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一早就讓王東嶽回南方去。
老王也想早點兒回去。
提升業績是一方面，更是想着南方溫柔如水的姑娘們。
臨走前。
他去銀行給家裏匯了款。
還是老樣子，玩歸玩，顧家是真顧家，錢都給他家孩子攢着呢，以後準備出國留學定居。
老王走後。
余天又和李婉柔聊了一會關於華清開學的事。
學校方面有校領導照顧，李婉柔的上學時間可以自由掌控。
但她的意思是。
如果家裏這邊沒事兒的話，白天該上學還是上學去。
畢竟明年可能會去外地。
所以她打算多留下一些曾經嚮往的學校內的美好時光作爲人生的紀念。
“前兩天我聽孫老師說，這次華清建築系只招了二十幾個女生。”
華清建築系報名的女生不多。
“這二十個人肯定都是精英，媳婦兒，拉攏她們作爲咱們未來的生力軍，可就要全靠你了！”
余天笑着開了句玩笑。
對於此。
李婉柔很堅定地點了點頭，“放心吧，書上不是說嗎，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默默付出的女人，你快出門吧，我一會兒去一趟華清，等你過兩天回來咱們再說。”
“不想說...”
余天拉着李婉柔的手，壞笑着說，“愛不能光說，我想做...”
“你壞...”
李婉柔馬上羞紅了臉兒。
兩人已經將近十多個月沒有溫存過了，一想到曾經那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她渾身也跟着燥熱起來，耳垂更是紅到幾乎滴下血來。
“親一口...”
余天貪婪地抱住她，微閉雙眼，輕輕親在耳垂上。
癢癢地。
癢得李婉柔的心，好似有一百隻小貓兒在輕輕抓撓。
呼吸溼熱。
她的眼神也隨之迷離起來。
好在小蘋果兒哇的一聲哭出聲來，兩人這才各自臉紅紅的分開。
.........
早上8點。
余天到了北影門口。
1983年的大學開學時間是在八月末至九月中旬之間。
北影開學算早的。
校園裏人來人往，仔細辨別，還能看到很多未來會走上熒幕家喻戶曉的明星大腕兒。
但現在的他們都很青澀，對行業充滿了美好幻想，根本不清楚未來的影視圈會有多少潛規則和各種各樣骯髒的內幕。
找到李琴琴時，她正在教室內練習表演。
馬上要到國慶。
北影要舉辦慶祝話劇。
李琴琴是上級領導親自點名的優秀演員，算是主演。
聽余天說出要拍攝大衆電影和時裝雜誌的封面後，她樂得一蹦多高。
“太好了，姜小黎之前也上過！我看她和你們合作得很順手嗎，她是不是賺了不少錢呀？”
姜小黎賺得不少。
也確實出了力氣。
余天把她當成互惠互利的好朋友。
她則認爲余天是她的好大哥。
“你也可以，只要簽訂一份合同，我也可以相應地給你一些分成。”
余天直接提出合同事宜。
李琴琴看了看。
分成還算不錯，就是期限有些長，四十年，相當於終身合作合同。
“未來還會漲吧？”
她問出關鍵性問題。
這是姜小黎從來沒問過的。
余天點頭，“這是自然的，咱們是按照百分比來決定分成的，收入漲了你的利潤就能漲，但是有一點需要說明，第六款可是規定了，如果你出現了任何緋聞或者負面新聞的話，咱們的合同就要終止，如果造成不好影響的話，你還需要支付一定的違約金。”
負面新聞？
她不知道前段時間自己和衙門口官員在一起的事兒如果被發現的話算不算。
余天注意到了她的表情變化。
隨即拿出另一份合同，“也可以按次來籤，合同多種多樣，你怎麼選擇都行。”
李琴琴最終選擇了按次分成。
但當她聽說余天還要聯繫朱曉琳之後，表情又變得微妙起來。
“朱曉琳的分成和我一樣多...可是她的名氣...”
朱曉琳是不如李琴琴。
但只是目前。
況且。
余天真是喜歡女兒國王這個角色，他是老闆，想怎麼定價就怎麼定價，別人無權干涉。
“我看好她，未來她會好的。”
余天不做過多解釋。
簽訂完合同，定下拍攝日期，便要起身出門去車站，前往蘇城。
剛走到學校大門口。
李琴琴從後面追了出來，還揹着一個小包。
“我也去看看！既然你對朱曉琳這麼重視，說明她肯定有過人之處！我倒要看看她這個女兒國王到底有什麼好的！”
余天想拒絕。
但李琴琴非要跟着。
無奈之下。
只得帶着她一起出發。
...........
翌日傍晚。
經過一天一夜的舟車勞頓，余天和李琴琴以及小龍三人到了蘇城。
今夜太晚。
劇組也已收工。
只得找個旅店先行住下。
半夜。
李琴琴敲響了余天的房門。
推脫睡不着，想聊聊天。
余天絕不願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便帶着小龍一起過去。
李琴琴也不聊別的。
單問京城官場的事，“你和馮市長關係莫逆，看來你對京城的官場一定很瞭解，能不能給我講講未來官場的走勢？”
余天推脫不知。
李琴琴略有不悅，非要打聽個所以然。
這涉及她未來的自身發展。
余天還是搖頭，“我真不瞭解，我和馮市長也算不上莫逆，想要了解官場的事兒，你算是找錯人了。”
李琴琴又追了許久，但余天依然什麼都不說。
不過余天心裏已經明白。
李琴琴這一定是出賣了色相，想要換一些實惠，但又怕自己找的這棵大樹不牢靠，有了騎驢找馬的念頭。
回到房間。
小龍表示李琴琴不知廉恥，“她怎麼能這樣呢？這是爲了爭奪更多的演戲資源是嗎！她這麼做不覺得丟臉嗎，出賣色相換取實惠，真可悲啊。”
余天不置可否，見怪不怪。
成年人世界裏哪有什麼對錯？
追逐名利，只要不觸犯法律就行。
至於對不對得起自己的心？
這就要看個人的選擇。
“龍，不要嘗試教育別人，這是徒勞的，更是可笑的。”
.........
翌日。
六點不到，三人就起牀了。
到了蘇城著名景點獅子林時，劇組成員還沒到。
三人在林內剛逛了一會兒，就見林外緩緩走進一個女人來。
早上霧氣縹緲，這女人穿着一身古裝戲服，好似畫裏出來的一樣。
人們呆了。
一眼不眨。
李琴琴更是呆立原地仔細辨別。
“曉琳！”
余天快步迎上去，面帶欣喜之色問道，“穿着戲服來的？你變了，變化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