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在希臘開闢全新神系 >第一百五十八章 :火車出了軌
    有一點火神不得不承認,阿芙洛狄忒是最美的那個女神。

    但有另外一點你也不得不承認,再美也有膩歪的時候。

    如果說阿芙洛狄忒是柔軟的雲,那麼此刻面前的女神就是帶刺的玫瑰。

    她嬌豔又富含着青春,似一匹馳騁草原的野馬,讓人看了都想將之收服。

    女神沒有理會周圍呆滯的目光,而是轉眼看向宙斯,“你好啊,我的父親。母親墨提斯讓我向你問好。”

    “墨提斯?她不是失蹤了嗎?”赫拉疑惑地發問,同樣也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自打墨提斯消失之後,諸神也不是沒有找過她,可死活就是找不到,久而久之,變成了一樁懸案。

    現在墨提斯的女兒出現,還是自宙斯的頭顱中生出,難道說.....

    衆人想到一個可怕的猜測,頓時不敢置信的捂住了嘴。

    隨着女神的出生,宙斯疼痛終於消解,他額前流着鮮血,傷口卻已經癒合,只是那難看的臉色讓人心生寒意。

    “你是墨提斯的女兒?就你一個?”

    他很擔心,生怕墨提斯生出個龍鳳雙胞胎,要是再有個男娃,他可能就得步入父親克洛諾斯的後塵。

    “我叫雅典娜,我的母親是這樣稱呼我的。

    而且,就我一個還不夠嗎?”

    “夠了,夠了,再多我可受不了。”

    宙斯頭疼的齜牙咧嘴,擦乾臉上的血跡,他看向衆神。

    大家似乎都在等他的一個解釋。

    眼見實在瞞不下去,他只能將蓋亞的預言和盤托出,並說清了自己吞噬墨提斯的事情。

    一聽這話,大家瞬間嚇得面無人色,尤其幾位與宙斯有染的女神,更是膽戰心驚的往後退了退。

    都道脣亡齒寒,兔死狐悲,宙斯這樣的做法,讓她們這些枕邊人十分害怕。

    今天是墨提斯,可如果明天預言再落到自己頭上,那不就又輪到了自己?

    宙斯當然明白大家的顧慮,可這種恐懼不是一兩天就能消除的,多說無益,不如先處理雅典娜的事情。

    “我的孩子,你是否還對我抱有怨恨,恨我吞噬了你的母親?”

    這是一個選擇題,生或者死,別無第三條路。

    如果對方依然恨他,或是讓宙斯發現不對的苗頭,其必然要對雅典娜施加辣手。

    雅典娜眨了眨眼,目光純淨無暇,“母親告訴我,我不應該恨你。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自願爲愛而犧牲。

    所以,我也不會恨你。”

    宙斯望着她,眼神似要看穿其內心,雅典娜心臟撲通通直跳,表面卻是雲淡風輕,彷彿真的不恨似的。

    最終,宙斯相信了她。

    “我的孩子,你既然擁有神之血脈,理應位列主神。

    請放心,奧林匹斯有你一席之地。”

    這算是蓋棺定論了,雅典娜成爲主神,她執掌智慧與戰爭。

    如果說阿瑞斯代表着戰役、決鬥與一切打鬥的形式,只懂得暴力、強制、攻擊、征服和脅迫。

    那麼雅典娜則更側重於規劃、戰術和策略等智謀方面的戰爭藝術。

    一個是靠暴力征服,一個是靠腦子打仗。

    兩個孩子中,宙斯覺得,雅典娜要更能代表他的臉面。

    一是因爲她漂亮,二是因爲她強大。

    其龐然的神力,比之波塞冬、泰坦天柱似乎都不遑多讓,這讓宙斯擔心中又生出一絲慶幸。

    幸好是個女娃,要是個男娃,真的就完犢子了。

    可能命運會賦予對方比自己還要強大的力量,這讓宙斯心中害怕。

    他已經嚐到了權利的甜頭,一天沒人在耳邊奉承,一天沒人爲他鞍前馬後,一天沒人使喚,心裏那是渾身難受。

    就像某個退休的老幹部,沒人使喚之後,花錢找人,就想找回當初人人敬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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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又哪裏知道,自己的兒子不僅已經出生,還是另一時空的諸神之王轉世。

    對於推翻自己父親的統治這種事情,波洛斯表示:“這事兒,我熟啊!您就瞧好吧您內。”

    雅典娜的出生是值得普天同慶的事情,宙斯對她的喜愛溢於言表,決定召開一場盛大的儀式,爲她舉行加冕。

    如此隆重的方式,瞬間讓他的幾個孩子喫起味來。

    赫菲斯托斯不必說,他現在腦子裏想的全是雅典娜,就連跟阿芙洛狄忒座愛都叫的是雅典娜的名字。

    愛與美之神那個氣啊,我堂堂美神在你面前,結果你卻這樣對我。

    心中記恨之下,越看這個醜漢越不順眼。

    女人一旦不順眼起來,就會產生對比。

    什麼東家的老李又發財了,西家的老王又買房了,巴拉巴拉之類的。

    總之,拿別人的長處,無限比你的短處。

    赫菲斯托斯的短處是什麼呢?

    毫無疑問,他長得醜,又黑又矮,五官隨心所欲,看着不說喫不下飯,至少也能混個半飽。

    一瞧見這張臉,阿芙洛狄忒便忍不住哀嘆命運的不公,如果當初婚禮順利進行,她就會是阿瑞斯的女人。

    那個傢伙勇猛、霸道,長得也帥,比之這個只會打鐵的鐵匠可要好的多。

    越想,她心中越是思念,不自覺便喚起“阿瑞斯”的名字。

    這倆奇葩,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個叫着自己的妹妹雅典娜。一個叫着老公的弟弟阿瑞斯。

    就在這含混不清的嚶嚶聲中,漆黑的夜轉瞬過去,赫菲斯托斯戴上青翠的牛仔帽,又回到了自己的工坊,

    可好巧不巧,有個人一直偷聽着他們的牆根。

    嗚咽的風將阿芙洛狄忒的叫牀聲傳遞給阿瑞斯,風神爲了討好太子爺,將阿芙洛狄忒對他的思念全盤告知。

    阿瑞斯頓時動起心思,上次赫菲斯托斯搶他老婆,讓他難堪,這事可不會就這樣完了。

    他一直在找機會報復,報復這個橫刀奪愛的哥哥,即使不能拿回失去的榮譽,也要拿回失去的女人。

    於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他悄然來到了阿芙洛狄忒的牀沿。

    望着眼前熟睡的美人,悄悄掀開了被子.....

    而愛與美之神,其實早已被風神通了氣,門沒關,衣服沒穿,就那麼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這也爲後面的禍事埋下了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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