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鳴嚇得尖叫出聲。
徐寒眼看着霍霆禮抱着大樹幹摔下去,心急如焚。
突然伸手,扯下了獸人身上的領帶,用力的一甩,捲住了霍霆禮抱住的大樹幹,用力往上提。
與此同時陸一鳴也回過神來,快速的伸手,勾住了已經被提上來的樹幹的末端,用力的往自己這邊拉。
同時叫霍霆禮往樹幹這邊爬過來。
霍霆禮也顧不上那麼多,攀附着那樹幹,直接一步一步朝着陸一鳴的方向爬過來。
巨大獸人也看到了這一幕,氣得嘰裏呱啦的亂叫着,伸手就要去抓大樹幹。
在巨大獸人的手中,那巨大樹幹,也就跟一支筆差不多大。
他想要抓住,立刻折成兩半,那也是輕而易舉的。
眼看着巨大獸人的手就要碰到那大樹幹了,徐寒猛地抽出一把匕首,直接朝着巨大獸人的耳洞裏面扎進去。
巨大獸人頓時痛得嗷嗷慘叫,拼命的伸手,去摳自己的耳朵。
想要將那把匕首摳出來。
可是,對於巨大獸人來說,那把匕首,就像是一根針滑進了耳朵裏一般,小得壓根就抓不到邊。
可是偏偏刺中了耳膜,痛得巨大獸人難以忍受,他拼命的跺腳。
那些粘附在他身上的小獸人們,原本已經快要被他吸乾了血液。
可是這會兒,卻一個個的被巨大獸人抖落下去。
一個個砸落在地面上。
咚咚咚的聲音不絕於耳。
不一會兒,那些被吸乾一半的小獸人們,就扎堆的趴在了地面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他們一個個有氣無力。
可是,還是拼命掙扎着,想要爬起來,逃離巨大獸人的身邊。
巨大獸人原本耳朵痛得要命,就很抓狂。
這會兒看到那些小獸人們居然都被抖落在了地面上,身上那些用力吸附那些小獸人的窟窿,更是在往外冒着血。
頓時就更暴躁起來,完全顧不上耳朵上的疼痛,以及身上傳來的那些撕裂般的疼痛。
俯身,伸手就要將那些小獸人像是抓瓜子一般,抓起來扔進嘴裏去咀嚼。
小獸人們嚇得做鳥獸散。
而霍霆禮則趁機,直接跳到了巨大獸人的胸肌上,與陸一鳴一起,將那樹幹抱着,一路攀爬上了巨大獸人的肩膀。
徐寒則趁機用力地將樹幹拽起來,直接插到巨大獸人的耳洞裏面。
就那樣插在上面,總算是不會繼續掉下去了。
霍霆禮和陸一鳴也跟着跳了上去,站在徐寒的身邊。
三人不停的喘着粗氣,恢復元氣。
低頭,就看到巨大獸人已經抓起了一把,起碼有十幾個小獸人,就往嘴裏塞。
那些小獸人拼了命地掙扎着,想要逃離。
可是,怎麼都逃脫不了。
慘叫聲此起彼伏,實在是讓人不忍直視。
可徐寒他們壓根沒有辦法去同情這些小獸人。
因爲他們太清楚,這些小獸人只要存活下來,那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威脅。
極度有可能會變成下一個巨大獸人。
陸一鳴跳上去,趴在樹幹尖端,用匕首不停地削尖那些樹幹末端。
越尖越好。
“有十五個小枝條,按照這個面積來計算的話,應該可以讓巨大獸人在15分鐘內,把眼睛裏的血液全部都流乾。”陸一鳴一邊削一邊分析計算起來。
徐寒皺着眉,“15分鐘太久了,只怕沒等他的血流乾,我們就會被進入狂暴模式的巨大獸人直接喫掉!”
霍霆禮黑着一張臉,“我覺得每個人手裏拿一把樹枝來戳,會更理想一點,直接把它的眼睛紮成馬蜂窩。”
徐寒點頭,“這主意不錯。”同時看向陸一鳴。
陸一鳴頓時就鬱悶了。
這不是要他用這麼小的刀,直接把這些末端的樹枝給切割下來?
這工程也太浩大了。
寒寒這樣也太不公平了,苦力全部交給他來做,霍霆禮就在那裏負責跟寒寒甜甜蜜蜜撒狗糧!
陸一鳴用力的咳嗽了兩聲,“某些人別光說不練,上來幹活!”
霍霆禮皺眉,瞥了一眼陸一鳴,“我說四舅子,你沒聽過一句話嗎?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我和寒寒可是最佳絕配,必須在一起,幹同樣的事情!”
霍霆禮正得意洋洋之際,突然就見徐寒像是猴子一般,幾個跳竄,直接就竄到了陸一鳴的身邊,開始幫陸一鳴一起處理起那些樹枝來。
陸一鳴頓時就得意挑眉笑了起來,“喂,某些人不是說男女搭配,要跟我家妹妹幹同一件事的麼?還不滾上來?”
霍霆禮兩頰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當場甩了兩巴掌。
可偏偏,甩他巴掌的是自家老婆大人。
那還能怎麼辦呢?只能寵着啊。
霍霆禮無奈的聳聳肩,快速的跳上去,兩腿張開,一屁股坐在了枝幹上面,開始處理起來。
看陸一鳴用匕首在那裏慢慢削,霍霆禮頓時嗤之以鼻起來。
“喲,這麼搞下去,怕是獸人把我們吃了,也搞不完吧?看爺的!”霍霆禮憋足了一口氣,擡手,用力的一個手刀下去。
只聽得嘎嘣一聲響,還真的就被砸落了。
霍霆禮頓時趾高氣揚地挑眉看向陸一鳴。
陸一鳴也不甘示弱,收起刀落,很快就將霍霆禮劈下來的那根木條修理成了完美的殺人工具。
直接塞到了徐寒的手裏獻殷情,“寒寒,你看四哥我做的這把巨大的神針如何?”
霍霆禮黑了臉:……
某些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借花獻佛,這種事,你做得出來,也不嫌丟人!”霍霆禮說着,手腳並用,很快又處理下來幾根樹枝。
這一次,徐寒直接收起那些樹枝,扔給陸一鳴,“四哥,交給你處理了!”
霍霆禮黑着一張臉,一臉的悶悶不樂,拿着樹枝又是一通發泄。
很快,面前的樹枝全都被處理下來了。
徐寒將樹枝全部交給陸一鳴處理之後,直接將那光禿禿的樹幹,狠狠用力一推,推進了巨大獸人的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