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笑得前俯後仰。

    “狗啃屎,還真是形象啊!”

    “就這德行,寒老大連一根手指都不用動,都能捏死她,真是不自量力!”

    “盧曼妮,我勸你趕緊跪下來,穿過我們的胯下,或許我們還能給你機會成爲精神病患者!”

    “就是就是,大家排好隊!”趙採兒大笑着招呼衆人。

    不一會兒,在場的人全都排好隊,一個個張開了雙腿,形成一道人性拱門。

    爲首的趙採兒朝着盧曼妮勾勾手指頭,“喫翔的,過來吧。”

    盧曼妮看着那些該死的男男女女們,氣得咬牙切齒,“閉嘴,你們這些混賬,你們特麼的纔是神經病!”

    說話間,以飛快的速度衝向徐寒,就要拔過徐寒手中的斧頭。

    只是,手纔剛伸出去,斧頭直接就照着她的方向飛來。

    “接住!”徐寒勾脣邪笑,拍了拍雙手。

    盧曼妮嚇得手忙腳亂,一個失手,沒能接住斧頭。

    斧頭直接就砸在了盧曼妮的腳背上,這一次,直接照着腳背的地步砍到了一半,很長的一道口子,鮮血淋漓,痛得她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徐寒,你玩陰的!!”

    盧曼妮擡眸,瞪圓了一雙憤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徐寒的方向,呼哧呼哧喘着粗氣。

    徐寒笑眯眯的眯縫起雙眸,月牙彎彎的眸中,精光乍現,“盧曼妮,我好心送斧頭給你,你連接住的力氣都沒有,怪得了誰?”

    “哈哈哈,接斧頭的力氣都沒有,還想砍中我們家寒老大,真是笑死人了!”

    “盧曼妮,你該不會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吧?”

    衆人笑作一團。

    腳下的那條人形拱門,一顫一顫的,像是在明晃晃的諷刺着盧曼妮。

    盧曼妮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一瘸一拐的朝着徐寒走過去,“徐寒,別特麼的耍賴,給我轉過去!”

    徐寒攤了攤手,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看向盧曼妮,“我說過,我站在原地,你該不會是連轉到我背後的力氣都沒有了吧?那就去鑽吧……”

    “你!!”盧曼妮氣急敗壞,轉到徐寒的背後,這一次,她站得離徐寒很近很近。

    近到只要一舉起斧頭,就能砍中徐寒的後背。

    盧曼妮站在那,嘴角陰邪的一點一點勾起來,在衆人鄙夷的目光中,突然舉起手中的斧頭,爆喝一聲,“啊!!徐寒,我砍死你!”

    斧頭就照着徐寒的背部砍過去。

    這次沒有時差,衆人都提心吊膽,生怕徐寒直接會被砍中。

    只是,這一次,徐寒直接側身,盧曼妮就撲了個空。

    整個人跌跌撞撞的跌向了剛剛那灘豬屎上。

    盧曼妮嚇得忙用斧頭撐住自己一下,只是,斧頭直接就砍到了豬屎上面,四濺開來,直接濺了她滿臉。

    這下更狼狽了。

    衆人笑得差點沒岔過氣去。

    盧曼妮氣急敗壞,羞憤的眼淚在眼眶裏拼命的打轉,“徐寒,你這個賤人,我讓你耍我,讓你耍我!”

    她提着那沾滿了豬屎的斧頭,就朝着徐寒的方向揮舞。

    想把那些讓她受盡了屈辱的豬屎,全都甩到徐寒的身上。

    只是,豬屎都沒來得及沾到徐寒半分,就見趙採兒撐開了一把軍用大傘,嚴嚴實實的擋住了那些豬屎攻擊。

    盧曼妮氣得差點沒吐血。

    她哭喊着,朝着徐寒衝過去,對着那把軍用大傘一下一下狠狠的砍下去。

    “徐寒,我砍死你,砍死你!”

    就在這時,那些便衣從裏面走了出來,一腳就將盧曼妮踹翻在地,重新銬上了手銬。

    盧曼妮氣得哇哇大叫,“還有最後一次機會,徐寒,你不能出爾反爾!”

    徐寒勾脣一笑,“出爾反爾的人,好像不是我哦。”

    順着徐寒的目光看過去,盧曼妮看到了醒轉過來,在那哇哇大叫的董嶽。

    盧曼妮像是被雷劈過一般,整個人僵杵在那,難以置信的看向徐寒的方向,“你們合夥起來騙我?”

    “董嶽沒死,那我特麼的還跟你比什麼,我就不用死了,特麼的,都給老孃鬆手!”盧曼妮拼命掙扎着,想要推開那些便衣。

    卻聽得那便衣對着徐寒道,“寒老大,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治療這個瘋子的!”

    “瘋子?你說誰是瘋子?該死的,徐寒你誆騙我,我沒殺人,你騙我當精神病院,你們鬆手鬆手啊,我不是精神病,我是正常的,都特麼給我放手!”

