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顧忌張浩和四名安保人員的尊嚴,甚至沒留意到,他們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慕容雪一直在喋喋不休的大罵着……
忽然……
“我淦.你.孃的!”
砰!一件重物狠狠砸在慕容雪的後腦上,她慘叫一聲,趴在地上,想掙扎着站起來,卻發現根本起不來。
幾個安保人員把門關上,從裏面鎖好。
張浩一臉猙獰的盯着這個女人:“小賤人,你特麼以爲你是誰?你老子花錢請我們來,是讓我們在酒店正常工作,不是給你當奴才的,更不是讓你隨意辱罵的。”
啪!啪!啪!
幾個大耳光子扇在慕容雪的臉上,給她扇懵了。
“你混蛋,敢打我?”
張浩陰仄仄的狠笑着:“我不僅僅敢打你,我還準備幹.了你個小賤.種。讓你平日裏,對我們動輒打罵。今天若不是你無理取鬧,強搶別人的藥材,會引出後續這些事情?
歸根到底,都特麼是你!是你害了所有人!”
慕容雪看到幾個安保和張浩開始脫.褲子,一下子慌了。
“不要……不要……我爸可是本市首富慕容博,你們這麼對我,我爸不會放過你們的。”
“不放過我們?我呸!等我們玩完了你,大不了直接跑路,反正我們也不是本省的。”一名安保叫囂道。
其餘人也紛紛應和着:“沒錯,我們早特麼受夠了,一天天這事兒那事兒,全是b事兒!
還有你個自以爲是的狗屁富二代,裝什麼啊?長着個婊子樣兒,天天自我感覺還挺好?”
眼見他們玩真的,慕容雪驚慌失措大叫起來:“你們別逼我,我可是本市女子青年組格鬥冠軍,你們……”
張浩穿着臭烘烘的襪子,一腳踩在她臉上,差點給她噁心吐了。
“我呸!你特麼真以爲你多厲害呢?要不是你爸花錢打點了,哪輪的到你得冠軍,淘汰賽就給你打下去了,你都沒資格進半決賽。還冠軍?”
“不……”
慕容雪瘋狂掙扎着,但她本就後腦受了重擊,腦袋暈暈的使不上力,哪裏是五個壯漢的對手?
滿身大汗(漢)的慕容雪試圖反抗,卻無能爲力,而最讓她羞恥的是……
隨着反抗和強迫進行的越久,她居然忍不住主動迎合起來了……
“真是個騷.貨!”
“我看她還沒要夠吧?哈哈哈……”
幾人的話語,讓慕容雪羞憤的恨不得想殺了他們。
張浩讓人找來紅繩,將慕容雪捆在椅子上,樣子十分羞恥。
之後幾人急匆匆的逃走了,什麼都沒帶,立馬連夜逃出本省。
等第二天有人發現她,已經是中午了。
打掃服務的大媽敲了好久的門,發現裏面沒動靜,怕客人出事,聯繫工作人員把門打開。
卻發現裏面姿勢羞恥,被綁在椅子上的慕容雪。
大媽都傻眼了,嘀咕了句:“現在的小年輕,這小紅繩綁的,真會玩……”
慕容雪本就一肚子火,加上一晚上都沒睡覺,被這一氣,嘎的暈過去了……
當她再次醒來時,發現周圍都是白牆,父母焦急的坐在牀邊。
“女兒你醒了?”
哇!慕容雪放聲大哭起來,慕容博將人全都轟出去,病房裏,只留下了一家三口。
“女兒,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醫生給你檢查身體,說你……說你……”
慕容博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他女兒被人.輪.了……
慕容雪知道瞞不下去了,就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說出來……
“我讓那個叫李玄的,把拍賣得到的藥給我,我男友不是得了奇怪的病嗎?我想着那些藥,或許能對他的病有幫助……
結果,李玄就是個不講理的野蠻人,他夥同一個叫韓沫沫的女人,辱罵羞辱我,還打我。酒店經理張浩帶着四個保安過來,也不是他對手。
最後,李玄兩個狗男女打了我和保安後就離開了。”
說到這裏,她放聲大哭起來,“可我萬萬沒想到,那些混蛋保安和經理張浩居然貪圖我的美色,輪流和我發生了……啊!”
她抓着頭髮,開始慘叫,但慕容博夫婦卻沒看到,表面上氣哭氣瘋的女兒。低頭下,沒人看到的目光中,竟然閃過了一絲迷離之色。
彷彿對昨夜的那場驚心動魄的感覺,還頗爲懷念……
“這件事情,交由我來處理,女兒你就好好休息吧!”慕容博臉色陰沉,所有傷害他女兒的人,都必須付出代價。
他的妻子在一旁哭訴:“老公,不如我們報警吧。”
“不能報警!一旦報警,可就傳出去了,女兒的名聲怎麼辦?從現在開始,這件事情必須保密,那幾個逃到省外的人肯定不敢大嘴巴亂說。
我會慢慢找,讓他們所有人,一個個的從這世界上消失。
至於,罪魁禍首那個叫李玄的小子,還有和他一起叫韓沫沫的女人。我要他們付出百倍代價!生不如死!”
李玄並不知道,因爲某個無腦的女人胡攪蠻纏,導致他得罪了蒼藍市首富慕容博。
莫名其妙的結了死仇……
回到長生縣後。
接下來的一天多時間,李玄一邊修煉,一邊琢磨悲月天珠。
用寒冰之氣將黑石表面的硬物質凍碎,裏面,竟是一枚藍色的,半透明的靈珠。
靈珠內,隱隱閃爍着來回跳動的電弧。
李玄將真氣注入其中,靈珠猛的爆發出一道弧光。
滋!砰!
一聲炸響,屋內的160寸曲屏大電視炸了。
李玄:“……”
威力果然不俗,而且消耗的真氣也不多,關鍵時刻,倒也算是一招殺手鐗。
決戰前夜,濱海市
馬昆正在院中盤坐修行,忽然,一道紅衣身影跳進院內。
“來者何人?擅闖我家!”
“馬大師,莫要誤會,在下拜火教火龍使者趙文龍!”
“拜火教?我馬某人和拜火教並無交集,趙使者來此不知所謂何事?”
趙文龍笑道:“我這次來,是想和馬大師聯手,明日濱海沙灘,斬李玄!”
馬昆眼中精光一閃:“你是不信我馬某人,收拾得了區區一個毛頭小子了?”
“我並不此意!但馬大師,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況且那小畜生手段髒的很,令公子體內的寒毒,馬大師眼下束手無策吧?”
馬昆沉默了,他表面上輕視李玄,但內心對這個未見過的年輕人,卻沒有絲毫小覷。
卻聽趙文龍接着道:“若是我現在就能出手幫馬公子祛除體內寒毒,馬大師是否願意和我明日聯手?你想要李玄的命,甚至收了他的產業,和他在長生縣的龍頭地位,都可以!”
“你想要什麼?”馬昆是個聰明人,知道世上之人,無利不起早。
趙文龍眯着眼睛,凝重道:“不瞞你說,那小畜生偷走了我拜火教的一樣重寶,是一枚珠子,我只想拿回枚珠子!物歸原主,不過分吧?”
哼!馬昆也不傻,知道事實未必如趙文龍所言,但他依然道:“好!一言爲定!”
二人對視一眼,皆看到彼此眼中的殺意。
明日,濱海沙灘,斬李玄!此子……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