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80之我的媳婦超旺夫 >第920章 君子蘭的春天來了!
    經檢查,小孫司機身體並無大礙。

    好在刀不夠深,只是皮肉傷而已。

    但儘管如此,還是深深地傷到了他的心。

    余天遠比小孫更加難受。

    到底如何選擇,成了交給劉作林最後的答卷。

    同意的話。

    劉叔這輩子可以閉上眼睛了。

    若不同意。

    一想到死不瞑目這幾個字,余天真是於心不忍。

    終於。

    在最後的最後。

    他還是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劉叔,我答應你了。”

    等的就是這句話。

    劉作林最後一口氣終於可以吐出去了,嘴角泛着笑意,帶着骨瘦嶙峋的軀體,去了別的世界。

    嗡!

    當聽到余天說出這句話時,劉麗紅更是沉浸在巨大的悲傷和巨大的喜悅之間。

    只是。

    悲傷的權重要高一些,就算是喜事也得等到處理完喪事再說。

    大辦了三天三夜。

    悲傷自不用提。

    劉麗紅還發現。

    這三天內,余天不但對自己沒有一點好意,反而是一句話也不說,甚至連個妹子都不叫了。

    或許。

    劉麗紅想着,他是不好意思與李婉柔說纔對吧?

    三天過後。

    喪事完畢。

    劉作林的一生畫上了一個並不圓滿的句號。

    劉麗紅放下一切,帶着複雜的心情,親自到了四合院兒,要找余天要個準確的說法。

    此時。

    院中的余天正在抱着豆豆玩耍。

    答應孩子要去遊樂園,正準備出發,李婉柔也換好了春衣,看起來是那麼美麗動人。

    很明顯。

    劉麗紅的出現給這個充滿歡樂的四合院帶來了一絲巨大的不和諧。

    尤其是李婉柔。

    這一刻她的眼神已經不像當初那樣溫柔。

    畢竟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態。

    上一次是她主動提出自己萬一出了什麼問題,可以讓余天續絃。

    可這一次。

    她還好好地活着呢。

    怎麼可能允許別的女人搶走自己心愛的男人?

    劉麗紅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叫嫂子還是姐姐,這是一個問題。

    她甚至不知道該管余天叫哥哥還是叫老公。

    呆立許久,直至豆豆朝着要讓乾媽抱抱,她方纔淚眼婆娑地問余天,“你之前答應過我父親的事兒還算數嗎?”

    “不算數了。”

    余天毫不猶豫地說,“妹子,你千萬別誤會,我只是不想讓劉叔離世之前太過悲痛,算是好好地送他最後一程。這兩天我和你嫂子也商量過了,解釋過了,她能明白我的好心,更贊成我這樣做。我還是那句話,咱倆之間永遠不可能發生任何情感上的糾葛。我永遠拿你當妹妹,但這個前提是你不能再胡鬧下去,我不說你父親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可我要鄭重地告知你,如果你現在還要繼續胡鬧的話,那以後我們連兄妹都做不了了,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

    晴天霹靂。

    對於劉麗紅來說,三天的狂喜,在這一瞬間化爲虛無。

    她想念自己的父親,同時也思念余天的愛。

    人的感情總是紛亂繁雜,可就這麼一瞬,余天毫不留情地給她理清了兩人之間的所有關係,並且態度堅決地表明瞭自己的立場。

    兄妹都做不了。

    朋友都算不上。

    這話已經足夠狠,說得劉麗紅淚水狂涌,甚至有了一種錯付終身的感覺。

    這是她第一次體會過如此深邃的絕望。

    往常。

    每一次被拒絕。

    她都在說服自己還有機會。

    可這一次。

    她發覺。

    除了余天的眼神中帶着堅決的拒絕以外,一旁李婉柔的眼中甚至還帶着一絲淡淡的恨意。

    “我...”

    劉麗紅長久無語,哭着哭着,只說了一句,“我真的好可憐...”

    說罷。

    轉頭便走。

    春風拂面,氣溫驟升,可在京城的三月,她卻絲毫感覺不到一絲溫暖,滿心窩子都是比冬日還要寒冷數倍的冰碴。

    一星期後。

    經過打聽。

    廠里人說劉麗紅大變樣了。

    她變得再也不多說話,每日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更是特別討厭男人,將身邊所有骨幹全都換成了女人。

    尤其是。

    她將工廠內所有姓餘的或者姓於的員工全都送到了其他廠子。

    似乎封閉了自己的生活和世界。

    這也倒好。

    起碼余天不會受到她的騷擾。

    四合院裏,李婉柔輕聲對余天說,“有時候我設身處地地想一想,覺得麗紅妹子也怪可憐的,她怎麼就喜歡上了你,並且還喜歡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我不能理解她偏執的愛,我討厭她的情感,卻又替她感到悲哀和可憐,我不知道你心裏是怎麼想的,你告訴我,有沒有那麼一瞬間,你也曾可憐過她。”

    說沒有是不可能的。

    可真正的愛情就該是余天對李婉柔這樣,純粹,不慘任何雜念。

    可憐歸可憐,絕對談不上愛。

    余天不作回答,溫柔一笑,“以後她會慢慢好起來的,她今年才二十多歲的年紀,時間還長着呢,早有一天會徹底改變的。”

    真的嗎?

    其實余天並不清楚。

    情感的改變就像不知風兒會刮往何處一樣,總是讓人捉摸不透。

    不過現在也來不及思考劉麗紅的事兒。

    囑咐手下人盯着點她的變化,別尋短見就行。

    3月14日,余天回到春城,視察君子蘭市場。

    “君子蘭,上好的君子蘭,皮薄餡大十八個褶兒,只要200塊咯!”

    “瞧瞧咱家的,咱家都是精心培育的,都是好東西好物件,三百一盆隨便挑咯!”

    諸如此類的俏皮話,在君子蘭市場此起彼伏。

    似乎不可理解。

    別說是1984年。

    就是在21世紀,一盆花賣到200塊錢也是挺貴。

    但。

    事實就是如此。

    只有瘋狂的事情纔會讓人銘記。

    不然的話。

    歷史上怎麼會在1984年的大事記上留下瘋狂君子蘭事件的濃墨?

    只不過余天先知先覺,早在一年前就已經開始佈局,打算輕鬆收下這一筆俏錢兒。

    “回來了?”

    到了波斯製衣廠,君子蘭養殖地內的三哥一臉喜悅。

    最近沒人管他叫老花農了,都叫三老闆。

    因爲水漲船高,已經有一些人慕名前來,想要將所有君子蘭全都包圓兒嘍。

    “五百一盆。”

    三哥指着養殖場內一盆一盆翠綠的蘭花兒說,“兄弟,咱們是不是現在就該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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