    盧曼妮瘋了一般嘶吼着。

    她越是瘋狂大叫,便衣們就越是覺得她是精神病,強行將人拖走。

    盧曼妮前腳剛被拖走,後腳董嶽一口氣提不上來,就徹底暈死過去。

    “小白,你來處理。”

    盧曼妮臨上車前,看到小白上前,直接將董嶽纏成了一個木乃伊,全身打了個抖。

    “不對勁,你們也是徐寒請來的人對不對?你們壓根就不是精神病院的人,對不對?”

    徐寒這個可怕的瘋子,到底哪件事是真的,那件事是假的?

    盧曼妮覺得自己精神快要分裂了!

    便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了起來。

    “你說得對,我們,是科研人員,想帶你去體驗一下精神病人的世界。”

    說完,盧曼妮直接就被拖上了一輛車。

    車上,各種電擊的聲音響起,滋滋滋的聲音,穿透人的耳膜。

    外面的人一個個驚呆在原地。

    不少女人隨着電流的聲音一抖一抖的。

    “寒老大,這樣真的能讓盧曼妮體驗到精神病人的世界?”趙採兒一臉好奇。

    徐寒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想體驗一下?”

    趙採兒頓時收了好奇心。

    盧曼妮被丟出來的那一刻,整個人蓬頭垢面的,頭髮全都被電得捲曲了起來。

    她口中還時不時的吐出一口煙霧,怨恨的目光呆滯無比,活脫脫一個服藥過度的精神病人。

    “服不服?”趙採兒走上前,雙手環抱在胸前,擡了擡下巴,倨傲的盯着盧曼妮。

    盧曼妮的嘴脣顫抖着,卻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只能死死的瞪着趙採兒。

    下一秒,膝蓋一軟,噗通跪在了趙採兒的面前,她又羞又惱,想爬起來,卻完全沒有力氣。

    “喲喲,跪都跪不對人,活該被虐!”趙採兒哈哈笑着,退後一步,盧曼妮跪着的方向,就變成了徐寒的方向。

    氣得她眼珠子狠狠的瞪了出來。

    看着盧曼妮像個活死人一般的樣子,從昏厥中甦醒過來的董嶽嚇得拼命縮成了一團。

    一擡眸,就看到小白正拿着剪刀對着他。

    嚇得他哇哇大叫,“你,你要做什麼?”

    小白像是看二傻子一般看着他,“寒老大,有人不想活了!”

    徐寒斜眸瞥了一眼驚恐不安的董嶽,“是嗎?”

    董嶽被徐寒那眼神看得渾身打了個寒顫,拼命的搖頭,“對,對不起,寒老大,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是我老大,一輩子都是!”

    徐寒勾脣冷笑,“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接受懲罰吧!家有家法,團隊有團隊的規矩,小潔,把團規發下去!”

    徐寒一聲令下,小潔立刻抱着一疊的團規,一份一份發放到了大家的手中。

    “團規就是我們軍魂的象徵,日後,誰要是違反團規,那就是違背軍魂的理念,就必須接受懲罰!”徐寒冷聲道。

    她到這裏來,第一件事就是要樹立自己的威信。

    正好盧曼妮董嶽還有那個嚴宏就成了靶子!

    盧曼妮看着被馴服的董嶽,氣得咬牙切齒,轉頭看向嚴宏的方向,大叫起來,“嚴老大,你就這樣眼睜睜看着徐寒在這裏作威作福?”

    嚴宏捂着剛剛包紮好的斧頭傷口,全身打了個抖,假裝沒聽到徐寒的話,衝着嚴管家使了個眼色。

    嚴管家一臉愣頭青似的看向嚴宏,“少爺,你眼睛抽筋了?”

    嚴宏真想一腳踹飛這個豬頭隊友,咬牙切齒道,“去認老大!”

    嚴管家愣在那,“你說徐寒那娘們?”

    “把你的手給我馬上放下來,以後要叫寒老大!”嚴宏頭痛欲裂,該死的,不會因爲嚴管家這句話,自己又要被修理了吧?

    果然,他看到了一大片陰影朝着他的方向走過來,嚴宏嚇得臉眼睛都不敢擡一下,低着頭瑟瑟發抖。

    “寒老大,我錯了,你放心,從今往後,我唯你是從,我們嚴家軍也全都聽你的,請你留我一命!”

    “哈哈哈,不過是想給你送份團規,看把你嚇的,哈哈哈!”小潔笑得前俯後仰,將手中的一份團規丟在了嚴宏的身上。

    嚴宏尷尬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下去,灰溜溜的接過團規冊子。

    盧曼妮氣得牙根都在格格直響,“沒出息,一個個都沒點男人的樣子!”

    “所以,你要嗎?”小潔上前,踹了盧曼妮一腳,直接將一個團規冊子在她面前晃了晃。

    盧曼妮覺得那冊子彷彿都在嘲笑她的沒用無能!

    盧曼妮氣急敗壞的接過那本冊子,直接撕了個粉碎,自以爲很瀟灑的楊開來……

    只是,下一秒,臉上就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她愣在那,還沒搞清楚是誰打的,一羣人突然一擁而上,口中喃喃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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