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袁航分開之後,蕭軍回到了醫館。
陳倉已經做好了飯菜,三菜一湯,就等蕭軍回來了。
這兩年,陳倉別的本事沒學到什麼,但一身廚藝比在古醫門的時候進步太多。
慶城本就是川菜系的,這個東北漢子每天無所事事,就開始研究做菜。
從最初片辣不沾,到現在已經無辣不歡了。
“對了,我不走了,你明天把更換醫館的牌匾做好。”
喫飯的時候,蕭軍對陳倉說道。
“啊?少......老闆,怎麼回事?”陳倉一愣,本想叫少主,但被蕭軍瞪了一眼,立馬改口。而他今天下午都已經開始收拾醫館的東西了,以爲走就是這兩天的事,沒想到蕭軍居然改變了主意。
“想害我的不是張柯,而是陸長弓。”
蕭軍淡淡道。
“陸長弓,誰啊?”陳倉疑惑道:“他爲什麼要害你?”
蕭軍將自己今天的遭遇,以及猜想說了一遍,陳倉頓時勃然大怒。
“我就奇怪,張柯那個欺軟怕硬的傢伙哪來的膽子敢做這種事,原來是背後有人給他撐腰!老闆,你準備怎麼做?”
“自然是有仇報仇。”蕭軍臉上露出一抹冷意:“他要讓我不得翻身,那我自然也不會放過他,這就是我留下來的目的。”
龍在淺灘,真當是條泥鰍,人人都能上踩踏一腳。
可不知,這是五年前那個鮮衣怒馬,睥睨四野醫門天才!
現在,他終於又回來了!
“好!不走了!”陳倉緊了緊拳頭。
“你怎麼比我還興奮?”蕭軍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你想我說沒血性了是吧?”蕭軍淡淡一笑,說實話,想到這五年的自己,他也覺得有些可笑。
“不是不是。”陳倉揉了揉鼻頭,道:“老闆,說正事,這個陸長弓什麼來頭?”
“陸長弓背後是陸家,生意涉足超市,地產以及電子配件領域,在慶城雖然不是頂級豪門,但也是二流家族。”蕭軍思索道:“陸長弓是陸家的次子,這傢伙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自己成立了一個整形機構,在一個和婉秋的公司搭上線,認識了婉秋。”
“我明白了,這傢伙就是狼子野心,圖謀不軌。”大家都是男人,陳倉靈光一閃,立馬就想到了,開口道:“我猜他早就老闆,這種事,你說張婉秋有沒有參與?”
“不可能!”蕭軍斷然道:“張婉秋不是這樣的人。”
蕭軍也不是沒有想過,但這個念頭在腦海中剛升起就被他否決了。
相處這麼久,如果連張婉秋是什麼人他都沒搞清楚,那也不會這麼甘願歸於家庭,默默付出了五年。
“我明白我明白。”陳倉不再多言,轉口道:“一個小小的陸家,老闆需要我來安排嗎?”
陳倉聽剛纔蕭軍說了半天陸家的背景也並沒有覺得有任何的難度,畢竟對於古醫門而言,這種家族勢力還放不上臺面。
如果真要動手,不說一呼百應,至少有不少比陸家更大的勢力會爭破頭皮的願意給蕭軍效勞。