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騫玄槍揮動,結束了少盟主廢物的一生。
蹲下摸索少盟主身上的修行物資。
宋騫拿到少盟主的儲物戒,迅速離開了妖魔城。
第二日,妖魔城聚魔盟盟主內訌,無一生還的消息傳遍了天下。
天妖盟和真道宗迅速吞併聚魔盟原本的地盤。
此時,宋騫早已經離開了妖魔城。
向着魔道勢力的方向走去。
宋騫從少盟主的儲物戒中找到一個好東西。
魔道一流勢力,血雨宗的介紹函。
前去血雨宗,交出介紹函,直接成爲血雨宗內門弟子。
甚至可以成爲親傳弟子。
宋騫得到這封信的時候,馬不停蹄的向着血雨宗跑去。
天宇界的南方,纔是真正的魔道聯盟。
妖魔城那只是一個小小的城池。
魔道勢力四處都是,相互殺戮。
每天血流成河,殺戮不斷。
宋騫花費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來到魔道聯盟的勢力範圍。
剛踏入魔道勢力範圍,幾名面色不善的修士擋住宋騫的去路。
宋騫冷眼望去,一個元嬰,兩個金丹,五個結丹。
帶頭的似乎是元嬰修士,他上前一步,開口說道:
“小子,看你是要加入我們魔道勢力。”
“來吧,先把入夥費交了。”
宋騫淡淡地說道:“什麼時候,有入夥費這一說了?”
元嬰修士冷哼一聲說道:
“老子讓你交,你就交,哪有這麼多廢話。”
宋騫眼神變得冰冷,渾身散發出分神強者應有的氣勢。
幾人瞬間被宋騫的氣勢壓在地上,無法擡頭。
宋騫慢步走到元嬰修士身旁,蹲下。
小聲地問道:“還要入夥費嗎?”
宋騫說話的語氣十分輕柔,傳到元嬰修士的耳中,宛如催命符一般。
元嬰修士哆哆嗦嗦地說道:
“不要了,上仙,我們都是血煞門的修士,還望上仙饒我們一命。”
宋騫眼神一變,開口說道:
“用你背後的宗門來壓我,很聰明。”
“可惜,這種情況還敢用你背後的宗門壓我,你很傻。”
說罷,宋騫擡起手掌。
一道巨大的《血魔大手印》凝聚在空中。
宋騫一掌落下,一道聲音傳來。
“道友且慢,住手!”
宋騫毫不在意,大手印轟然落下,幾人瞬間淪爲肉泥。
一道中年男子的身影出現在宋騫的面前。
滿臉的不敢置信。
他乃是血煞宗長老,帶着宗門弟子出來歷練。
沒想到自己剛走了沒多長時間,出了這麼個事。
血煞宗長老怒氣衝衝地說道:
“我讓你住手,你聽不見嗎!”
宋騫轉頭,不帶感情地望向血煞宗長老。
“你算什麼東西。”
宋騫話音剛落,血煞宗長老臉上一陣陰沉之色。
血煞宗長老壓住心中的怒火。
開口說道:“老夫乃是血煞宗長老。”
說完,血煞宗長老滿臉的囂張。
宋騫在腦中思索了片刻。
開口說道:“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個宗門。”
血煞宗長老開口說道:
“既然聽說過,還不乖乖賠禮道歉。”
宋騫笑道:“不好意思,一個二流宗門,我真沒放在心上。”
指着宋騫開口說道:“你這算是什麼話!”
宋騫開口說道:“你廢話真的很多,你想下去陪他們嗎?”
血煞宗長老瞬間散發出自己分神境界的氣勢。
宋騫看了一眼,輕笑一聲。
血煞宗長老看見宋騫輕蔑的眼神和笑容。
頓時怒氣沖天,向着宋騫一掌拍了過來。
宋騫面不改色,《血魔大手印》瞬間打出。
血煞宗長老一下子宛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
向後方飛去,落在崖壁上。
山崖被打出一個人形。
宋騫感受到血煞宗長老已經生機全無。
笑道:“這種小門小派出來的分神境修士,確實是差不少。”
宋騫繼續向着血雨宗的方向趕去。
經過三天的時間,宋騫終於來到血雨宗山門下。
血雨宗不愧是一流勢力。
整個山門非常的大氣,宋騫走上山門。
一個青年攔住宋騫,宋騫心中明白。
這是血雨宗的守山弟子,實力很強。
是一位分神境界的修士。
宋騫取出之前在聚魔盟少盟主手中得到的介紹信。
交給血雨宗守山弟子說道:
“麻煩道友把這封介紹信交給血雨宗太上長老劉長老。”
宋騫說話的時候,故意釋放出自己的氣息。
血雨宗守山弟子感受到宋騫分神境界的修爲。
看着宋騫這幅樣子不像是作假。
開口說道:“好,道友在此等候一會,我讓門中弟子給你送去。”
說罷,血雨宗守山弟子吩咐一個血雨宗弟子去送信。
守山弟子來到宋騫面前說道:
“道友從哪裏來的?”
宋騫知道他是在套話,笑了笑說道:
“我乃是妖魔城聚魔盟人士,奉家父之命,前來尋親。”
守山弟子聽見妖魔城的時候,眼前一亮。
當他聽見宋騫說出聚魔盟的時候,守山弟子的面色變得有些僵硬。
隨即不再說話。
宋騫有些奇怪,瞬間明白,老盟主和血雨宗之間肯定有隱情。
來都來了,現在走也不合適。
宋騫乾脆在山門前等待。
此時,送信的血雨宗弟子已經將信送到了太上長老劉長老手中。
劉太上長老心中有些疑惑。
“自己沒什麼在外的勢力,怎麼會有人來投靠。”
劉太上長老看見信中內容的時候。
瞳孔微縮,立馬站起身來。
送信的弟子心中一驚,立刻低下了頭。
心道:“從沒見過劉太上長老如此失態。”
劉太上長老乃是大乘境界的高手。
面對一切的態度都是淡然無比。
到了大乘境界嗎,基本上都是以成仙爲目標了。
心中無慾無求。
劉太上長老咳嗽幾聲,注意到自己有些失禮了。
開口對着送信的弟子說道:
“你先下去吧,我知道了。”
送信弟子點了點頭說道:
“弟子明白,這就離開。”
說罷,轉身走向門外。
只是越走,這名弟子感覺自己腳步越重,最終無力地倒在地上,失去生機。
劉太上長老面露兇光,眼中不夾雜絲毫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