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東晉第一女將軍 >第45章 嬉鬧
    池魚擡眸,眼裏漾着點點笑意與希冀,抿脣輕笑着問道:“什麼驚喜。”

    沈羽側過身子,緩緩逼近池魚,把他她逼近馬車的角落,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池魚能感覺道他溫熱的氣息呼在她的脖頸,他身上清靈溫雅的龍涎香味縈繞在她的每一次呼吸間。

    她可以清晰地聽到他的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也能感受到自己幾乎要跳出心口的心臟。

    沈羽越來越近,池魚緩緩閉上了眼,他冰涼的脣溫柔的覆上了她的嘴角,他的呼吸輾轉於她的脣齒間,像是蜜蜂流連於花叢中不可自拔。

    他如蜜蜂一般,探尋着花心之中隱祕的甜蜜,輕柔地,婉轉地,一點又一點將其採摘而盡,兩人的呼吸交融,細密而又綿長,輕易地便勾起了隱藏在兩人心中最深處的情愫。

    直到胸口中的空氣消耗殆盡,兩人才堪堪分開,池魚面色酡紅,垂着雙眸,不願直視沈羽,而沈羽的嘴角掛着一抹饜足的笑容,遲遲沒有落下。

    他覺得,讓他此時去戰場上打一萬個人都沒問題。

    池魚嬌嗔道:“你真的是……”

    沈羽聞言低頭觸上她的額頭,輕笑着問道:“真的是什麼?”

    “當然是越來越不要臉了,以前裝得和個正人君子似的。”池魚氣鼓鼓地道,她的雙頰微微鼓起,配上因着羞澀而染上的微紅,像極了一個紅彤彤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品嚐。

    “那我還有更不要臉,更不正人君子的,小年要看看嗎?”沈羽說着又湊近了池魚,作勢又要親她。

    池魚雙手抵住沈羽的胸口,嗔道:“不許親了,你今天的次數已經用完啦。”

    沈羽掙扎着向前,一臉無辜地反駁道:“正人君子才遵守承諾,我又不是正人君子,自然不必遵守承諾,這可是小年承認的。”

    池魚微微瞪大了雙眸,驚訝於沈羽的強詞奪理,也驚訝於清風霽月的沈羽原來也能這般不要臉。

    她想起沈羽平日裏最怕癢,擡手便向沈羽的腰肢撓去,沈羽頓時沒了停了動作,癢意襲來,他笑得止不住。

    沈羽笑得沒了力氣,向一旁倒去,池魚立時欺身而上,一時也不停息地撓着沈羽癢癢,佯裝嚴肅地逼問道:“你還親不親了,親不親了?”

    “親。”沈羽笑着嘴硬道。

    池魚聞言嘟了嘟嘴,雙眸微眯,眼裏盡是危險的顏色,她警告道:“那我可不客氣了!”

    說着,越發變本加厲,沈羽因着大笑幾乎被抽乾了力氣,身子因着掙扎越來越偏,兩人幾乎要滾到車板上,沈羽連忙伸出一條手臂撐在車板上,他求饒道:“不親了,不親了,好小年快饒了我吧。”

    池魚微嗔地瞪了他一眼,這才罷手。

    駕車的玉竹聽着兩人的嬉鬧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不禁感嘆,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真是世風日下,呸!

    沈羽將池魚送到定國公府,依依不捨地想與池魚再膩歪一番,但是頂着定國公府守衛虎視眈眈地目光,還是沒敢送給池魚一個離別吻。

    若是他在這裏吻了池魚,定國公府的守衛怕是下一刻便會衝出去將此事告訴池簡,池簡的狼牙棒幼時他還是體味過的,箇中滋味他至今不敢回憶。

    他只得湊在池魚耳邊,低聲道:“等你病好了那日夜裏不見不散。”

    他說得曖昧,好似兩人夜裏是要去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仔細想想確實見不得人。

    池魚嗔了他一眼,卻還是抿着脣點了點頭,她在守衛看不到的地方輕輕捏了捏沈羽的手指,沈羽頓時便笑開了。

    ……

    池魚在府裏歇了一日,覺得自己的力氣又回來了,立時便去找了陶樂然,雖然幾日前陶樂然已經與徐知遠義絕,但是她的嫁妝與衣物還放在徐府沒有取回來。

    因着池魚這些日很忙,又生了病,池魚又怕陶樂然一人去徐府徐家人會對她不利,便沒有讓她一個人前去,如今徐府大難將至,還是趕快與他們斷了纔好。

    陶樂然聞言也沒有推辭,她等這日已經等了好久了,等她的嫁妝拿回來,等年後她就要啓程去池魚的封地了。

    池魚生怕徐家人賴賬,如今徐家人因爲春曉謀殺一案還沒有定論,一家人都被囚禁在府中,但是官職被撤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而徐家人不擅長經營,又養了徐知遠這麼個敗家子,已經入不敷出很久了,她怕他們打上陶樂然嫁妝的主意,她不放心地叮囑:“你嫁妝單子記得拿上,別到時候人家不認賬。”

    畢竟陶樂然的嫁妝是她的母親留給她的,陶樂然母親的父母很寵這個獨女,嫁妝很是豐厚,只是他們去時候家裏的財產被陶老爺吞併,這麼多年已經快敗光了。

    而陶老爺也因爲胡馨兒一事,被擼了官職,又被徐知遠打斷了腿,花了大價錢來醫治,家底已經沒有多少了,這些日子還來找過幾次陶樂然,想要打她嫁妝的主意,都被池魚派人打出去了。

    陶樂然狡黠一笑,“當然拿上了,怎麼可能忘記。我還偷偷往上面加了幾件徐家有的寶物,畢竟他們折磨了我這麼多年,他們總要有點表示不是。”

    “嘿,”池魚拍了拍陶樂然的肩膀,“有我的風範!”

    陶樂然羞澀的抿脣輕笑。

    ……

    徐府。

    這幾日徐家人都猶如困獸一般,被囚禁在徐府,雖然喫穿不缺,但是開銷都是被限制的,畢竟只要查出了他們的罪名,這些都要充國庫的,此番舉動,也是提前保護國家的財產。

    徐家人這幾日不但自認爲被苛待,還日日要受守衛的白眼,引得他們一肚子氣。

    守衛見是池魚帶着十幾個人來了,雖然恭恭敬敬地不敢攔人,卻還是派了兩人一路跟在池魚身後用着欲言又止的神色看了池魚一路。

    池魚皺了皺眉,不明所以地問道:“你們想說什麼便說。”

    守衛依舊欲言又止,用着那奇奇怪怪的目光看她,還是一個年輕的守衛壯着膽子道:“您,能不能,下手輕一些。”

    池魚挑挑眉,這是以爲她帶人來尋仇的,讓她把人打壞了?她有這麼可怕嗎?

    守衛恨不得以頭搶地,他可沒忘了前兩日池魚把徐知遠打得至今下不來牀,出行還要坐輪椅。

    看着守衛的神色,池魚就知道他不信任她,她擺擺手,“我是陪我朋友來取東西的,你不用怕。”

    守衛遲疑地走了。

    鄭氏一聽池魚來了,連忙讓家裏的丫鬟小廝將門鎖了,躲在裏面不出聲,生怕招惹這個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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