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兩天,阿楠和阿曼就回來了。
“老闆,我們回來了,你的醬油釀好了嗎?”
姜寧這纔想起來,自己的黃豆不知變得怎麼樣了?
她急急忙忙地去查看,發現黃豆上長出了一層厚厚綠色的黴。
“完蛋了,這是哪?沒弄好,黃豆全發黴了。”
姜寧懊悔得直拍腦袋,肯定是發酵過程中還有水分。
“真可惜,浪費了這麼好的豆子。”
阿楠在一旁惋惜地直嘆氣。
沒辦法,只能再費些功夫重新釀造。
這一次,姜寧吸取了教訓,每一步都把水分把控得很好。
最後蓋上白布的時候,她在心裏默默祈禱。
“這次一定要成功。”
這兩天客戶們都在抱怨沒有炒菜,肚子裏都沒了油水。
而小洋樓的衆人也只能靠着包子饅頭度日。
實在沒什麼可吃了,姜寧乾脆殺了幾隻雞。
“我們來烤肉串吧。”
她將雞肉處理好一串一串地插在籤子上。
阿曼找了個火爐,上面架上鐵網,下面升起炭火。
“老闆,架子架好了。”
姜寧給雞肉抹上了些調料,撒上孜然辣椒粉,架在烤架上。
雞肉串被烤得滋滋直響,籤子上的油,滴滴下去。火砰的一下燃了起來。
“哎呀。”
在一旁的阿楠被嚇得往後一跳。
“別怕別怕,有點油而已。”阿曼在一旁輕輕拍着阿楠的背。
炭火均勻,加上姜寧時不時的翻動,雞肉的香味慢慢被烤了出來。
辣椒粉嗆得人鼻子直稠。
聞到香味了,瑤瑤也從前廳鑽了出來。
“喲,這是弄什麼呢?這麼香?”
看到有肉串,她的眼睛直放光。
“今天喫肉嗎?”
姜寧點點頭,“你來的正好在摘些黃瓜切成片,還有土豆,阿曼,你去拿幾個雞蛋,把他們搖勻也串在籤子上。阿楠去洗幾個盤子準備喫燒烤啦。”
大家紛紛忙碌起來,瑤瑤也心甘情願地摘了不少蔬菜切成片穿起來。
本來只是想簡單喫一頓,沒想到最後因爲衆人的努力,桌子上多出不少食材。
烤蘑菇,烤雞肉,烤雞脖,烤雞爪,烤雞蛋,還有些黃瓜,土豆,西紅柿,青菜。
“這也不比前些天差嘛,要是可以天天這麼喫,我都願意。”
阿曼咬了一口串,流了一嘴的油。
阿楠也點點頭,“還是老闆廚藝好,就算沒有調味料,靠着辣椒粉,孜然粉也能把東西做得這麼好喫。”
瑤瑤光顧着喫話也沒說,但在心裏已經問候了姜寧好幾次。
“這麼好的手藝,還藏着掖着,生怕我學去了。”
姜寧也很久沒有喫過燒烤,這次圍着火爐烤着串,還熱了些米酒,喫得十分愜意。
她準備的食材很多種,工人中午一直喫到下午,直到工人們下班回來,姜寧小店買些喫的,才發現後院裏飄來陣陣香氣。
“喲,老闆,你這可不厚道,除了心臟還藏着掖着。”
姓名膽大的工人進後院一看,工作人員包括老闆喫得津津有味,完全忘記了營業。
姜寧這才反應過來,晚飯時間到了。
“我這不是剛研究出了新菜品,正在試喫嘛,這樣今天晚上我們就賣烤串。”
說完,乾脆把火爐從後院移到了大門口。
阿楠自覺地繼續採摘蔬菜切片,穿在籤子上。
瑤瑤也去收集了不少雞蛋。
阿曼負責殺雞切肉,一下子大家又忙活了起來。
基地裏要說什麼消息傳得最快?當然是姜寧的小店,今天又出了什麼新喫食。
經過人的口口相傳,大家都知道姜寧小店推出了燒烤。
一時間,身上有點積蓄的人紛紛朝小店涌來。
“老闆,我要三串雞肉!烤焦些,我喜歡喫脆的。”
“老闆,這烤土豆真好喫,多來些。”
“老闆再給我加杯米酒!”
一下子氣氛又恢復到了開自助餐的那幾天。
姜寧一個人幾乎忙不過來,幸好,阿曼能幹,殺完雞後,幫着姜寧烤串。
門口的霓虹招牌很好的,承載了路燈的作用。照得門口一片亮堂堂的。
大家排着隊,拿着烤串。
就連獵殺組的人也聞訊而來。
“什麼東西這麼香?姜老闆,你又出新菜了?”
姜寧忙裏偷閒地應了他們幾句。
“嘿嘿,這不是天氣冷了嗎?喫點燒烤,喝些熱酒,人會暖和些。”
王柏木帶着隊員幫着維持秩序。
“來來來,咱沒什麼錢,就幫姜老闆做些事,抵賬好了。”
五隊的人分開,一人維持秩序,一人收集人們喫過的籤子。
王柏木帶着兩個人去了後院幫忙擇菜,切菜,殺雞。
阿曼和瑤瑤終於鬆了一口氣,找些空檔喝了口水。
“每次老闆出新菜就得從白天忙到天黑,這次晚上才營業,估計今晚是沒得睡了。”
果然,民衆的熱情一直,持續到天亮魚肚白。
大家都喫飽了,喝足了才肯散去。
“看來以後還能弄個宵夜,但這樣我就需要更多的人手。”
姜寧累癱在地上,靠着牆喝了口水。
因爲人手不夠,姜寧本來只做早餐和中餐。
現在因爲生意太火爆,不得不開啓晚餐和宵夜。
“又得問宋隊長要些人了,說起宋隊長,今天他怎麼沒來?”
王柏木幫後院洗完碗,正好聽見姜寧在前廳唸叨着宋寅。
“宋隊長,這段時間忙得很,在外面給各個基地送糧食,最近有些對姜老闆不好的謠言,他正在找源頭呢。”
沒想到自己只是放手了幾個人,卻讓宋寅忙了這麼長時間,姜寧心裏有些不好過。
看來自己得找個時間去幫幫宋隊長。
“姜老闆,你是想要些幫手嗎?”王柏木看姜寧累得跟狗一樣,而她院子裏的狗還在跟雞舍裏的雞打鬧,活得比她自在多了。
姜寧有氣無力地點點頭,話都懶得說。
“這事好解決呀,喪屍們都已經學會挖礦了,洗個碗啥的總沒問題吧?”
王柏木出起了餿主意。
“你是想基地裏的人都變異嗎?萬一他們誰手上劃了道口子,血流進去了,那我豈不是成了基地的罪人?”
姜寧翻了個白眼,也沒給他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