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莊嚴直接把手掌壓了上去。
隨後,也不見他有做什麼奇怪的動作,那下方的煉成陣,就突然迸發出了一陣光芒。
那光芒並不強烈,也不絢麗,甚至在白天光照強的時候,還有可能會被人忽略掉。
但這並不是夏啓關注的重點,只見那光芒閃耀之間,莊嚴壓在石桌上的那隻手,不緩緩向後退去。
下一面,奇異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此時,莊嚴的手中竟是多出了一柄石制的小刀!
隨後還不等夏啓多想,莊嚴直接用那把石制的小刀輕輕敲了敲桌面。
“看這裏。”
夏啓下意識的順着莊嚴所指的位置看去,隨後很快發現,原本一片平整的石桌之上,此時竟然多出了一個直徑大概十釐米左右的圓形凹槽!
緊接着,莊嚴的聲音再次響起。
“鍊金術的核心是等價交換,而具體步驟分爲三步,分別爲了解、分解和重組。”
“就拿這張石桌舉例,想要用這張石桌施展鍊金術,我首先得了解這張石桌是如何構成的,它的成分又是什麼,在充足的瞭解了這一點後,再通過煉成陣對它進行分解和重????????????????組,最終得到了我手裏的這一把石制小刀。”
“簡單來講,這一塊消失的桌面和我手裏的這邊小刀,成分和質量是完全一致,而我所做的事情,就只是簡單的轉換了這一塊桌面的形態而已。”
聽着莊嚴的講解,夏啓一邊消化着這些信息,一邊微微點頭。
而在這期間,中途離開了一下的侍從,又端着一個托盤走了過來。
夏啓瞥了一眼那托盤上的東西,有金屬,也有粉末,但卻讓夏啓完全看不出門道來。
他唯一認出來的,就是那一小堆黑色的粉末,因爲他已經聞到火藥味了。
在這一刻,對於莊嚴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他心中已然有了幾分猜測。
果然,只見莊嚴再次畫下一個煉成陣,下一秒,一把手槍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所以,剛纔托盤裏的那些金屬和粉末,就是組成一把手槍所需要的成分?”
“是的。”
整理了一下自己腦子裏的思緒,夏啓開始嘗試着說明鍊金術的步驟。
“首先,你瞭解手槍的構造和原理,並且瞭解構成一把手槍的每一個材質,然後,你畫下煉成陣,在擁有等量材料的情況下,你就能通過鍊金術,製造出了一把手槍?”
“沒錯。”
在莊嚴的講解下,夏啓總算是把這“鍊金術”的基本原理給弄明白了。
說白了,鍊金術完全就體現出了一個概念,那就是,知識就是力量!
想要靈活的運用鍊金術,就必須瘋狂的學習,擁有足夠的知識儲備量纔行。
說話間,莊嚴又將那把煉成的手槍分解成了最爲原始的材料。
而在這期間,將那些信息消化的差不多了的夏啓,開始提出疑問。
“我先前在戰場上的時候,看到那些......鍊金術師能夠憑空變出武器,我可以猜到,他們應該是把那些材料背在身後的揹包裏或者放在其他什麼地方,而變出土石堆成的碉堡,也完全可以就地取材。但是,當時我並沒看到他們畫煉成陣,你不是說,煉成陣是必須的嗎?”
隨後,只見那名侍從平靜的將自己那雙戴着手套的手,展現在了夏啓的眼前。
之前沒注意看,夏啓還真沒發現。
而現在,在瞭解了“鍊金術”這個東西之後他才注意到,這侍從的一雙手套上,竟是畫着兩個煉成陣!
“原來如此,有時候戰場上會沒有時間畫煉成陣,所以爲了節省時間,可以直接戴上畫了手套的煉成陣?”
“沒錯。”莊嚴點了點頭。
“不過煉成陣也分很多種,不同的煉成陣有不同的效果。這些,我就不細說了。”
此時的夏啓,在把事情基本都搞清楚了以後,看着那名侍從的眼神,也是變了變。
之前他還奇怪,莊嚴好歹也是這個國家的最高統治者,這花園裏除了這麼一個侍從外,怎麼連個護衛都沒有?
現在看來,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侍從,就是他的護衛啊。
緊接着,夏啓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對了,按照你的說法,那些岩石巨人,應該也是用鍊金術造出來的吧?”
“嗯,那種岩石巨人是鍊金傀儡的一種,不過,我這裏沒有那種低級的鍊金傀儡。”
“嗯?你剛纔說低級?”
“沒錯,那些岩石巨人,只不過是我用來消耗對面彈藥的而已。它們的主體材質就是石頭,除了塊頭大,力量也還不錯之外,基本就沒別的優勢了。”
夏啓:......
“另外再提醒你一句,雖然這場戰爭已經持續了有一段時間了,但實際上,對面並沒有動真格。”
夏啓:“沒動真格?之前那場面,至少出動了兩三百輛主戰坦克,還有那麼多裝甲車,後面炮兵營地的火力也猛地要死,這還沒動真格的?”
????????????????“沒有。”
莊嚴搖了搖頭。
在看出對方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以後,夏啓也是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些年來,他們一直是在消耗我的兵力和資源,而我也一直用那種鍊金傀儡應付他們。說白了就是在互相消耗,所以說,你可別放鬆大意。”
對此,夏啓乾笑一聲,道:“這我哪敢啊。”
隨後,夏啓話鋒一轉,又道:“對了,你剛纔說那些岩石巨人只是低級的鍊金傀儡,那高級的長什麼樣?”
“你想要看高級一點的東西,我這邊的確是有,不過,不是傀儡。”
說話間,莊嚴向着天上做了個招手的動作。
隨後不等夏啓反應,一道巨大的黑影便遮擋住了他頭頂的天空。
下一秒,伴隨着一聲悶響,一個背身雙翼頭頂雙角的惡魔,就出現在了夏啓的眼前。
見狀,王凱下意識的上前,將夏啓護在了身後。
而作爲當事人之一的夏啓,在經過了短暫的喫驚之後,很快反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