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難說清白 >191:意外收穫
    啓寧差點被口水嗆到。

    什麼叫“等你分了再說”?

    而且她總感覺他最後那個眼神,一點兒都不安全。

    等他離開,啓寧慢吞吞下去鎖門,確定鎖好了又腳步漂浮着走回牀邊,一頭栽進牀上。

    腦子裏不斷回想剛剛跟賀顯的一來一回,自己都有點意外說了那種話,但賀顯的反應居然沒她想象的那麼大。

    啓寧煩躁地揉亂了頭髮發泄,寧願是在做夢。

    這麼想着,晚上睡覺果然做了個夢,夢裏跟今天晚上的情況一樣,只不過在她問賀顯要不要當小三的時候,他竟然答應了,嚇得啓寧立刻驚醒,比夢到什麼恐怖的東西還要嚇人。

    ……

    羅續這邊說定了,啓寧便回了華西,賀顯自然也回去了,兩人不是同一個航班,他似乎有事,走得比她早。

    但啓寧早上起牀,酒店的工作人員沒多久就來敲門給她送早餐。

    “我好像沒叫早餐呢。”

    “有爲和您一起來的賀先生叫我們送的,您不認識嗎?”

    賀顯。

    啓寧收斂了神色,點頭,“認識,就放那吧,謝謝。”

    點的一份甜粥和一份糕點外加一份水果,啓寧喫的不多,這些差不多是她一頓的飯量。

    昨晚喝多了酒不舒服,胃裏早空了,啓寧把粥喫完。

    要是沒有昨晚的事,她這會兒要跟賀顯說一句謝,現在就沒有了。

    啓寧來辰北是跟臺裏請了兩天假,跟她原本的休息時間湊到一塊才湊出這幾天,明天才上班。落地后街道上聖誕節的氛圍濃厚,啓寧想到家裏走了幾天肯定冷冰冰的,便在路上買了些跟聖誕節有關的裝飾物。

    她拉着小行李箱站在商店門口選東西,身後有人認出她叫了她一聲。

    唐頌一剛來,也就是這家店離門口近才能看見。

    啓寧跟唐鶴年的事,導致她面對唐頌一的時候多少有點不自在,打了聲招呼,寒暄道:“今天不忙嗎?”

    唐頌一走過來,摸了下聖誕樹,意有所指,“前幾天老賀不在,我忙了好幾天,他回來了,我不得放一天假嗎?”

    他好像知道賀顯不在華西是去幹嘛了的似的。

    啓寧心裏猜到,避而不談,笑了笑。

    唐頌一看到她身邊的行李箱,問道:“你也剛回華西嗎?”

    “嗯,有點事纔剛回來。”

    “怪不得這幾天唐鶴年狀態那麼差勁。”

    提起唐鶴年,啓寧順勢說起,“他生病應該好了吧?”

    兩人退到一旁說話,唐頌一對於他倆的事,除去一開始幫唐鶴年出出不靠譜的主意,實際上沒插手過,隨他們去。

    即便現在兩人不繼續了也是。

    他隨意道:“也不是生病的原因,我知道你們倆之間發生什麼事了,放心,那是你們的事,我對你沒意見,你不用覺得面對我尷尬。”

    “唐鶴年是真的很好,我都知道,變成現在這樣只能說我們確實不合適,我也不是有意傷害他。”

    “你也別這麼想,而且我看他也沒這個意思。”唐頌一抱着臂,覺得挺有意思地說起來,“前兩天他見客戶喝多了回來跟我聊了兩句,說想快點做出成績來,雖然他沒說因爲什麼,但我感覺他是因爲你。”

    像是怕被啓寧誤會,他連忙補充,“我這不是道德綁架的意思啊,就是說這估計是他必經的一遭,有幹勁是好事、”

    啓寧認可唐鶴年的能力,“他肯定能實現願望。”

    不管是爲了什麼,啓寧也不認爲因爲她,唐鶴年才充滿幹勁,他無論是做什麼都很認真,想做出成績是早晚的事。

    跟唐頌一聊過唐鶴年的事,啓寧也放心了點。

    臨走前唐頌一還跟啓寧說:“那小子不讓我把你們的事說出去。”

    “就,順其自然吧。”

    “我想想也是,說不定還能有意外收穫。”

    唐頌一說完最後一句的笑,讓啓寧回想起來感覺意味頗深,可是又無法確定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約了朝陽來家裏,兩個人把家裏裝飾了一番,啓寧對於有了媽媽的消息、並且很快能見到她的事情一直非常高興,朝陽也很替她開心。

    兩個人喫完飯靠在一塊看電視,朝陽抱着啓寧感慨道:“我們一定會更好的。”

    ……

    元旦當天,啓寧照舊回家裏,這回見到趙珩,啓寧內心的想法和往日天差地別。

    以前她只以爲他以利益爲重,現在卻是面對他裝裝樣子都是忍了又忍的結果。

    自從她拿了比賽第二名有了現在的工作之後,趙珩對她的態度好些了,畢竟她這份工作很好很體面,說出去不會給他丟臉反而還會長臉面。

    他在飯桌上提起這事,說要給她買輛車做獎勵的時候,趙懷西在旁邊吊兒郎當地說:“恭喜恭喜啊,沒看出來,你本事還不小。”

    啓寧對趙懷西的想法還比較複雜,態度中規中矩地說了聲謝謝。

    至於趙珩,他要給她車,她就收着了。

    喫完飯,趙珩率先回書房,留下啓寧跟趙懷西在樓下。

    趙懷西在打遊戲,經過上次高慎把啓寧帶走的事情後,他對啓寧也不像以前那樣處處看不順眼。兩個人從曾經的互懟互相插刀,到如今誰也不主動說話但能和諧待在同一空間了。

    啓寧其實有些猶豫,知道了趙珩曾經做過的事後,啓寧就沒想繼續隱瞞下去,只不過需要一個合適的機會才能公之於衆。

    所以對於趙懷西來說,他也是趙珩和宋段兩人手下的受害者。

    她在這糾結,殊不知趙懷西注意到她欲言又止的神情了,輕飄飄地問:“偷瞄我想幹什麼呢?”

    “誰偷瞄你了,”啓寧真是不喜歡他說話,斟酌了下,她索性看向他,“我有話要跟你說。”

    “沒空,玩遊戲沒看見嗎?”

    啓寧翻了個白眼,不說了,扔下抱枕就要上樓。

    剛走了兩步,趙懷西由躺着變成坐着,說:“有什麼事說吧,神神祕祕的,跟換了個人一樣。”

    啓寧往樓上看一眼,怕趙珩突然下來,“不在這說。”

    “喲,還真是神祕事。”

    “你來不來,不聽拉倒。”

    趙懷西斜她一眼,“去等着,我玩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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