笑,道:“贏家才能決定一切,你不過贏了一小場,我們只需要贏最後一場就行。”
“你們跑的也挺快呀,比賽這纔剛一結束,連口氣兒你們都沒喘,這就要跑?好不容易見次面,怎麼也得讓我們好好招待一下呀。”
他眼神中滿是得意和森然,剛纔倉促出手,居然被那個老東西給扛住了,還以爲能趁機殺了他呢。
炎烈若一死,就剩下炎蒼幾個,那完全就是待宰的羔羊覆手可滅!
他們這邊的陣容完全就是碾壓!
要不是有特殊手段,說不定還真讓他們跑了,他們也是倉促才追上來,不少人有傷都沒能調息。
王猛長老被龍老鬼砍下一臂,還沒接上去呢,就匆匆追來了。
其實要是普通利器,砍斷了什麼說不定還能接上,現代醫術就有這手段,再輔以奇珍異寶或者還有救。
但問題是,那可是軒轅神劍,若被它的劍芒砍中幾乎是永久傷害。
反正在他們看來王猛的手臂已經廢了,不可能接得上!
估計他應該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也沒掙扎,直接就跟着追殺出來。
“混蛋!”
“你們到底是怎麼追上來的?”
“是誰出賣了我們?”
炎烈長老咬牙切齒,他可以英勇戰死,但絕不能接受背後捅刀子。
曾經的純陽門就是被人揹叛,後來才分離崩析,所以他們最痛恨被人出賣,他第一個也是想到陸鳴。
聖子眼眸一轉,竟咧嘴道:“這還需要我再說麼?這個路線乃是絕密,我們知道,已經說明一切。”
“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找別人幫忙終究不如靠自己。”
“總部,罩不住你們…”
他雖然沒有明說是誰,但話裏話外都透露着誰幫了你們誰就是內奸。
就是他出賣了你們!
炎烈長老色變,他雖然也不相信,可除此之外好像沒別的解釋。
難道真是陸鳴做的?
見長老動容,炎刺急忙道:“長老,別聽他胡說,他這是在挑撥離間,我相信陸鳴不會出賣我們。”
“說不定,是總部的其他人,就是他們在總部安排的探子。”
“我記得前段時間總部就清理了一次內部,挖出了很多奸細,這次說不定也是不小心走漏了消息。”
聽到這兒,炎烈臉色微變,覺得有道理,總部又不只有陸鳴一個。
而且他們進入總部基地時,背後一直有探子,他們是知道他們進入總部的,其實他也不相信是陸鳴。
而炎蒼眉頭微皺,看着嘴角譏諷的聖子,還有重傷一聲不吭的青玉龍,總讓他絕對哪裏有些不對。
忽然間,他目光掃視到懷中炎月的異常,玉頸中隱隱有青光浮現。
似乎是靈力在閃爍。
“這是…”
炎蒼瞪大了眼睛,他似乎一下子想通了什麼,猛地怒目看向青玉龍道:“原來是你,你在炎月體內動了手腳,是你的通靈體感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