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飯只要姜寧還在,就不可能消失。
但變異病毒的血清不是每個人都能研製出來的。
三明治被送到九樓以後,並沒有多少人關心它。
中午了,堆成小山的三明治只少了兩三個。下午了,也只是沒了一個山頭。一直到晚上,教授們都換了一次班,終於有人發現了這一堆三明治。
但也是淡淡地感慨了一下。
“天吶,工作了一天,居然還沒有發現姜老闆送喫的來了,來一人拿一個,接着回去幹活!”
只剩下梧桐山基地的研究員呆呆地坐在研究室內。
他們沒有工作,也沒有人願意搭理他們,拿到數據之後,教授們更是一頭扎進了研究室。
這些三明治倒是他們喫得最多。
“135基地這麼內卷嗎?現在都已經晚餐了,這羣教授們不下班嗎?這是自願的,還是基地規定?”
他們啃着三明治,瑟瑟發抖。
也沒有人給他們安排宿舍,他們並不知道今夜自己將要去哪,難道要看着這羣教授們研究一天一夜?
好在這羣教授們的工作能力也是非常迅速。
僅僅一天時間,就找到了突破口。
“找到了,我找到病毒變異的原因了!”
一個教授激動地將手裏的資料一樑上天空,緊緊地抱住身邊的助手。
“怪不得血清對變異喪屍病都沒有什麼作用,我知道這是爲什麼了,快叫鄭教授來!”
旁邊的助手匆匆忙忙的劇情已經休息了的鄭教授。
直到鄭教授趕來,這一羣教授們開了一個會議,然後又投入到了自己的崗位中。
而三明治已經完全被他們無視了。
第二天早上這樣,姜寧送早餐時,發現前一天送過來的東西還在,堆放着沒有怎麼動過的樣子。
只有那幾個研究員坐在椅子上打着哈欠,滿臉倦容。
“負責人,你又來啦,今天早晨喫什麼好喫的?”
他們已經看開了。
反正沒有人理他們,實驗室的環境溫度都十分舒適,乾脆就在這休息也不是不行。
只是板凳有點硬,晚上睡覺的時候會硌着腰。
“今天隨便喫一些吧,昨天的三明治還沒喫完,所以我就熬了些豆漿。”
順手給三位研究員每人打了一碗豆漿,再發了兩個包子,加上一個三明治,就是今天的早餐。
三個研究員接過豆漿,喫得滿嘴流油。
教授們依舊堅持在自己的崗位,就連瀰漫在空中的豆製品香味也被他們完全無視。
明白,現在不是打擾各位教授的時候,姜寧想了想,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這羣教,你再怎麼辛苦,人也不能餓壞只希望他們快點得出結果,這樣纔有空喫頓飯。”
知道這樣不行,姜寧在讓他們繼續做實驗,你快點得出新型血型和教授們的身體情況下。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選擇了做點什麼喫的。
只要她的食物香氣濃濃足夠引起他們的注意,那麼這羣人授自然會放下手裏的東西,喫上兩口飯。
“要不做些大肉盒吧,有肉有菜,還能滿足觀察室的那些病患的需求。”
肉盒的做法有些複雜,還得叫個人來幫手。
這個任務十分自然地落到了宋寅頭上。
“大肉盒,這是什麼東西?好喫嗎?”
現在宋一沒有了工作壓力,天天跟着姜寧喫喫喝喝,一身肌肉都快掉光了。
這段時間,他正在給自己加些訓練,爭取把完美的身材練出來。
宋寅一邊舉着鐵勺,一邊問着姜寧。
“肉盒裏是不是隻有肉?”
想着姜寧之前做的紅燒肉,口水就不自覺地在口腔裏分泌了出來。
“也不一定,裏面總歸還是要給些菜和粉條之類的東西,不過肉的佔比肯定比較多。”
宋寅還是乖乖地跟着姜寧去了小廚房。
這次要做的量比較大,姜寧放棄了用手揉麪,拿出了攪面機和絞肉器。
準備好了麪粉,她往小面機裏倒了一些溫水,摁下按鈕,攪面機立刻啓動。
宋寅也把新鮮的五花肉洗乾淨,上面的血水切成小塊,丟入攪拌機裏。
一時間,兩個機器工作產生出了巨大的鳴嗚鳴聲。
趁着現在面和肉都沒好,姜寧洗了些小白菜,切成碎碎的菜絲,放在一旁備用。
面絞好了之後還要醒一會兒。
兩人乾脆討論起除了肉,應該還要再放些什麼東西?
“要不放點鹹菜進去吧,新做的那個辣椒可香了。”
“可以正好鹹菜,可以解膩光,喫肉也受不了,再加點粉條你看怎麼樣?”
“粉條好管飽,再放點韭菜,韭菜可好吃了。”
“鄭教授不喫韭菜,要不把白菜也切一點?做兩份不同肉盒吧。”
討論好餡料之後,宋寅把韭菜洗乾淨,剁成碎碎的菜花,弄出一團肉餡,攪拌了進去。
而江寧咋處理了很多大白菜,用清水洗乾淨後切成絲,撒上點鹽,少了個重物,放在上面壓着,讓白菜脫油脫水。
一番操作下來,面也醒得差不多了。
這次的面分量很多,姜寧乾脆將他們分成六個不同的麪糰。
找了個大一點的操作檯,將麪糰擀成薄薄的麪皮。
然後將已經辦好了韭菜餡肉泥鋪滿1/4的麪皮。
在中間切上一刀,讓麪皮對摺,又在對着好的麪皮上再細細地鋪上一層肉泥,接着把最後一層面皮放在上面。
蓋好以後四層面皮裏面滿滿當當的都是肉。
“好啦,找個大鍋,把它煎熟就行。”
姜寧隨手找出一塊用來專門煎餅的大平鍋,和送您兩人合力把麪皮放在平鍋上。
麪皮接觸到油脂,發出滋滋聲,不一會兒就變了色。
把肉混合着韭菜,也在高溫下散發出一股濃郁的香氣。
肉的兩邊都被江寧封了口,此刻內部的油脂已經浸透了麪皮,使它呈現出一種半透明的狀態。
依稀可見裏面的肉餡和韭菜。
而肉的汁水也被烤出,麪皮牢牢地將其包裹。
“聞着這味就知道味道,肯定不賴。”
宋寅,早就餓了,在一旁眼巴巴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